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遍了整個會議大廳。
眼見孫陽直接走上主席台,其他人隻道是主持會議的白鎮甯和聶志遠到來,連忙正襟危坐,等發現來的不是正主,頓時将憤怒的目光投向了孫陽。
“服務員,你怎麽辦事的,要試話筒的話,到外面去試,不要打擾我們這裏開會,真是的,天駿集團的服務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眼見孫陽身上的衣服普通,幾個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的家夥相當不滿的抗議出聲,顯然是把他當做了維修工。
“各位,不好意思,如果你們是想等聶志遠和白鎮甯的話,讓各位失望了。”
孫陽并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叫嚣,拿着話筒,一字一句的對在場所有人宣布道。
“他們一個被趕出了這裏,并且成爲了天駿集團未來的拒絕往來戶,至于另外一個,我相信他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拿得起針灸針了。”
孫陽的話音剛落,整個會議大廳裏便響起一陣嘩然之聲。
這一次長江集團進軍雲海市場,可謂來勢洶洶,氣勢造的很足。
作爲華夏北方出了名的中藥企業,從事中藥行業的業内人士,大多對長江集團有所耳聞,更有一些雲海本地的中藥企業,都和長江集團有着深切的合作關系。
聶志遠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掀翻雲海本地的百年老店蔡家,索性把也算是本地名人的白鎮遠找來給自己站台。
作爲雲海的第一少,白鎮遠和他身後白家的影響力,已然算的上是雲海一股極大的勢力,如今聽孫陽如此說,這些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信。
“你到底是誰,誰讓你來這裏搗亂的,趕緊滾出去,要不然,我們可要叫這裏的保安把你趕走了。”
幾名和白家以及長江集團關系不錯的家夥一點也不留情的對孫陽狂喊道。
“有什麽事的話,和我說就好了。”
魏俊中拿起放在一旁的話筒,聲音冷的沒有半點感情。
“你又是什麽人?”
幾個人還想争辯,卻被身旁的人阻止,把他們拽過去,低聲告知了這些人魏俊中的身份。
“我啊,就是這座會所的主人,魏俊中!”
魏俊中冷聲宣布道。
“這位是我的師父孫陽,可能你們以前不認識他,但是沒關系,從今天開始,我正式告訴你們一件事,那就是在雲海,以後我師父說的每句話,都是我魏俊中的意思。”
“魏俊中,魏家的大少爺,未來魏家的繼承人?”
人群中至少有一多半都沒有見過魏俊中,聽他亮明自己的身份,大廳中頓時一片嘩然。隻要是在雲海稍微有點頭臉的人,都知道這位魏俊中魏大少,才是真正的雲海第一公子,而以軍方作爲自己背景的魏家,才是雲海真正的頂梁柱,隻要魏家願意,别說白家和聶家,就算是京城真正的豪族
,也都隻有俯首帖耳的份。
“原來是魏少啊,我們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得罪之處,還請您千萬不要見怪。”
幾名有眼色的家夥連忙起身,滿臉谄媚的來到魏俊中跟前,畢恭畢敬的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魏俊中。
作爲商場中的精英,這些家夥就算再傻,也都知道和魏俊中搭上關系的好處。
“大家靜一靜,下面有我師父發言。”
眼見台下一片喧嘩,魏俊中頗有些懊惱的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眼見魏俊中發怒,台下的人不敢再造次,隻能讪讪的閉上嘴,聽孫陽在台上訓話。“我不知道聶志遠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麽,但是,我來這裏見你們,就隻有一件事要宣布,那就是告訴大家,蔡家是我孫陽的朋友,蔡家的繼承人蔡中恒,是我孫陽大學時同一張床鋪上睡着的兄弟,我不允
許任何人傷害到他。”
孫陽舉着話筒,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話語裏卻分明有着一種讓人不敢正視的霸氣。
“不敢,不敢。”
