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我說對不住有什麽用?春嫂子你做的那些不是頭一回了吧?頭一回我完全可以以诽謗罪告你,但是我沒有,我想着大家都是部隊的軍嫂,都不容易,也就沒和你計較,結果你呢?
你怎麽對我的?有求于我,我不答應,又故技重施在背後诽謗我,憑空捏造我小氣又惡毒?你是覺得我好欺負,還是覺得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把你怎麽樣?”
最後那句話戳中了夏春的心思,她還就真的是,笃定徐燕婷不敢把她怎麽樣,但是她也不想想,徐燕婷是懶得和她計較,但是真的計較起來了,真不會跟她客氣。
“我錯了,燕婷,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别告我,大不了以後我不說你壞話,我這要是坐牢了,家裏可怎麽辦?”夏春說哭還真哭上了。
徐燕婷懶得聽她哭,夏春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徐燕婷是絕對不會客氣的,“回頭我會讓律師發律師函來給你,你别說你是被污蔑的,左右你說的話,家屬樓的軍嫂們都能作證,是非黑白,不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的。”
丢下這句話徐燕婷就甩門而出了,出門就撞上了跟過來的齊彩雲,“你來幹什麽?”
“我這還不是怕你們打起來。”結果她跟過來,門都關了,進又進不去,屋子裏面雖然有聲音,但沒争吵,齊彩雲覺着事情應該沒有她想的那麽嚴重。
“不會打起來,我警告她了,之後我會讓律師給她發律師函。”
齊彩雲嘴巴張的老大,“你...要告她?”
徐燕婷沒吱聲,而齊彩雲半天也沒能消化這個消息,一邊覺得這個消息太震驚,一邊又覺得解氣,像他們家屬樓,其實有不少嘴碎的婆娘,盡在背後捅别人刀子,一般人都覺得小打小鬧,說說也就過去了,沒人計較。
但這回夏春顯然是碰到釘子了,徐燕婷不想就這麽過去,齊彩雲也不是說徐燕婷這麽做不好,就是怕徐燕婷惹來更多的非議。
徐燕婷倒不覺得,快刀斬亂麻,以後誰敢在她背後造次,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這件事在午後就在整個家屬樓都傳開了,震驚的有,害怕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當然說徐燕婷狠的人也不是沒有,夏春的男人曾磊知道之後,恨不得當場就給夏春兩巴掌,但是他平時被夏春欺負慣了,就算是氣的不行,也還是沒能下得去手。
“你說我該咋辦啊,徐燕婷說要給我發那什麽撈子律師函,該不會是真要告我吧?我什麽都沒幹啊,我做錯了什麽啊我。”夏春從徐燕婷走後就處于崩潰狀态,這會兒也沒有恢複過來。
“人家都要告你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我平時就和你說過,少在背後埋汰别人,你呢不聽,現在好了,到時候律師函一發下來,咱們家就成了整個部隊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