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的抱住他,一刻都不想松手。
“孤答應你,孤不會離開你的,可是你也要答應孤,一輩子都不要離開孤的身邊,更不能背叛孤......”赫連峙從懷中捧起她的臉頰,意味深長的要求她答應自己。
岑雪想都沒有想,連忙點頭,此時此刻的她,身邊能信賴,能依靠的人,也隻有他一人了。
赫連峙輕輕撫摸着她高聳的小腹,在一切還沒有确鑿證據的時候,他不會讓自己沖動的去下決定,他一定會把事實找出來,如何不是他赫連峙的孩子,那麽,他絕對不能生下來!
他想了很久很久,他不可能讓岑雪離開自己的身邊,他甚至可以接受如此的她,但是,他絕對不會接受她懷有其他男人的孩子!
膽敢染指他赫連峙的女人,很好,這個男人也無需在留在這個世上了。
“峙,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要你陪在我身邊,好嗎?”岑雪看着他平靜的臉龐,總感覺今晚的他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呢,她又說不上來。
赫連峙溫柔的一笑,低頭親啄了下她的紅唇,柔聲的說着:“傻瓜,不要擔心,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孤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也隻能有孤陪在你身邊......”
“嗯。”岑雪弱弱的回應着,再次埋進他的懷裏。
舞悅樓……
玄武奉命秘密出宮來調查王後進宮前的事情,這舞悅樓是唯一能跟王後進宮前聯系得上的地方。
賽金花聽聞是宮裏有人來了,下樓一看,原來是當日保護在岑雪身邊的護衛,應該不會是爲了上次柳兒的死前來的吧?
“如果小婦人沒有猜錯的話,這位一定是宮裏來的侍衛吧?”賽金花邊說着,一面下樓走向他。
玄武看着這風韻猶存的婦人,客氣的說:“今日在下前來,是有公務在身,希望坊主能夠配合一下。”
“哦?是什麽事情需要侍衛大人親自跑一趟這麽神秘,如何能用得上小婦人的地方,一定不會推辭。”賽金花自然知道玄武是王上身邊的人,既然是公務,很有可能是王上派他出來辦事的,難不成是岑雪在宮裏又出事了?
塞金花想了想,不太可能呀?如今她身懷龍種,又穩坐後位,王上對她寵愛有加,後宮之中如今隻有她一人,不可能還有人與她争寵,陷害她?
“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王後說,說她之前留了些東西在這裏,讓我來爲她取回,就是不知過了那麽久,王後的東西坊主是否扔掉了?”玄武這次是秘密出來打探的,自然不能問得那麽直白。
“原來就是這事呀,娘娘的東西我可沒敢扔,雖然東西不多,但我也一直給她收着,侍衛大人您跟我來,東西一直都在我房中擱着呢。”賽金花不以爲然,原來是這等小事。
岑雪進宮後,她原本的房間就給了薄姬居住,她的東西便用一個箱子全部整理在一起,以防有一天她會回來取,她便一直收着。
賽金花領着玄武上樓來到自己的房間,倒了杯茶招呼他坐下,自己就去把那個木箱子找出來。
“看,就是這個箱子,娘娘的東西不多,就幾套衣裳和一些首飾什麽的,您看看娘娘要找什麽?”賽金花打開箱子,裏面很簡單,基本就幾樣東西。
玄武站起來,看着裏面的東西,有衣裳、首飾、胭脂、還有一個小瓷瓶......
“娘娘的東西就這些嗎?那娘娘之前是怎麽來到舞坊的呀?”玄武拿起那個小瓷瓶,聞了聞,裏面好像有魔藥的氣息。
“全都在這了,就這麽些,我們舞悅樓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招選舞姬,娘娘就是來參選的其中一人。”賽金花自然不會告訴他,岑雪就是她特意挑選出來,培養她進宮的人選。
“原來如此,那娘娘之前的事情,您又知道多少?”玄武放下瓷瓶,又拿起那盒胭脂問道。
“這個呀,小婦人就不知道了,娘娘從來沒有對我提起過,自從她進了這舞坊,每天都勤加的練習舞蹈,從來不會對我們談她的私事,我也曾經問過她,不過娘娘什麽都不肯說,至此之後,我也就沒再問過了。”賽金花擡頭看着玄武,不明白他問這些做什麽?
