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手利腳的跳進應家的後院兒,剛跳下來,就聽見身後有跳下牆頭的聲音,回頭一看。
竟是虞無涯。
“你怎麽來了?”赫瀾一驚。
虞無涯伸手指了指應彩蓮的屋子,“整她。”
他一直盯着赫瀾的去向,生怕她遇到危險,自然也聽見了那些人的閑言碎語,這事兒是應彩蓮弄出來的,不整她一下怎麽行。
對視了一眼,兩人摸着黑慢慢靠近應彩蓮的屋子。
趴窗子下聽着裏面的動靜。
“本夫人今兒心情好,便不與你們計較,但以後做事定要麻利些。”
應彩蓮坐在破椅子上,身上披着單子,做出一副慵懶的姿态,對着空氣正做着她的城主夫人夢呢。
虞無涯的眼神很是輕蔑,看了眼赫瀾,對着裏面揚了揚下巴。
赫瀾點點頭,随後偷偷爬上房頂,一點點揭開那些草鋪。
随後,在應彩蓮一聲驚呼下,赫瀾跳了進去,從身後一把捂住她的嘴和眼睛,防止她看見自己。
虞無涯眼疾手快的跟進來,很快熄滅了燭火又挂上了門。
“咚咚,彩蓮?”
應秀在門口呼喊。
“彩蓮,你喊什麽呢?出什麽事了?”應秀不停地敲打門。
“沒事娘,就是看見隻老鼠,你快休息。”
虞無涯驚悚的看着赫瀾一臉淡定的回複應秀的話,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來了。
而被捂住嘴巴和眼睛的應彩蓮拼了命的掙紮,在聽見一個跟她一模一樣的聲音出現時,應彩蓮的腦袋都要炸了。
他們是誰?
怎麽聲音跟她一樣?
她想要問出口,可嘴巴被人死死的捂着,她怎麽掙紮都沒用。
“你也早點,少一驚一乍的。”應秀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
等應秀離開,赫瀾的手在應彩蓮的脖頸處狠狠的一砍,全身緊繃的應彩蓮立馬癱軟下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赫瀾看了眼虞無涯。
虞無涯彎腰提着應彩蓮的衣領,拖着扛起來,輕手利腳的順着房梁爬了上去,鑽出房頂的洞。
赫瀾腳尖一點地,迅速的騰空跳到房頂外,把房頂的洞用草重新遮住,兩個人帶着應彩蓮就跑了。
“你回去,我把她丢了。”虞無涯說。
赫瀾挑眉,“你要把她送哪去?”
“自作孽不可活,讓她也嘗嘗被人議論的滋味兒。”虞無涯說完便催促她先回去。
赫瀾也沒再堅持,轉身回了隔壁。
當晚,虞無涯是後半夜才回來的,一回來洗洗就睡了,赫瀾也沒有多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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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天蒙蒙亮,不等村東頭的公雞打鳴,一聲尖叫回蕩在海邊的漁村裏,極其的驚悚。
徐老賴家門口這會兒已經聚集了幾個早起的村民,看着出現在徐老賴家門口的應彩蓮眼神很是怪異。
應彩蓮衣衫不整,手臂上全是掐痕,下身的衣裳更是撕開了,頭發淩亂,脖頸上還有處處紅印,這一看就知道昨晚沒幹什麽好事兒。
“啧啧啧,這應家姑娘是有多迫不及待啊,竟然跟徐老賴混到一塊兒了。”
“就是說,真是不檢點!”
“呸!離遠點,省的招人惡心。”
應彩蓮驚恐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又看了眼自己所處的地方,當看見徐老賴從門裏出來時,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