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炸彈配料、狙擊槍、地雷。
一些簡單的武器還是着手準備,晟海都有炸彈,這太危險了。
她必須準備好。
可有一些材料也找不到,她剛剛回到北國就帶着人四處尋找材質堅硬的東西,更是親自進入基地,手把手教那些人如何制作。
這裏的科技不先進,想做出一模一樣的幾乎不可能,但效果能有現代的五分之一她都謝天謝地了。
基地的規模挺大的,四周都安插着兵馬侍衛,全力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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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堯拿着那封書信,牙齒都要被他咬碎了,信紙捏在手心,攥成一團,眼睛裏全然都是憤怒。
“騙子!”
“你這個總是先斬後奏的騙子!”
阿爵躲在門後瑟瑟發抖,安撫好顫抖的小心髒才揚着燦爛的小臉兒走了進去。
“爹爹!”
寂堯聽到他的聲音的一瞬間,立馬收斂起兇狠的眼神,彎腰撈起他放進懷裏。
把寂堯捏皺的信紙拿起來,阿爵低着頭認真的閱讀上面的字。
他自然是知道娘親回北國了,他不能走,他得留在這裏陪着爹爹,給娘親死死的霸占住王妃的位置。
而此時,阿爵閱讀着書信,抱着他的寂堯眼神有一瞬的恍惚。
阿爵的側臉,尤其是認真嚴肅時的樣子,竟與赫瀾有六七分相像。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平時不注意倒是沒有多像,但眼下,怎麽看怎麽覺得特别像。
寂堯的心弦,刹那間繃了起來,緊緊的扯着他的心髒。
似乎有什麽東西,就要呼之欲出。
“王爺!”
要離的出現打斷了寂堯的思考,擡眸接過密報。
拆開管子,拿出紙條。
漆黑的瞳仁清冽藏淵,薄唇抿成一條線,流露幾分刻薄傲慢。
晟海國有人進入大陸了。
至于是誰,不得而知。
而且晟海國的武器,名叫炸藥。
寂堯蹙眉,什麽是炸藥?
要離站在一旁等待吩咐,阿爵也瞄了眼紙條。
炸藥?
父子倆均是深深地擰着眉,眼睛不自覺的眯起來,神态竟有三四分相似。
要離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沒有看錯。
可是……這孩子怎麽可能跟他家王爺那麽像?
阿爵這孩子打眼一看,誰都不像,但若仔細去辨别五官其中的一個,就會發現是與他家王爺有很多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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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間把阿爵哄睡,寂堯來到書房時,要離才猶猶豫豫的要開口。
燭火下的男人眼皮都沒擡一下,“有話就說。”
要離皺眉,越想越覺得奇怪,“王爺,您有沒有覺得,小世子與您……長的有點像?”
寂堯擡眸,淡淡兩個字:“阿爵?”
眼前閃過阿爵白天時的神态,他隻覺得像赫瀾,但卻沒有深想。
赫瀾當年生的據說是個女兒,而且已經夭折了。
再者,這孩子說他娘親叫年思遙,根本對不上。
若阿爵真是他的孩子……
寂堯捏了捏眉心,隻覺得頭疼。
如果阿爵真是他的骨肉,赫瀾沒理由不告訴他,更何況,那麽小的孩子會撒謊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