孫陽的話音剛落,坐在會議室最前面的一個足有二百多斤的胖子就率先站了起來。
“孫先生啊,我是真不知道您和蔡家的關系,要是知道的話,就算是借給我一萬個膽子,我都不敢和長江集團站在一起啊。”
胖子一邊說,一邊費力的跑上了講台,谄媚的對着魏俊中一笑,看了看他手中的話筒。
魏俊中看了一眼身旁的孫陽,眼見他對自己點了點頭,這才傲然把手中的話筒交給了胖子。
“各位,在這裏,我率先表個态,那就是以後,絕對不會在生意上與長江集團有任何合作,請各位監督,如果誰看到我白胖子和長江集團有哪怕一個子的來往,你們都可以和孫先生來舉報我。”
“你怎麽稱呼。”
眼見這胖子識相,孫陽滿意的點點頭問道。
眼前這些家夥都是商人,之所以會來這裏,最重要的還是爲了錢,爲了利益,至于和白家乃至聶家的感情,最後還是要給商業利益讓路的。
所以,對付這些家夥如果隻是靠重壓的手段是遠遠不夠的,他必須要拿出足夠的利益,才能讓這些家夥真心爲自己賣命。
“我叫白偉男,孫先生,在下雖然和您頭一次見面,可是您的氣度,卻深深的折服了我,我對您的佩服,就好比”
眼見孫陽并沒有厭煩自己,白胖子不失時機的來到孫陽跟前,一記響亮的馬屁拍了過去。
“行了,行了,收起你的長江之水那套吧。”
孫陽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頭。
“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麽生意的,但是,既然你對我這麽敬仰,不知道你做不做藥材種植或者批發的生意。”
“孫先生,我就知道您肯定會照顧我的,不瞞您說,小的我祖祖輩輩做的就是藥材批發的生意。”
白胖子滿是谄媚的對孫陽說道。
“好啊,既然如此的話,拿我就給你一樁買賣。”
孫陽說着,在懷裏掏了好一會,取出兩枚好像羅漢果般的果子遞給了他。
那果子的樣子很怪,個頭和外形看起來和羅漢果差不多,但是,上面卻包裹着好似蛇皮般的鱗片,樣子看上去很怪。
“孫先生,這是什麽東西啊。”
白胖子看了那東西很久,有些摸不着頭腦的看着孫陽問道。
“老白,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昨晚應該喝了很多酒,而且還沒有睡好,是不是。”
孫陽盯着白胖子好似發面饅頭一樣的老臉看了好一會,邪笑着對他眨了眨眼睛。
“這且不止,這些天裏,你的體力和精力消耗的也很嚴重,老實說,你這些天到底做了些什麽。”
“孫先生,您就别在這擠兌我了,大家都是男人,這些事還有啥不明白的嗎。”
白胖子滿臉羞澀,眼睛不斷的在人群中掃視着,一雙小眼睛裏滿是不安與恐懼。
孫陽莞爾,看來這家夥,也不是個安分的主,鐵定是背着自己的老婆去外頭偷腥,而這次的聚會,又把自己的老婆也一起帶來了這裏,被他揭露後自然就顯得臉上有些抹不開。
“好,這件事我先撇開不談,你現在按我說的做,右手按在自己的腰眼上,然後用一點力氣,感受下如何。”
孫陽笑着問道。
白胖子按他的吩咐,隻是輕輕按了幾下,立刻便面色慘白,疼的蹲在地上,臉上汗珠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叫的比殺豬都慘。
“我的娘啊,疼死我了。”“你要是再這麽亂搞下去,可就不是疼這麽簡單了,我告訴你,男人的精力,主要來自于腎,如果你懂點中醫,就不會不明白,腎經爲人體精之根本,以腎水的方式在體内遊走,你酗酒好色,最是消耗腎水
,長此以往,你腎的負擔就隻會越來越重,到了最後,不是腎衰竭,就是尿毒症。”
孫陽轉臉看向了台下的人群。
“各位既然能夠列席這裏,相信也都是中醫界的知名人士,我這麽說沒錯吧。”
“孫先生,您說的一點也沒錯。”
台下衆人紛紛附和着孫陽說道,這些家夥,都是常年從事中醫藥材生意的,雖然在醫術上遠遠比不上孫陽這個修仙者高明,但是,對于這些基本的中醫原理卻都是明白的。
更有一些醫術高明的,對于中醫診療方法中的望聞問切四種方式已經駕輕就熟,眼見白胖子面色慘白,身體虛胖浮腫,基本上就已經明白了他的病因所在。
“孫先生,您說的沒錯,這些事我也都知道,可是,您是不知道啊,做我們這些生意的人苦,生意上的夥伴邀約,要是不去應酬的話,那不是太不給人面子了嗎。”
白胖子滿臉愁苦的對孫陽解釋道。
孫陽拿起那蛇皮般的果子,從上面掰下兩塊扔進了一隻紙杯裏面,順手從旁邊的飲水機裏接開水把那果子泡了,遞給了滿臉愁苦的白胖子。“把這個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