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上。”
“這算是給你放假了?”
“不算是,也就這幾天有事要忙,忙完了還是要去上班的。”王毅偉輕聲的給徐燕婷解釋了一下。
徐燕婷聽着好像是這麽回事,但是想想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着我?”
“沒有啊,我都說了啊?”
“你那老戰友又是怎麽回事?”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徐燕婷,這都好幾天了,王毅偉也不跟她說清楚。
按道理來說,老戰友關系那不是很好的嗎?咋就要害王毅偉了呢,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同時也想不通。
“這個事兒啊...”王毅偉醞釀了很久,徐燕婷喊了他好幾聲,王毅偉才反應過來,“你要是不想說就别說了。”
“這回不單是餘梁被判刑了,他也被判刑了。”王毅偉的語氣有些沉重。
“因爲什麽?”問完這個徐燕婷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什麽破問題。
“不單是舉報我的問題,還有...”王毅偉頓了頓,“他是個逃兵。”
徐燕婷怔了半響,“逃兵?”
按照王毅偉的說法是,幾年前他們曾經一起出過一次任務,那次任務很危險,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受了重傷,等醒過來的時候,部隊的人告訴他牧元已經死了。
那次任務部隊損失很大,比前年的情況更糟糕,而一直以來王毅偉也以爲牧元死了,誰知道幾年過去牧元回來了,并且沒死,還和餘梁一起舉報自己,這個事情王毅偉琢磨了很久,他都沒有想通。
“你們出任務的時候發生過什麽事情嗎?”
“太久了不記得了。”
“那你去見牧元的時候,他有沒有告訴你原因?”
“他沒說,不過我昨天知道了。”
“因爲什麽?”
“因爲牧元是餘梁的養子。”所以聽起來好像很合理。
徐燕婷震驚了,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也太狗血了吧?”
徐燕婷見過狗血的還沒見過這麽狗血的,結合自己知道的腦洞,她還以爲王毅偉是在出任務的時候,跟牧元起了争執,或者丢下了他,又或者是怎麽樣,結果...
告訴她牧元其實是餘梁的養子?
餘梁這人品不好的人,還有這麽個養子?
這什麽走向啊?她真的是穿越的軍嫂女配文,而不是狗血套路文嗎?
徐燕婷有些天雷滾滾,“你後面去見過牧元了嗎?”
“沒有,不給見,等過幾天能去監獄探監的時候,我再問問。”不問清楚王毅偉是不放心的。
他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
夫妻倆一直說到半夜直到徐燕婷睡了過去,這一晚别說徐燕婷沒睡好,王毅偉也沒睡好,一直在消化今天知道的訊息,第二天夫妻倆精神都很萎靡。
把孩子送去齊彩雲哪裏的時候,齊彩雲還笑的很暧昧,“你們夫妻倆昨晚幹啥了,一點精神氣兒都沒。”
該不會是太激烈了,所以沒睡好吧?
齊彩雲開始八卦了。
徐燕婷是見識過齊彩雲昨天說那些話的,所以今天很鎮定,“說了大半夜的話,精神能好嗎?孩子交給你了,我們走了。”
“走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早點回來啊。”
關門的時候齊彩雲還笑得很暧昧。“齊彩雲是不是誤會了啥?”王毅偉總算覺得那話怪怪的了。
“誤會啥啊,趕緊走吧,再耽誤我就要遲到了。”
王毅偉把徐燕婷送去學校,就去找孫達了,讓孫達幫他找一下田斌,有些事情王毅偉還是想問問田斌。
“指導員出啥事兒了嗎?”
“沒啥事兒,你幫我找找他,就想問他些問題。”
“好。”孫達給田斌打了電話,不過田斌沒在,是他手下的人接的,“斌哥不在,出去要債去了。”
“那他回來了你就跟他說一聲,我來過電話了。”
“好的孫哥,我會轉告給斌哥的。”
挂了電話,孫達就和王毅偉道:“田斌不在。”
王毅偉點點頭,想起孫達買了房子也有一陣了,“你搬家了嗎?”
“還沒搬呢,住在這近,等我娶媳婦了我再搬進去。”所以孫達目前打算把名下的房子給租出去,不過因爲沒有人要租,房子暫時還空着呢。
兩人正在說這話,田斌就騎着摩托車過來燒烤店裏了,孫達站了起來,“你手下的人不是說你出去要債去了嗎?咋過來了?”
“就這點小事兒那用得着我出馬,尋思着沒啥事兒就過來找你玩呗,喲王老弟,你也在啊。”看到王毅偉,田斌還有些意外。
王毅偉和田斌打了招呼,“田大哥,你來的正好,我有些事兒要問你。”
“稀罕了,你都好久不找我了,唉,虧我還把你們給當好朋友。”
王毅偉道:“田大哥又說笑了,你大忙人一個,想找你還得提前約。”
“要是知道你找我,在忙我也會抽出空來的,說吧王老弟,找我啥事兒啊?”
孫達見他們要說事兒,把他們弄裏面的包廂去了,王毅偉問的是牧元這個人,“牧元啊~這個名字我好像在那聽過,但是在那聽過我不記得了,你瞧我這記性。”
田斌是真不記得了,“王老弟,怎麽了,你問他幹啥,要不要我托人給你查查?”
王毅偉思慮了一下,還是把牧元是餘梁的養子的事情,包括之前他被舉報,接着被部隊關禁閉的事情都說給田斌聽了。
田斌已經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孫達這會兒也接上了,“我就說之前燕婷怎麽無緣無語的請了一禮拜的假,原來是出了這個事情。”
接着繼續罵道:“那餘梁也太不是東西了,官司都輸了,還不罷休,硬要把你拉下水。”
說完瞪着田斌,都是他搞出來的事情。
“兄弟,你别看我,這事兒又不是我弄得。”田斌被孫達的眼神給吓到了,“好好好,這确實跟我有關系,但是這也不是我讓他做的,你看我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