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她挂上了電話。
打開車門,她修長白皙的腿,邁了出去。
仰起頭,帶着巨大黑超的臉孔,看着面前高聳入雲的大樓,她塗着紅豔豔的嘴唇,浮現出一抹笑容。
鎖好車,她挎着愛馬仕的手袋,驕傲的踩着高跟鞋,走向這棟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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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層的總裁辦公室。
慕清雨輕柔的給他按壓着穴位,靈活的手指,從臉頰一直延伸到他的脖頸和肩膀,時而用力,時而松開,但是無一例外,指法都很準确。
這也是她練出來的,曾經的時候,她也在家裏,這樣給父母按摩。可是,自從出了那件事情以後,她再也沒有回過家。
已經好幾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法,有沒有生疏。隻是,似乎施展到冷雲霖的身上時,他似乎也是挺惬意的模樣。
隻見他微微的張開嘴角,露出裏面白玉一般的牙齒。臉上,再也沒有緊皺眉心的紋路,表情也變得很安詳。
到了脖子,按壓頸椎,也許是因爲冷雲霖經常鍛煉的原因,盡管會長時間的工作,不過他的身體素質依然很不錯。隻是,就算是身體素質再好的人,長時間的緊張的勞動,也會讓他身心疲憊。她的按摩,雖然說并不是很專業,可是,卻也緩解了他的情緒,讓他不自覺的覺得舒心,放松。
她不知道的是,冷雲霖在工作的時候,幾乎不準許任何人的打擾。就更别說,在慢慢悠長的工作時間,放放松,讓人如此貼近的幫他按摩了。
辦公室的門并沒有關緊,程耀勻原本是打算拿着文件讓冷雲霖審核的,在看到了屋裏的情況後,他微微吃驚,居然忘記了要把文件拿進去的想法。
總裁好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這五年,他看似風光,但是就像是踩着刀尖起舞,其實并沒有過過幾天開心的日子。
他并不知道慕清雨和冷雲霖在五年前的那一個晚上,他隻知道——這個秘書,似乎有點兒特别。
她似乎,并不像其他幾任秘書那樣恨不得一口把他吞掉,也并不炫耀她是冷雲霖新任女伴的身份。盡管擔任了他的秘書,做事和過去沒有什麽區别。
相反,她像是真的貪心他帶給她的錢。記憶裏,她唯一一次開心的笑,是他那天在車上看見,冷雲霖給她寫支票的時候,她看到數字時,那驚喜的眼神?
也許,是冷雲霖經常碰到對他赤眉急眼的女人,不勝其擾。但是,忽然碰到了一個,隻愛他的錢,而不愛他的人的女人,他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着急了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所謂的——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