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轉過頭,看着旁邊的鳳予弦,一臉無奈。
鳳予弦一掌拍在流雲的肩膀上面,“你不是一個人!”
兩個人對視一眼,蓦地的笑了出來。
看到夏無霜與清塵關系好,也想着兩個人好長時間沒有見面,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明日一早,衆人都收拾的得當,清塵沒有跟着出門。
現在大家都出去了,沒有人看着将軍府,還是需要做好後勤的準備。
當他們回來,吃上一頓熱騰騰的飯菜,諾大的家裏,管理起來,也是一門學問。
“好,清塵,那你就看着家裏,我們一會就回來了。”
“姐姐快去快回!”
“好嘞!”
流雲眼睛帶着黑眼圈,看着陸清塵,将她拉到一旁。
從與她成親到現在,還沒有分房睡過覺。
昨晚上一整夜在書房裏,很困,很想要睡覺,偏偏睡不着覺。
身邊少了個人,莫名的沒有安全感,想要睡覺,卻怎麽都睡不着。
“怎麽了,大家都看着呢。”
流雲攔住清塵的腰,将她抵在牆壁上面,直接吻向懷裏的女人,直到清塵喘不過氣,才暗暗松開她,湊到她的耳畔,“今晚不準與别人睡,你是我的!”
“你,你怎麽這樣小心眼。”
“我就是小心眼!”
男人沒有反駁,反倒是直接被霸道的說道,說完之後,還親吻清塵的眉眼,“記住了!”
說完,松開按在清塵腰間的大手。
等兩個人拐角處走出來的時候,夏無霜便看到清塵臉紅到不行的臉,還有唇瓣上面殷紅一片!
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故意打趣旁邊流雲,“還真是一刻離不開啊!”
流雲咬牙,梗着脖子說道:“讓你離開鳳予弦試試看?”
鳳予弦站出來,将夏無霜護在自己的懷裏,“我不會離開她!”
一句話,将他的話打滅在肚子裏面。
時候不早了,大家也停止了說話,直接朝着那家藥鋪走去。
幾個人皆是一身便衣,并沒有引起很大的反應。
就連嘯天也換上那日的麻布衣服。
一切準備就緒,現在就是要按着計劃進行着。
來到藥鋪面前的時候,流雲與夏無霜一衆人在旁邊的茶館裏喝着茶水,而嘯天直接重新走進去。
不一會功夫就被人從裏面扔了出來,其中一個大大咧咧的吼道:“沒錢來看什麽病,你以爲這是你家啊!”
“我記得你,之前來過一次,好像是錢不夠,現在想要蒙混過關,休想!”
門口裏開始聚集很多人,甚至是百姓對着藥鋪也是指指點點。
“大神兒,這家藥鋪好像生意很紅火啊!”
一旁忙活馄饨的大神一面坐着手中的活,一面抱怨的講道;“可不是麽,就他一家藥鋪,能做的不好麽!”
“此話怎說,這麽大的城市,就這麽一家?”
“是啊,其他幾家偶讀關門了,就連裏面的大夫也被攆到鄉下,不敢回城啊!”
大神依舊是神秘兮兮的說道,瞧瞧湊到夏無霜的耳畔,“聽說這藥鋪的主人與縣太爺是親戚關系呢,都不敢惹,人家病了,給人家要高價錢,别人都不敢反駁,一旦反駁,自己就沒救了!”
聽到大神這麽一說,流雲直接一拳打在桌子上面,“簡直就是豈有此理!這裏旁邊就是将軍府,他竟然不顧大将軍的威嚴,還如此放肆!”
“聽别人說啊,大将軍來了,也管不了這件事情,而且大将軍這麽繁忙,哪裏去管我們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流雲聽聞後,面上帶着幾分愧疚,“都是我的錯。”
夏無霜安慰道:“不是你,是這個世道就是如此!”
說道,便看到旁邊的嘯天,還是在與人争執。
“我那日給你的銀兩足夠買下你的藥鋪,你偏偏給我一日的藥材,要是按照之前,能用三個月也不爲過,這麽黑心。就真的不怕王法麽!”
正趕巧,旁邊的一處轎子落下,從裏面走下來一個胖胖的漢子,手上拿着鼻煙壺,湊到鼻尖一聞,小胡子一撇,正好将嘯天這句話聽進了耳内。
他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來到嘯天的面前,“王法是什麽,老子就是王法!”
說着用腳踢了面前的嘯天,“有錢就給看病,沒錢趕緊滾,待在老子的門口面前,真是晦氣!”
他本來想要走進去,裏面去沖出來一位三十左右的女子,直接撲在那位胖漢子面前,用手撓着,用腳踢着。
卻輕而易舉被身邊的人拉開。
“黑心的家夥,我要讓你償命!”
女人一面哭嚷着,好不不顧面前的所有人,直接朝着胖漢子又要撲過去。
結果被小厮狠狠踢了一腳,正好摔在陸清塵的腳邊。
“你怎麽如此這樣,還我們老百姓的血汗錢,黑心狗!”
這位大嬸也是出了名的,家裏的孩子原本就是普通的傷寒,卻在他家看病之後,花了錢不熟病情反倒是越來越重,結果孩子也逐漸的病重,可藥鋪絲毫沒有給個說法。
反而挺直了對孩子的看病,讓他們自生自滅。
幾乎每一天,這位大神都會出現在這裏來鬧騰。
整條街上的人都已經習慣了。
流雲扶起面前的大神,見她面臉淚痕。
“多謝公子!”
嘯天還站在中央,而胖漢子見他絲毫沒有離去的反應,便讓旁邊的小厮趕走。
誰知嘯天一腳踢開一個,面前的人一個個打的趴下。
而他直接來到胖漢子的面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領。
胖漢子現在才感覺到害怕,聲音都是在打顫。
“你,你想怎樣,我警告你啊,我家可是與縣太爺有關系的,你得罪了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好啊,既然我都已近這樣了,都快沒命了,那早死晚死都是死,何不拉個人陪我一起下地獄!”
嘯天這麽說着,直接用手将他玩地上一扔。
胖漢子摔得直叫。
旁邊的小厮也不敢輕易的上前。
嘯天直接躍起身子,将門上的對聯撕下來。
“你們家根本就不配做醫館!”
原本的大夫都是帶着慈悲的人,他們根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