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鴻因爲突然的光亮,眼睛不太舒服,他皺了皺眉。
唐婕兒站在她爸爸的身邊,擔心地問道:“怎麽了,爸爸?您最近太忙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唐鴻的臉色依然暗沉,他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下午,梓弈的爸爸……過來了……”
“陸軒禦……來找您?”唐婕兒知道陸軒禦的身份,他是茂深集團董事長葉柏谕的首席顧問,聽她的爸爸說,他還是神秘的謀士世家的重要人物。
不過唐婕兒聯想到的是,陸軒禦過來,是跟她的爸爸談昨晚陸梓弈誤喝了崔浩珩倒給葉初筱的紅酒的事。
不過陸梓弈喝了酒後,就跟葉初筱離開了,他要是藥性發作,大可以在葉初筱身上宣洩。陸梓弈跟葉初筱婚都訂了,又不是第一次,他睡了自己的未婚妻,這種事,不用跟他的爸爸說吧?
唐婕兒心裏忐忑,畢竟她做了不光彩的事,不過她大可以把責任推給崔浩珩,就崔浩珩的德行,這種事多一件不多,别說昨晚崔家的太子爺沒吃到肉,就算他真吃了,他有的是辦法擺平!
唐婕兒懸着心,試探地問道:“爸爸,陸軒禦來找您,談了什麽?是……工作上的事嗎?”
“也是,也不是。”唐鴻緩緩地說道,“陸軒禦跟我說,昨晚梓弈和筱筱的身體不太舒服,跟我的女兒有關,而且,還跟唐氏集團的遷址工程有關。陸軒禦建議唐氏集團遷址到Y城之外!”
“什麽?”唐婕兒震驚,“就因爲昨晚的事,陸軒禦要我們唐氏集團離開Y城?陸軒禦……他以爲他是誰?”
唐鴻長長地歎息一聲,說道:“婕兒,你對陸家的強大并不了解。陸家是謀士世家,他們的高智商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陸家有着深厚的曆史積澱,因爲某些不爲外人所知的原因,陸家有祖訓,世代子孫不爲官,不經商,可是他們博學睿智,便成爲了達官貴人和商界巨賈極力争搶的謀士。
“陸家子孫雖然天賦異禀,擁有巨大财富,卻生活得非常低調,旁人隻當他們是普通人而已。
“陸家還跟風水師有着神秘的親緣關系,尤其到了陸軒禦,到了一個新的頂峰。可惜陸家有祖訓,不侍二主,陸軒禦隻選定了葉柏谕和葉家。
“陸軒禦隻有陸梓弈一個兒子,他一身的本事都教給了兒子。婕兒,這就是我爲什麽竭力邀請陸梓弈做爲唐氏集團遷址工程總顧問的原因。
“可惜事與願違,反而因此破壞了我唐家的地脈,唐家的氣運也被破壞了!”
唐婕兒更是不懂,什麽謀士,什麽風水,隻是見到爸爸頹喪的樣子,心裏很怨忿:“陸軒禦破壞了我們唐家的地脈和氣運?”
“婕兒,”唐鴻擡起頭,望着女兒,緩緩說道,“還沒有等到陸軒禦出手,你已經破壞了我們唐家的地脈和氣運!因爲崔氏建築在施工的時候,沒有按照陸梓弈的施工圖紙,破壞到地脈,氣運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