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玺享受着沐婉嫣的主動,握住她作亂的手:“汐兒自然不會有事,不過是在大理寺待上幾天罷了,衡兒再秉公處理,也會看到愛妃和沐愛卿的面子上。”
沐婉嫣見自己說了半天,慕容君玺還是滴水不盡,不禁有些生氣,一下子從慕容君玺身上坐了起來:“皇上這意思,是不想幫嫣兒這個忙是嗎?虧皇上還說最疼愛嫣兒,卻這麽個小小的忙都不肯幫!”
慕容君玺見沐婉嫣生氣了,忙安撫道,“好啦好啦,愛妃不要耍小孩子脾Xing,要讓晴汐毫發無損的回來,倒也不是沒有辦法。”一把拉過沐婉嫣,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手卻在她的身上遊走。
沐婉嫣一邊迫于身體的反應,一邊還企圖保持清醒,“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慕容君玺見她就要繳械投降,加快手上的動作,輕輕扯開她的腰帶,大掌滑了進去,“解鈴還須系鈴人,晴汐惹到了什麽人,自然要那個人去解決,朕說的如此明顯,愛妃可是明白了?”
沐婉嫣很想給慕容君玺一個回答,可礙于越來越熱的身子,喉嚨底竟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聲,将自己先前想說的話全盤咽下。
慕容君玺見她已經情動,再不忍,将人徑直抱上了床,翻身而上。
自從知道沐婉嫣會插手這件事情,顧卿塵就吃不好睡不好,一想到慕容君烨在牢裏面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就氣結,雖然後來慕容君烨有對她解釋過,但是這道坎還是過不去,誰叫她心眼小呢?而且她也知道,沐婉嫣要找他們的話,第一個肯定會找慕容君烨,她摸不準慕容君烨的态度,照他上次說來,他是想把這件事情交給她處理,可是沐婉嫣會來找自己嗎?
“王妃。”
見常羽回來了,顧卿塵一下子站到了他面前:“怎麽樣怎麽樣?”
常羽看了眼顧卿塵,想到王爺說的,如實相告,咬了咬牙,道:“沐婕妤着實在今日下朝後等在了宮門口想要喚住王爺,可王爺說了,此事的主動權不在他的手上,要沐婕妤另請高明。”
顧卿塵安了一半的心,繼續問道:“那大冰山說了這些話以後,那沐婉嫣是什麽反應?”
常羽眼神不自覺的亂瞄,在看到顧卿塵審視的眼神時,全盤托出:“那沐婕妤說,沐二小姐好歹也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難道王爺都忘記了?還說王爺不看在她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帝後的面子上。”
顧卿塵眼眸微閃,這又關帝後什麽事情?
常羽一早得了慕容君烨的命令,顧卿塵想要知道什麽,他都會事無巨細相告,見她皺眉,想來也是在疑惑自己說的話,道:“帝後還在時,沐婕妤經常帶着沐二小姐一起進宮陪伴帝後,久而久之,帝後對沐二小姐也很是寵愛,還曾對王爺說過,要王爺包容沐二小姐的任Xing。”
顧卿塵冷笑,要他包容她的任Xing?憑什麽要包容她的任Xing?
“王妃,王爺說了,他再不會留以往的情面,還請王妃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常羽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顧卿塵,見對方露出了冷笑,不免小心髒抖了抖。
顧卿塵笑得更歡:“我哪敢啊,不過是個任Xing的小姑娘而已,我們不得包容她嘛!要是不包容的話,可是毀了某個人當初的約定呢。”
常羽再也受不了顧卿塵這陰陽怪氣的樣子,忙告退,給慕容君烨回複去了。
“她真是這麽說的?”
慕容君烨忍住笑意,面前的常羽,可是吓了一身冷汗啊。
其實他沒有告訴顧卿塵的是,帝後說那番話,可是有前提在裏面的,前提是,沐婉嫣必須陪伴在他的身邊。
想起當年的事情,慕容君烨又有些駭然,從出生起,他就是和其他兄弟姐妹不同的,他不喜和人交往,更不喜和人寒暄,爲此,母後還擔心的不行,好不容易沐家送了個姑娘進宮,陪他一起讀書,引得他開口交談,母後這才對沐婉嫣特别對待。
可她哪裏知道,他隻是覺得她很煩,若是不回答上一兩句的話,恐怕自己還要被騷擾的更久,況且那時候,他根本就不在乎感情,想着有個人,也能讓母後少Cao心,也是可行的。卻不想,變成如今這種局面。
若是那時,他能夠預料到,他此生還能遇到像顧卿塵這樣的人的話,他是絕對不會放縱自己有過那一段的。
如此,才是對那個人最大的尊重。
可是,世上沒有如果。
“王、王爺,您還有什麽别的吩咐嗎?”常羽見慕容君烨陷入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麽,卻不好貿然開口打擾,可王妃的回答,又讓他惶恐不安,若是王妃真任由那沐二小姐被放出來的話,他們該有多不甘?那天的事情,他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過這倒是常羽想過了,就算不是爲了慕容君烨,她爲了自己,也絕對不會讓沐晴汐就這麽簡單從大理寺出來,她可是有仇必報之人,更不用說,現在還鬧出了這麽一茬,俗話說的好,嫉妒中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想來這沐晴汐也真是可憐,竟成了慕容君烨與顧卿塵感情之間的調劑品。
是了,慕容君烨是故意讓常羽斷章取義說了先前的話,爲的就是讓顧卿塵在意,在心裏紮下一根刺,然後久久不放開,好在讓沐婉嫣來時,不因爲一時的同情,就失口放人。
說到底,也是慕容君烨沒有安全感,他想一而再再而三确認自己在顧卿塵心中的地位,他害怕,害怕那樣的美好,隻是昙花一現,等到他翌日醒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爲了不讓那樣的事情發生,耍點小心機,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