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一名臉上長着深深法令紋的中年男人面色冷傲,一看就知道是狠人,厲聲對孫陽怒喝道。
“個球迷處眼的棒棒,個球勢眼力見都沒有,麽看咱是來玩幾手的麽,再不滾開,老子個逼兜抽的你起不來。”
孫陽的聲音變成了地道的山西腔,相當霸氣的把自己雙臂搭在兩女身上,傲然的看着中年男人,肥胖油膩的臉上滿是土豪般的張狂。
“說什麽呢,你能不能說咱們兄弟聽得懂的話。”
中年男人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歪頭看着孫陽。
“還有,你們到這裏來幹什麽。”
孫陽通過天幻草幻化出來的這個胖子燒包的很,身上穿着阿瑪尼的西裝,手裏拿着LV的包,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鏈子比狗鏈都粗,不管怎麽看,都絕對是那種掙了大錢的煤老闆。
“ ”
孫陽高傲的揮了揮手,渾身上下帶着一股土大款的嚣張霸氣。
“這是我們孫老闆,在山西大同那邊做煤炭生意的,平時在我們大同那邊,就喜歡沒事玩上幾把牌九,或者玩幾把瞪眼。”
宋思甯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用标準的普通話對衆人說道。
“這次來你們雲海辦事,一直都找不到玩的地方,最近才聽人說你們這的賭場不錯,所以特意來見識見識。”
孫陽當下的修爲,雖然還不足以改變兩女的容貌,但是,卻可以改變她們身上衣服的式樣。
在眼前那些混混的眼中,兩女身上穿着黑色的吊帶,配着黑色的筒裙,修長的美腿露在裙外,身材之火辣,幾乎快讓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出了眼眶。
“誰介紹你們來的?”
法令紋男人眉頭緊皺,雙眼緊緊盯着孫陽。
“肥頭個球勢的棒棒在哪呢?老子和他約好了,他放老子鴿子!”
孫陽粗魯的将宋思甯推開,傲氣的對法令紋男人狂喊道。
“老肥的朋友?”
聽孫陽提到肥頭的名字,法令紋男人臉上的疑惑明顯減少了幾分。
“這位老闆,失敬失敬,兄弟我也是職責所在,既然你認識肥頭,想必肥頭也和你說過咱們這的規矩吧,不知道您有沒有請柬”
“你說的是這個嗎。”
孫陽無奈,隻能從懷裏重新取出一株天幻草捏碎,攤開手掌遞了過去,體内元氣迅速釋放。
“沒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法令紋中年男人把天幻草的碎末接過去,看向孫陽的眼神裏滿是崇敬。
“孫老闆,失敬失敬,真沒想到,咱這窮鄉僻壤的,居然還能迎來你這樣的貴客,裏面請,裏面請.”
“這家夥似乎對你不錯,記得去套一套他的口風,看他們會不會賣毒品給你。”
宋思雅湊到孫陽耳邊,低聲和他咬着耳朵。
眼見那些流氓的目光都集中在宋思雅身上,似乎發現了什麽,孫陽急中生智,索性摟住宋思雅,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你”
宋思雅氣的俏臉冷寒,粉拳緊握,指節發出陣陣清脆的聲音。
“你要是不想穿幫的話,那就配合一點,要不然,就算眼前這些家夥,我都不敢保證咱們能不能抵擋的住。”
孫陽小聲的對她訓斥道,以他現在的修爲,就算眼前這些流氓的數量再增加一倍,他都沒有任何懼怕。
但是,他并不想在宋氏姐妹的面前展現自己的力量,更何況還能夠借機調戲下宋思雅,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妙的機會。 “小寶貝,嫩說的太對了,像你們這樣的大美人,本身就是招福的,不瞞你說,老子不管是去澳門,還是那個球勢的什麽拉屎不拉屎的地方,隻要不帶美人過去啊,保準輸的連褲子都帶不回來,可是要帶美
人去呢,那就必然是滿載而歸,哈哈。”
孫陽霸氣的将她的嬌軀抱住,轉眼看向了身旁的那些流氓。
“弟兄們,嫩們都給老子說說,老子現在的這對姐妹花,還能看得過眼吧,我這豔福,不算淺吧?”
“孫老闆,您這豔福,可實在是太不淺了。”
法令紋男人笑的很猥瑣,雙眼無比貪婪的在宋氏姐妹身上打着轉,就像是看到了食物的野狼,恨不能一口将她們吞下去。
“是啊,孫老闆,你這豔福可真是羨慕死兄弟們了。”
其他的流氓們也都紛紛附和着叫喊道。
“哈哈哈!”
