她柳眉一皺,雖然說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太久時間沒有和他接觸,再加上生孩子的時候,也是剖腹産。可以說,差不多超過半年多的時間,她沒有和他親密接觸過,還有點兒不太适應。
幸好這裏是浴池,借助着水流的滋潤,雖然有點不适,不過,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還能稍稍的忍受。
冷雲霖也是,這畢竟是自己的老婆,用壞了,倒黴的是他。他的臂膀将她緊緊抱住,一擊之後,察覺到她還不太适應,他沒有沒有繼續沖擊,而是停留在那裏,等待她的緩和。
很快,慕清雨緩過神來,伸出拳頭,在他的肩頭打了一拳:“你怎麽這麽着急啊!回去以後不行嗎?”
冷雲霖隻是笑,然後,伸手,将旁邊的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木質小盒子打開:“你看,那是什麽?”
慕清雨的眼神看過去,冷雲霖一隻手還緊緊的摟着她的背脊,然而,另一隻手已經将盒子打開,裏面,是一瓶正在冒着冷氣的——香槟,以及,兩隻漂亮的高腳杯。
他的吻,輕輕的落在她的唇上:“我怎麽會想不到,我在這裏會失控?當然是早就準備好了,隻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時光——”
他原本,把香槟放到這裏,一是早就想過,自己可能會在浴室裏和她歡樂一場。而另外的原因嘛,第一是爲了防止那些混蛋們鬧洞房,二是擔心,她在屋子裏就把自己的心思放在了恩恩和小團子的身上,萬一那兩個小鬼哭鬧,她肯定一把推開他,跑去照顧孩子去了。
他們現在不是兩個人了,拖家帶口,一兒一女。而且,他的那幫損友們,尤其是宇澤曉那個混蛋,早就憋着勁的要鬧洞房,他怎麽能讓他如願!
木盒是保溫的結構,即使是在這樣霧氣蒸騰的水面,香槟也保持着冰涼的口感,沁人心脾。
她想推開他,自己伸手拿,冷雲霖卻不願意從她柔軟的體内退出來,按着她後背的手,在收緊:“老婆别動,我來幫你倒酒。”
慕清雨哭笑不得,卻也沒有再掙紮了,冷雲霖見她平靜下來,自己把兩隻手都伸過去,拿出香槟,将香槟酒倒入兩隻高腳杯中,一隻遞給了她,一隻在自己手裏。
“你說的交杯酒。”
慕清雨就要挽過手,跟他喝酒,冷雲霖卻忽然搖搖頭:“這個喝法不對。”
慕清雨迷惑:“怎麽不對了?”
交杯酒,難道不都是這樣手挽着手,靠得很近的喝出來的麽?
他說:“你跟着我說的步驟來。”
“首先,我們倆都喝一口。”他首先仰起頭,喝了一口。香槟的杯子不大,他倒得也少,這樣一口,恰好将杯子裏的酒液都吸幹。
她也學着他的模樣,将杯子裏的酒都喝掉。香槟清甜冰涼,有一種綿軟悠長的口感,就像飲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