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屬樓,就有人同她說,夏春最近沒少在背後抹黑她的事,當然她們肯定是不信的,不過出于好奇的心思問了她同夏春的過節,徐燕婷皺眉,“你說的春嫂子是四營營長的媳婦?”
“對,就是她,她本命叫夏春,男人叫曾磊。”
“哦,也沒發生什麽不愉快,就是春嫂子想要叫我做她兒子的補習老師,我想着大家鄰裏鄰居的,都不容易,就說補習老師的工資給算便宜點,外面的行情,你也知道,補習老師的工資可不低,我就說讓她想好了來找我,結果到後面都沒來,我還以爲她不好意思占我便宜呢,現在聽你這麽說,原來不是啊。”
徐燕婷這番話說的輕飄飄的,但是别人卻聽了個大概,合着夏春想占人便宜,結果沒占着,就在背後抹黑人家。
徐燕婷說着說着就委屈上了,“我怎麽說也是個大學生,現在雖然是助教,但我以後繼續考,那就是正規的大學老師了,正兒八經的吃國家飯的?要點工資咋了,誰會給你免費教孩子,再說你不願意你可以直說啊,還在背後摸黑我,嫂子你說,春嫂子這事兒虧心不虧心。”
扮可憐誰不會啊,徐燕婷也會,原先想着不和夏春計較,這事兒就算過去了,沒想到夏春還不放過她,既然如此,徐燕婷就不客氣了。
她這邊可憐兮兮的說完,那邊就接茬了,“虧心,我們還說她呢,誰知道她聽不進去,現在都不太想和她來往了。”
人家徐燕婷沒做啥,就已經這麽說她壞話了,像她們經常磕磕碰碰的,那還不得被埋汰死啊。
想想都覺得這個女人太可怕,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在家屬樓這種軍嫂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至少人家爲了自個男人的面子,不會和人撕破臉皮。
夏春這屬于很過分了,在那軍嫂的安慰下,徐燕婷情緒終于被安撫,然後目送她離開了。
經過她這一番哭訴,徐燕婷相信,不需要她再說什麽,輿論都會偏向她的,所以之後夏春如何,她都沒功夫去管了,因爲徐大安那邊打電話過來,說他們生意已經暫時穩定下來了,如今手裏頭沒什麽事情,加上她放暑假了,就想讓她帶着孩子們過去S市玩玩。
“燕婷,S市你肯定沒來過,正好帶月月和陽陽過來轉轉,看看這裏的風土人情,你要是考慮到麻煩的問題,大哥幫你買票,其他的你也别帶,就帶兩孩子來就行了,左右大哥不會虧着你了。”
徐燕婷聽着好笑,她當然知道徐大安不會虧着他們,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很了解徐大安的,便問了一句,“大哥,你是不是遇見什麽事兒了?”
“能有什麽事兒啊,就是想你和兩孩子了,想讓你們過來玩玩,以前是沒條件,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你就過來吧,順道問問妹夫,他有空沒,要是有,跟着一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