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們盡量不要在公共場合一起出現嗎?你也答應我了,怎麽這麽快都忘記了?”童暖心想死的心都有,早上剛剛報道她們的關系,現在他們有……
現在别人肯定都以爲她是靠赫連決才紅的,她的能力全都被否定了……
“雷先生,歡迎您大駕光臨。”郭君臣第一時間來到赫連決和暖心跟前,笑呵呵的打招呼。
他就知道童暖心和雷曜的關系不簡單,果然如此,剛剛他就想去和雷曜打招呼,可雷曜被那些女星緊緊的包圍着,他隻好等到現在,總算是和雷曜說上話了。
“郭總你好。”赫連決微笑的說道,來的時候他看了郭君臣的資料,所以才不至于認不得人。
見雷曜認識他,郭君臣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雷先生能來,真是給我郭某人天大的面子啊!”他根本就沒有請雷曜,沒想到雷曜竟然不請自來,雷曜對暖心的重視程度可想而知。
他不正好趁機巴結巴結,早知道雷曜要來,他就該讓尤櫻給雷曜送一張請帖。
“哪裏哪裏,郭總給暖心舉辦慶功宴,我怎能不來呢?”赫連決故意把他和童暖心的關系說的親密無比。
“呵呵!暖心,你好好的替我招呼雷先生。”郭君臣說了半天的話,這才轉過頭對着童暖心說話。
童暖心沒有出聲,她隻是點了點頭,郭總也太現實了,見到雷曜就把雷曜當做祖宗供着。
見童暖心點頭,郭君臣又笑呵呵的對着赫連決說道:“雷先生,您和暖心好好的聊,我還有事失陪了。”
郭君哪裏是有事,是他看出了雷曜的不賴煩,他才知趣的提前離開。
“好。”對郭君臣還算客氣,畢竟他是暖心的老闆,不看郭君臣的面也要給暖心這個面子。
郭君臣得到雷曜的首肯,他才笑呵呵的點頭離去。
這時一波又一波的人上來祝賀童暖心得到最佳女主角獎,其實都是借着祝賀童暖心來巴結雷曜的。
不得不承認,赫連決天生就是發光體,他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光芒。
就在赫連決對這些不斷前來的人開始不賴煩的時候,音樂聲卻響起了,所有的人都停下來滑入舞池跳舞。
赫連決優雅的伸出手,“小姐,我能請你跳支舞嗎?”
“當然。”童暖心把手放在赫連決手心,然後随着赫連決滑入舞池。
童暖心從來不知道決竟然是個舞林高手,他的舞步非常熟練,帶着她翩翩起舞。
“你的舞跳的正好。”童暖心毫不掩飾對赫連決的贊美。
“那是因爲我的舞伴是你,我才發揮正常。”赫連決繼續甜言蜜語,他沒有告訴暖心的是,舞蹈是他昨晚連夜學的。
“你就知道貧嘴。”童暖心甜蜜的笑了,也不知道爲什麽隻要決在一起,她就忘掉了所有的煩惱。
這時開始交換舞伴,赫連決正好和任盈盈在一起,這讓他不妥的皺起眉頭。
任盈盈卻大膽的挑逗,她放在赫連決背上的手,緩慢的在他肩上遊走,然後慢慢滑下他的肩膀,來到他平坦匡闊的胸口挑逗着。
赫連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目光也閃過一絲寒氣。
而任盈盈卻沉浸在赫連決的舞蹈當中,完全沒有發現赫連決的轉變。
任盈盈更加大膽的把她的手伸向赫連決下腹。
赫連決冷笑一聲,在任盈盈快要碰上他那一瞬間猛地踩了任盈盈一腳。
“啊……”任盈盈疼的尖叫一聲,腳上傳來的疼痛讓她面容扭曲,要不是礙于在場的人多,她真想抱着腳好好的哭一場。
而任盈盈這一聲尖叫,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她轉頭看着衆人幹笑兩聲。
“對不起,剛剛沒踩穩差點摔了一跤,打擾各位了,你們繼續。”任盈盈強忍着痛,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扶你到那邊去休息一下。”赫連決扶着任盈盈走出舞池,然後體貼的把她扶到位子上坐下。
看的那些女人都忍不住想要尖叫,“哇,曜哥真的是太溫柔了。”
“爲什麽不是我的腳歪了了呢?”