孫陽笑的無比得意,順勢在宋思雅挺翹的豐臀上重重拍了幾下。
宋思雅連忙低下頭,極力的掩蓋着心中對孫陽的濃烈殺氣。
法令紋男人湊到孫陽耳邊,低聲和他耳語了幾句,有些擔心的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宋氏姐妹。
“嫩咋不早說咧。”
孫陽重重在法令紋男人後背上拍了一巴掌,将宋氏姐妹抛開,和他勾肩搭背的一起來到附近的山坡前。
“這個該死的家夥,等咱們回去後,看我怎麽收拾他。”
宋思雅氣的惡狠狠的跺着腳,看向孫陽的眼神殺氣凜寒。
“思雅,别這麽大脾氣,我倒是覺得這家夥有點道行,我有預感,咱們這麽久都搞不定的事情,說不定他就真能替咱們辦成。”
宋思甯反倒對孫陽信心滿滿。
“還是嫩有眼光啊,不瞞你說,這倆球勢的娘們,花起老子的錢,一個比一個猛,可是到了關鍵的時候,诶。”
孫陽摟住身邊的法令紋,聲音裏滿是無奈。
“老弟,不瞞嫩說啊,額不缺錢,可是這倆娘們,卻根本不和咱那個,每次咱提出來,她們總能找借口搪塞過去,這都快一個月了,可把額愁得啊,你看看,都快出白頭發了。”
“孫老闆,咱這眼力還是不錯的,至于女人是不是雛,一眼就能看個分明,從看到這兩個娘們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們到現在還都是原裝貨。”
法令紋的聲音陰險無比,再度湊到孫陽耳邊與他低語起來。
“不過您放心,既然您來了咱這邊,别的咱不敢說,至少這對姐妹花,我還是可以保證您手到擒來的。”
“那可太好了,老弟啊,嫩要是真能讓我把這倆極品姐妹花給辦了,嫩要多少錢,嫩就給你多少。”
孫陽壞笑一聲,直接從自己的手提包裏取出五千塊錢拍在了法令紋手裏。
“這點小意思,嫩先拿着去花,等嫩今晚上把事情給辦成以後,到時候再好好的謝謝嫩。”
“孫老闆,我和你說啊”
法令紋湊到孫陽耳邊,低聲與他耳語起來。
“還有這好玩意?”
孫陽滿臉驚異的擡起頭,無比激動的抓住了法令紋的手。“老弟,這玩意多少錢,嫩趕緊給額去弄,嫩回頭就想辦法給她們用上,不瞞你說,這兩個女人,可是會花錢的很,才跟了額一個月,都快花了額一百萬了,不把她們辦了,額都對不起花在他們身上的那點
錢啊。”
“您放心,這事就包在兄弟我身上了,老哥,你先去裏面玩,老弟我這就去給你找那東西,放心吧,老弟保準讓你晚上當新郎。”
法令紋陰測測的對孫陽說着,招手把兩名小流氓叫過來,讓他帶孫陽和宋氏姐妹進村。
“幾位大哥,多謝了。”
宋思甯取出一大把紅票遞給了帶路的幾名小流氓,看似無意的向他們打聽起了村裏的情形。
有錢開道,事情明顯好辦了很多,幾名小混混争先恐後的向他們訴說着村裏的情況,生怕落在後面,得到的錢沒有别人多。自從白瘸子回到野狼窪以後,爲了防止被警察突襲,特意把野狼窪徹底改造了一番,就連以前抗戰時鬼子留下的炮樓都利用上了,專門配上樓梯,二十四小時派人在上面巡邏,隻要有情況,立刻打電話通
知村裏人轉移賭具。
“這裏是進野狼窪的第一道路口,叫做飛雲溝,白爺爲了防止條子突襲,特意安排了我們兄弟分成三班,一天輪流着在這邊執勤,你們放心,别說是條子,就算是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小混混們的聲音相當得意。
“這家夥,果然是夠精明,怪不得能成爲這一代的枭雄之一。”
孫陽點點頭,雖然對白瘸子的爲人相當不屑,可是心裏卻又不能不佩服他的謹慎。
白瘸子這家夥很有才,一個小小的野狼窪,一個人口都不足五百人的小村子,愣是讓他搞成了一座堪比當年座山雕威虎山的山寨。
随着時代的不斷發展,那些單純靠暴力發家的家夥,哪怕遇到機會,發了一筆橫财,也絕對守不住,隻有像白瘸子這樣靠腦子吃飯的,才能永遠享受着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暴利。
“如果隻是開賭,這陣勢也未免搞的太大了一點。”
宋思甯滿是驚訝的聲音打斷了孫陽的思緒,他心中不禁感慨,果然不愧是做警察的,思維的确比他更加開闊。
賭博并不是什麽大罪,哪怕是被落實了聚賭的罪名,最多也不過被判個幾年而已,隻要肯花錢,用不了三五年就出來了,真的不值得如此興師動衆。 除非,這家夥還有其他見不見得人的秘密,一旦被人揭開,直接就能讓他人頭落地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