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什麽,你說呢?”他已經如同野外的兇狼,迫不及待的要吃掉送上門來的兔子。将她微顫的紅唇一吸,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裏的姿态,刺激的她全身草木皆兵,所有的感官,頃刻激活,似乎在叫嚣着更多的渴求和滿足。
在他的指引下,她有如一瀉千裏的河流,舞動,厮磨,回旋,驚歎。也許是因爲,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件事,她整跟神經,都完全的放松,随着他而搖擺。
冷雲霖難得看到面前的女人如此投入的表情,充分享受她如柳絲一般舞動的身體所帶來的極緻的感觸。他也因爲今晚她的那一擋,心頭無端生出無數漣漪,不舍得一次嘗盡所有的甜蜜,隻是扣住她的腰肢,讓她沒有逃離的可能。
她如同奮力登頂的登山者,當攀上了山峰,卻不知道該如何回落。他的追逐和包容,讓她尖叫,讓她迷失,讓她恨不能從山頂縱身一躍——他卻總是有本事,在她瀕臨崩潰的那一刻,惡劣的将她往回拉,換來他的感歎和迷戀。
最後,像是放了一把火,将自己焚燒,隻能任憑他爲所欲爲。
在急速的回旋中,他鼓勵着她,同時,也在感歎。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一樣合适自己。性格合适,外表合适,甚至連身體都如此合适!
留下她吧!當做情人也好,女朋友也罷,他已經決定了,一定要把她留下,決不允許她的逃離!
當然,他的打算,還沒有要告訴她的意思。
反正。離一個月之期,還有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裏,他還有無數個反悔和退出的可能。
他是邪惡的天蠍座。
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輕易下任何判定。即使他已經選定,也會讓對方遊離迷惑,而不直接點明。
最後,看着軟軟的趴在他懷裏的她,他輕輕的吻着她的耳垂,笑容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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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飛往香格裏拉的飛機上。
看着旁邊已經悄然睡過去的慕清雨,冷雲霖放下手裏的報紙,按了呼叫鈴。
很快,一個漂亮的空姐走了過來,看到面前的男人俊朗如玉,坐在頭等艙的貴賓室,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
空姐笑容更甜:“請問需要點。。。。。。”
修長的食指,在嘴唇前豎起,比了個“噓”,冷雲霖聲音低沉,“我需要一條毛毯。”
刻意壓低的聲線,像是老電影裏低回的旋律,帶着男性的沉穩和磁性,更是引人。
空姐很快拿了一條毛毯,冷雲霖接過,細心展開,又幫慕清雨蓋上。
那溫柔的神态,不由得讓空姐羨慕嫉妒恨:這個女人,是有多麽的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