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陽兇狠的瞪着面前的女孩,女孩看了他幾眼,扁着嘴哭的稀裏嘩啦,完全做實了他的罪名。
“我看你這家夥才是真正的綁匪吧。”
女警看向他的眼神比刀鋒還要冷,顯然心裏已經認定真正的綁匪就是他。“美女,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啊,你看我哪裏像綁匪了,不瞞你說,我其實是.好吧,就算你不信我,我也沒什麽公司和企業,但是,西門家你總該知道吧,西門倩如你總該認識吧,還有魏家的魏俊中,他們都
是我的朋友.”
孫陽可不想跟她回去吃牢飯,連忙無比着急的解釋道。
“如果不想我打你的話,你可以繼續你的表演。”
女警面色變得更冷,手指直接你的吱呀作響,看他的眼神兇狠無比。
“我投降。”
孫陽無比憋屈的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乖乖的坐在車内。
不過十分鍾左右的工夫,震耳欲聾的警笛聲就在不遠處響起,四五輛警車到來,把孫陽開着的那輛破面包車圍了個水洩不通。
在目前的形勢下,孫陽不敢和他們對抗,隻好抱着頭滿腹委屈的從面包車上下車,伸出自己的雙手遞給了那些警察,任由這些警察将其帶上警車,一路朝着公安局開了過去。
那名被他救下的女孩也在車上,手中拿着一大堆垃圾食品,嘴裏咬着酸奶,一大袋炸薯條不過轉眼間就被吃了個幹淨。
“該死的臭丫頭,吃,使勁吃,把自己吃成豬才好呢。”
孫陽心中惡狠狠的罵着,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簡直快要把他的肺都給氣炸了。
“你要不要吃一點。”
眼見孫陽惡狠狠的瞪着自己,小丫頭用水嫩的小手掏出一把薯片遞到了孫陽面前。
孫陽心中對這小家夥恨到了極點,索性把臉扭到了一邊。
“孩子,這世界上可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麽善良的。”
陪同那女孩一起坐在車裏的冰山女警面沉如水,看向孫陽的眼神裏滿是警惕,似乎生怕他會突然動手,對那女孩不利。
“阿姨,其實他是個好人啦,要不是他,估計我還被那群家夥關在麻袋裏呢。”
小丫頭沒有任何畏懼的來到孫陽跟前,拿出兩塊薯片塞進了孫陽嘴裏。
“乖,吃吧,加利也喜歡我這麽喂它。”
“加利是你家裏的什麽人?”
孫陽用嘴把女孩遞給他的薯片接過,一邊吃,一邊奇怪的問道。
“家裏不是人,是我養的一條泰迪,他可乖了,可不像你,一點也不聽姐姐的話。”
小女孩天真的笑着,孫陽臉上的黑線卻都快砸到了腳面上,心中大罵“你才是狗呢,你們全家都是狗!”
不管他心中如何不滿意,也隻能在那群警察的押解下進入了公安局,被兩名警察押進了審訊室。
“這位先生,能不能讓我給外面打個電話。”
眼見來人并不是對他有成見的那位冰山女警,孫陽終于找到機會對那警察開了口。
“沒問題,但是按照規定,你現在是嫌疑人,你的電話我們必須要全程監聽。”
審訊他的警察相當通情達理,替他解開手上的手铐,點頭道。
孫陽從懷裏取出手機,找出魏俊中的電話撥出去,在電話裏向他解釋着當時的情形,希望他能夠盡快想辦法幫自己脫困。
“我的電話打完了。”
孫陽笑着對那警官點了點頭。
“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要是早知道您是魏家的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扣留您啊。”
警官看向孫陽的眼神裏滿是驚慌之色。
“沒關系的,我和那孩子之間主要是一場誤會,說開了也就沒有問題了。”
孫陽笑着擺了擺手。
“那麽接下來,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裏了。”
“可以了,可以了。”
警察笑着對孫陽說道,聲音聽起來顯得有些谄媚。
“孫先生,我這就幫你辦離開這裏的手續。”
“不行,他還不能走。”
女警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審訊室的鐵門被她從外面無比氣憤的撞開。
“冰冰,這是我們刑警隊的事,你現在似乎還在交警部門工作吧。”
眼見那女警氣呼呼的從門外闖進來,男警官臉色看上去相當不悅。
“我說這個案子,現在由我來接手,如果不滿意的話,你可以去和我爺爺說。”
冰山女警一點也不給男警官面子,傲然朝着門外指了指。
“你,雖然沒有綁架那孩子,可是,作爲當時目擊綁架現場的證人,再加上非法開車,必須要把事情解決清楚才能走。”
“孫先生”
男警官把求救的目光轉向了孫陽。
“沒關系,我相信,我們的法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我做人一向清白,自然也就不會怕被别人逼問。”
眼見自己無法脫身,孫陽隻好讪讪的笑着重新坐了下來,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想問什麽問題,就直接問吧。”
冰山美女将審訊室的門關上,傲然坐在了孫陽面前,手中的卷宗摔的噼啪作響。
“其實我知道,這次綁架的事情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既然你什麽都知道,何必還要和我做對,非要把我抓起來呢。”
孫陽滿臉不解的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這孩子是誰?”
冰山女警站起身,俏臉湊到孫陽跟前,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又知不知道,那些人爲什麽要綁架她?”
眼見那美女幾近完美的俏臉上滿是嚴肅,孫陽頓時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超過了自己的想象,重重的搖了搖頭。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香雲集團?”
冰山女警繼續看着孫陽問道。
“你說的是那個以各種化妝品作爲主業,在全國都出名的化妝品公司嗎,據說她們的生意做的很大,而且品質相當出衆,生産出的化妝品就連南棒國都無法與之相比。”
孫陽想了想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這孩子是香雲集團董事長未來的繼承人,你會不會覺得奇怪?”女警的聲音變得更加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