“隻要曜哥願意對我一個笑容,我死也值得了。”
那些花癡般的女人,都羨慕嫉妒的說道,都以爲是任盈盈故意用這種方法吸引雷曜的,卻不知……
赫連決見任盈盈坐下後,他選擇坐在任盈盈對面,皮笑肉不笑的問道:“怎麽樣舒服嗎?想做我的女人,那就必須要經得起考驗。”
任盈盈聞言高興的睜大了眼,難道剛剛是曜哥在考研她,她立即說道:“不管什麽考驗我都接受。”
赫連決冷笑一聲說道:“我喜歡把女人關在發情的老虎籠子裏,關上個幾天幾夜。”
任盈盈聞言隻當做是雷曜在開玩笑,她才不會相信雷曜會那樣做,要是要經過這些才能做雷曜的女人的話,爲何童暖心會毫發無損,她隻當做是雷曜在考研她。
見任盈盈聽得那麽的認真,赫連決接着說道:“如果沒有被老虎吃掉的話,在放出來把你送給我的一個兄弟,他有一個特殊的愛好,那就是把你肚子打個洞然後瘋狂的抽動那裏……”
赫連決說的越來越恐怖,讓任盈盈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童暖心也經曆過這些考研嗎?”她的嗓音都在發抖,天,她對面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
“她當然不用經曆這些考研,至于你嘛!就别想逃過,因爲那些考研是針對那些不要臉,爲了勾引男人不擇手段的女人而設置,你認爲你有資格做我的女人嗎?”
赫連決冷冷的說道,對任盈盈這樣的女人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這下任盈盈再也不敢說話了,看着赫連決目光中的寒意她都感覺背脊發涼。
“你們在聊什麽?”童暖心來到赫連決身後問道,爲什麽她感覺任盈盈的目光是那麽的恐懼啊!
“沒什麽?”赫連決站起身,摟着童暖心的腰。
“我們再去跳會舞吧!”赫連決溫柔的說道。
“不,我累了,我想回家。”宴會也差不多快要結束了,她感覺特别的累。
“好。”赫連決摟着童暖心就往外走去。
而童暖心也不準備給任盈盈打招呼,因爲她打心底不喜歡任盈盈那種人。
尤櫻卻忙得不可開交,她恐怕一時半會走不了。
上車後童暖心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赫連決看着童暖心那麽的疲憊,也沒有說話,安靜的開着車,很快來到童暖心家樓下。
赫連決把車停好後,來到暖心這邊替暖心打開車門,“暖心,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回去,免得明天我又要上頭條了。”童暖心其實也想決陪她,可她隻要一想起那些新聞對她能力的否定,她心中就不痛快。
“暖心,不管我送不送你上樓,你明天都會上頭條,還是讓我送你上樓吧!”話落赫連決幹脆一把抱起童暖心大步的往樓上走去,他今天在晚會上和暖心大玩暖味,不上頭條才怪。
“決,你幹什麽?快放開我。”童暖心緊張的四處張望,就怕有人看見。
“噓,你要是不想把所有人都叫過來,那就乖乖的躲在我懷裏。”赫連決利用童暖心怕被人看見的機會,緊緊的把童暖心抱在懷裏。
童暖心聞言果然不敢在說話,任由赫連決抱着上樓。
到了門口赫連決任然不肯把童暖心放開,童暖心無奈之下隻好拿出鑰匙開門,進入屋裏她順手打開客廳的燈。
當客廳的燈亮了後,童暖心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當然赫連決也看見了,客廳沙發上坐着兩個老人一男一女,年紀大概五十歲左右。
女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童暖心的母親,因爲和童暖心長得有幾份相似,男的帶着一個眼睛,氣質比較斯文,因該以前是老師。
兩人怒氣的盯着童暖心和赫連決,童暖心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立即從赫連決懷中下來。
“爸媽,你們怎麽來了。”童暖心臉紅的問道,天,她剛剛和決這麽親密的動作被父母看見了,她要怎麽向她父母解釋。
“你不要叫我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首先發怒的是童暖心的父親童澤,當然童暖心的母親錢藝蘭的怒氣也不小。
“爸,我做錯什麽事情了?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用得着這麽嚴肅嗎?”童暖心莫名其妙的問道,好久沒有看見父母,她還來不及高興,就被父母的話氣的不行。
錢藝蘭起身來到童暖心身邊,“你跟我過來。”她拉着暖心來到她剛剛坐的地方,她坐着童暖心站着。
“你看看這個。”童澤把今天的報紙遞給童暖心。
童暖心打開看看,沒有什麽不對啊!“爸,這報紙又怎麽了?”她真搞不懂,從來不管她這方便的父母,這麽突然關心她這些了?
“你……”童澤氣的猛咳,錢藝蘭立即給童澤拍背。
“暖心,你糊塗啊!你怎麽可以和這種人在一起呢!雷曜是什麽人啊!黑社會頭目,你是想要氣死我們嗎?”錢藝蘭責備的說道,真不明白一項不要他們操心的女兒,怎麽一下惹出這麽多事情。
“你和雷曜在一起也沒有關系,但是你不能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啊!前一段時間你還和我說,要把你的男友帶回來給我看看,還沒過多久你就和雷曜在一起,你這樣做怎麽對得起我們童家的列祖列宗。”
童澤是教師思想比較保守,在他的心中隻認可從一而終的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兒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