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淑儀可沒有那個時間跟她磨叽,結果剛出殿門就碰見了寂寒。
“寒兒,你來。”
寂寒是來看望她的,看見母妃匆匆忙忙走出來以爲出了什麽事。
把寂寒拉到角落一旁,焦淑儀說:“從今以後,離焦德那家人遠點,包括焦淑娜。”
寂寒不知道這是怎麽了,怎麽好端端讓他跟她的母家人劃清界限?
“咱們都走到這一步了,也就不需要那些用不着的人了,如果他們安分還好,多少能照顧點,可關鍵就是他們一定會你惹麻煩,爲了你以後的清淨,聽母妃的,離他們遠點,焦淑娜如果找你你也不要理會。”
端着點心盤的宮娥們路過對兩人行禮,“見過皇太貴妃,寒王。”
焦淑儀揮揮手,“嗯,去忙吧。”
“記住沒?”
寂寒笑着點點頭,“兒臣記住了。”
“這還差不多。”焦淑儀拉着他沒松手,“你怎麽還不娶親?你都多大了,你是打算讓娘入土前都抱不上孫子嗎?那堯兒的孩子都快生孩子了。”
焦淑儀也已經六十多歲了,寂寒這個年歲連侍妾都沒有,實在是讓人操心。
“反正又不止我一個,急什麽。”寂寒卻一點都不在乎。
“你這小子!”焦淑儀瞪着趁機溜了的兒子。
其實,無論你多大年紀,哪怕是到了中年,在你的父母面前,你依舊是個孩子,是需要被牽挂被叮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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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麽跑的這麽匆忙?”禦書房裏正準備批閱奏折的寂堯擡頭看着跑進來的寂寒。
寂寒揮了揮手,喘口氣坐了下來,“我母妃又開始問我娶親的事了。”
“你是老大不小了。”寂堯也依着焦淑儀得意思,“你是不想娶親嗎?就想一個人?”
寂寒想了想,“其實也不是,這麽多年我也在注意那些女子,可皇兄你知道嗎,有皇嫂那麽樣一個優秀霸氣不讓須眉的女人擺在那,你覺得我這個眼光還容得下那些胭脂俗粉嗎?”
人跟人不能比,一比頓時就有了差距。
寂堯笑了,“這世上隻有一個赫瀾,你要是向找個跟她差不多的,那你得去北國,那兒的女子多數都是聰明獨立的,畢竟曾經是女尊國。”
這麽說也隻是打趣一下寂寒罷了,晚上歇息的時候把這事兒跟赫瀾叙述了一遍,赫瀾卻愣了愣。
“你别說,還真有個人适合他,那個姑娘一直都說什麽崇拜我,向我學習什麽的。”
翌日。
赫瀾一封書信送到北國仲府。
過了幾天,仲府接到了一封信。
仲山看不清上面的字,隻能喊人,“琳琳啊,來看看這是哪裏松開的信啊。”
仲琳正在書房裏讀詩書,這麽多年過去,她早就練就了一身沉穩的氣質,也曾親自領兵平定過番邦戰亂,如今算是小有名氣。
聽到院子裏曬太陽的老爹呼喊便趕緊去了。
拿過書信一看,仲琳笑了:“爹,這是給我的信。”
她也不知道這是誰寫的,拆開看了一眼,立馬便愣住了。
“爹,是前朝女帝的信,女帝在詢問我的近況。”仲琳實在驚喜,沒人能理解她崇拜女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