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沐,你敢。”冷哼了聲,蘇沐沐目光如霜招呼一聲。
“膽敢直呼皇後名諱,一律當如何?”聽到蘇沐沐的質問,百裏茹月暗叫不好,趕忙返身想要跑回屋中躲藏,卻被疾風一把抓回,綁在了院中樹上。
不管百裏茹月如何咒罵,蘇沐沐掄圓了手中的鞭子,不斷地抽打着。沒一會兒,百裏茹月便血人一般挂在樹上,氣焰頓時消散無蹤,咒罵也改爲了氣息微弱的讨饒。
“皇後娘娘,求你饒了茹月吧。”既然要發洩就要發洩到痛快,蘇沐沐命連翹端來一盆鹽水,手指着鮮血淋漓的百裏茹月到。
“潑……”不等百裏茹月吓到大喊饒命,連翹已經将慢慢一盆鹽水潑在了百裏茹月的身上。
“啊!”如同來自地獄裏的聲音,百裏茹月聲聲慘呼幾乎刺穿了蘇沐沐的耳膜。
百裏茹月越是叫得凄慘,蘇沐沐越是心疼當初被百裏茹月折磨的南慕辰。當時的南慕辰咬緊牙關一聲未哼,可那些痛卻完全刻入了蘇沐沐的心裏,每次念及都是鑽心地疼。
“百裏茹月,如何?本宮也如你當初一般,不過是皮肉之苦,并沒令你傷及筋骨。”痛到幾乎暈死過去,百裏茹月昏昏沉沉完全無法出言反擊。
遞了個眼色給一旁連翹,領會了蘇沐沐的用意,連翹拿了根銀針直刺入百裏茹月的人中穴。
刺痛感令百裏茹月立即清醒了過來。
“皇後娘娘饒命。”斷斷續續地哀求,聽在蘇沐沐的耳裏卻并不解恨。
“連翹,繼續。”找來一罐香甜的蜂蜜,連翹拿了個小毛刷,蘸着蜂蜜仔仔細細地爲百裏茹月塗滿全身。
“皇後娘娘,不可呀!”香甜的蜂蜜立即引來了院中螞蟻窩中的螞蟻,黑壓壓地很快爬滿了百裏茹月全身。
血人變成了黑人,就連翡翠宮裏經常受百裏茹月打罵的太監宮女也都看不下去,紛紛低下了頭。
沒多久,百裏茹月從叫罵改爲氣息微弱的呻吟,再到後來隻有偶爾的幾下痙攣反應。
瞧着火候差不多了,蘇沐沐從懷中拿出一瓶藥水,命連翹給百裏茹月灌下。
忍着惡心,連翹排掉爬在百裏茹月臉上的螞蟻,捏開百裏茹月的嘴巴灌了下去。
沒多一會兒,爬滿百裏茹月全身的螞蟻迅速地退了下去,一隻也不留地完全沒了蹤影。
從百寶囊中拿出一粒丹藥,蘇沐沐再度遞給連翹。
接過蘇沐沐的丹藥,再次給百裏茹月灌了下去。這次,昏迷中的百裏茹月終于清醒了過來。
“蘇沐沐,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早晚不得好死。”無所謂地笑了笑,蘇沐沐命疾風将百裏茹月放了下來。
看着癱倒在樹下如同一灘爛泥的百裏茹月,蘇沐沐甚是滿意地笑了。“好死賴死都是死,反正是人生自古誰無死,無所謂……不過,百裏茹月你記得,今天隻不過是個開始,不管本宮是如何死法,但本宮知道,至少你百裏茹月必定是要死在我的手裏。”語氣平緩得就像是在聊
天,可聽在百裏茹月的耳裏卻是不寒而栗。
“你要怎樣?”完全不敢再直呼蘇沐沐的名字,百裏茹月抖聲質問。
“不怎樣,不過是每日都要讓你嘗上那麽一回當初皇上所有的滋味而已。”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百裏茹月,聞言恐懼地看向頭頂的蘇沐沐。
“你就不怕皇上問罪于你?”有備而來,誰會在意技窮的黔驢是如何叫喚。蘇沐沐失望地搖搖頭。“百裏茹月,你可真是蠢笨如豬,既然本宮能如此行事,自然是有如此行事的道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爲何爬滿身上的螞蟻會自動自覺地全部退下。爲何你現在雖然身上在迅速的恢複體力,但是卻手心腳
心俱都有黑氣蔓延?”極怕的張開手,黑氣蔓延的掌心赫然出現在百裏茹月的眼前。
“皇後娘娘饒命?”這一次,百裏茹月是真的怕到了心裏,從癱坐改爲跪姿,祈求地在蘇沐沐面前連連叩頭。“本宮本來也沒有打算要你的命。”慵懶地擺了擺手,蘇沐沐轉身向門外走去。“如果想活命,一,這件事隻能是你我之間的秘密;二,從今日起,你百裏茹月隻有每天嘗受一遍今日的皮肉之苦才有續命的可
能。”暗暗尋思着對策,百裏茹月俯首在地,聽了蘇沐沐的羅列的要求卻在心中不住盤算。
似乎想起了什麽,蘇沐沐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百裏茹月,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打任何的主意,惹得本宮一個不高興,引起你身上的毒發,可别怪本宮沒有提前通知過你。”受制于人,隻有聽命的份,百裏茹月口中連連說着不敢,恭送着蘇沐沐離開了
翡翠宮。
由宮女上前攙扶着勉強挪到床上,卻渾身刺痛得根本沒法睡下。
“蘇沐沐,算你狠!”忍着渾身的疼,百裏茹月小聲地嘀咕了句。
啪嗒,窗棂上傳來打擊聲響,吓得百裏茹月渾身簌簌發抖,不敢再發一語。
“疾風,那賤人如何?”酣睡了一晚,蘇沐沐心情大好地出門來,偷偷到偏殿裏見了剛在翡翠宮守了一夜回來的疾風。
“娘娘的藥真是神奇,不過一夜的功夫,今天太陽剛一出來,百裏茹月便嚷嚷着要沐浴更衣了。就是昨夜恐怕吓得不輕,到現在也不敢再提娘娘一句不是。”得意地笑了幾聲,蘇沐沐吩咐連翹與疾風。
“今夜本宮就不去翡翠宮了,疾風昨夜受累,今夜便由連翹去翡翠宮看着。本宮要讓百裏茹月嘗嘗毒發的滋味,以示告誡。”雙雙伸出大拇哥,疾風與連翹頻頻誇贊。
“娘娘的計策就是高!實在是高!”自得地揚起頭來,蘇沐沐豪放地擺擺手。
“哪裏哪裏,莫要再誇了。”突然緊閉的門被推開,南慕辰從晨光中走了進來。“爲夫看來,應該是要好好誇贊一下娘子的動手能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