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軒挑眉,搖頭歎息:“是誰路上說來看看赫瀾王妃的真容的?扶更,你變了。”
扶更一噎:“……”
而坐在一旁的女子倒是笑意盈盈的坐在那,一副看戲的眼神。
扶更瞪向她:“蘇盞,你笑什麽?還不是你說的赫瀾王妃好看。”
蘇盞立馬揮手表示跟自己沒關系,“诶!别别别!我可沒說啊,你們不許造謠!”
“哼!”扶更翻了個白眼。
面前的這三人與寂堯的淵源不淺,他們既是師兄妹,又是表面敵人的關系。
漫山之上,師父曾收過五個徒弟,寂堯身爲大師兄兒時倒是照顧過這三人,而最小的那個徒弟正是赫瀾。
他們在漫山上學藝的時間沒有寂堯長,頂多四五年,所以對後去的赫瀾一無所知,隻是聽說長得絕對是一頂一的美人兒。
後來寂堯成親,作爲各國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帶了賀禮而來,但卻沒有明目張膽的前來恭賀。
而知道他們幾人曾在漫山之上學藝過的人卻沒有幾個,除了他們幾人的父母,便隻有他們已經仙逝的師父了。
這幾年中,他們也隻是私下裏聊聊天,外人面前,都裝作不熟悉的樣子。
幸好他們這裏的人隻有寂堯參與政事,不然他們之間,很有可能被定上個通敵叛國的罪名。
這次前來東國的人自然不止他們幾個,是寂堯自薦來接待他們,其餘的人都丢給了寂夜。
白一軒喝了口酒,低聲問:“你跟她,還好吧?”
他們師兄妹幾個都知道當年那些事,知道赫瀾對他……不是很好。
寂堯斂眸,低沉的聲音溢出:“很好。”
蘇盞眯了眯眼睛,停留在寂堯身上的目光透着幾分深情,可卻被她掩飾的非常好,她笑着說:“好就行。”
“哎呀,這四國聯誼針鋒相對的,真是讓人覺得頭疼得緊。”白一軒晃蕩着脖子,臉上盡是無趣。
扶更倒是挑了挑眉,“每年都是如此,你還沒習慣?”
“那倒不是。”白一軒搖搖頭,“而是每年都要出點事,一出事就要找我,煩都煩死了!”
白一軒這人第一眼看過去屬于寡淡風雅的那類,但若是了解了,會發現他的性格很是灑脫,特别讨厭麻煩。
寂堯沒有久留,陪同他們用過晚膳以後便道:“明日便是聯誼塞了,你們早點休息。”
幾人應下,也都回了各自安排的行宮休息。
……
…
翌日。
行宮後方的狩獵場上熱鬧非凡,場地很大,視野遼闊,帝後的座位在場邊的正方,各國的使節都在左右兩側落座。
這聯誼塞要比試的無非就是那麽幾種,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狩獵射箭等。
每年都如此,各國的使節也都看膩了。
北國率領使節前來的正是蘇盞,她身爲北國女君的侄女帶領衆人來訪。
而西國則是由當朝武将帶領,南國是由當朝王爺領隊,與一些才情武功均上等的男女跟随着。
比賽要等一會兒才開始,寂堯帶着赫瀾來的時候許多人都已經落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