玄武将桌上的箱子合上,拿在手裏,既然這裏查不出什麽,他也不需要再浪費時間了。
“好了,那麽玄武就不多做打擾了,這就回去向娘娘複命,告辭!”
“那讓小婦人送送您吧,以後再娘娘面前,還得拜托侍衛大人多多提一下我們舞坊呀!”賽金花一臉魅惑的笑容道。
玄武雖然不是什麽達官顯貴,不過他是王上和王後身邊的貼身侍衛,有時候找那些達官顯貴,還不如拜托他們來得穩妥。
賽金花送玄武到門外,一臉的熱情,直到玄武的快馬消失在視線内,她才轉身回去。
玄武一進宮,便立刻帶着箱子來到禦書房,這件事情隻有赫連峙與玄武二人知道,就連趙常德,赫連峙也沒有告訴他,也沒有打算告訴他的意思,人多嘴雜!
“王上,這是從舞悅樓坊主手中取來的東西,說是娘娘之前留在舞坊的,那坊主一直用這小木箱保留着,未曾動過。”玄武将木箱呈上去,箱子不大,四四方方的放在赫連峙的眼前。
“有沒有打聽到些什麽?”赫連峙看着這箱子,冷聲的問。
“那坊主說,娘娘隻是去參選舞姬的其中一人,後來進了舞坊,娘娘從來不會跟人說起她的私事,就連娘娘是從哪裏來的,何方人士,都沒有跟那坊主說過半個字。”玄武如實的将從賽金花口中得知的事情回禀給王上。
赫連峙聽了玄武的話後,一陣沉默,打開箱子,裏面的東西一眼可以看完,但其中那黑色的小瓷瓶,尤其引起他的注意,從箱子裏拿出來,打開蓋子聞了聞,眉頭緊蹙而起,竟然有一股魔藥的氣息,這種氣息在柯瑟大夫的行宮很常見,一般這些東西,都是有一定藥力,定不會随便使用的,到底這瓶子裏裝着的東西是什麽?有什麽作用?
“玄武,去将大祭司請來。”黑木紮娜,她一定知道這是什麽東西。
“是……”
玄武離開後,赫連峙又看了看其他的東西,一套衣裳,但這衣裳的衣料可不是普通人能夠買得起的,這衣料是番外部族進貢而來的錦緞,就算在宮裏,都十分稀有,爲何岑雪會有如此貴重華麗的衣裳?還有這首飾,每一件都十分精美,絕對不是普通人家能賣得起的。
他仔細的觀察着,突然在一個很不起眼的地方,赫連峙看到了屬于宮中司珍庫的印記,這首飾是出自樓蘭王宮的司珍庫?那爲何又會出現在岑雪的手中?
一連串的疑問?讓赫連峙對岑雪身上發起了許許多多的問題,她到底是誰?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除了這些,還有一盒胭脂,赫連峙打開蓋子,雖然他對這些東西不太懂,但是看着這盒胭脂的顔色還有散發而出的香味,一定是珍貴之物。
岑雪在進宮前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舞姬,怎麽會有可能有這些珍貴的東西呢?
還記得那晚她對自己說過的話,結合如今擺在眼前的事實,難道岑雪一開始就是在編造謊言欺騙他的嗎?
“大祭司觐見……”門外,黑木紮娜已經來了。
“傳……”赫連峙如今迫切的想知道這瓶子裏裝着的是什麽東西?
紮娜走進禦書房,恭敬的向他行禮道:“紮娜見過王上!”
“免了,你過來,看看這瓶子裏裝着的是什麽東西?”赫連峙命她上前,将瓷瓶交到她手裏。
紮娜打開瓶子,聞了聞裏面散發而出的氣味,竟然是魔藥?
“這究竟是何物?”赫連峙看她的神色,似乎她已經知道是什麽東西了。
“王上,此藥倘若是非處子之身的女子喝了,在當晚與男子交合之時,男子便會誤以爲此女子是處子之身,還會落紅。”紮娜簡單但又一針見血的将此魔藥的藥效詳細告之。
“什麽,竟然會是這樣?” 赫連峙有些惱怒的站了起來,難不成岑雪她……
“不過,這魔藥的效力時間不長,還要混合着酒才能完全發揮藥效。”紮娜補充道。
赫連峙聽到這裏,渾身一怔,他明白了,終于明白了……
原來那晚她根本不是緊張的想要喝酒放松,其實根本就是想喝酒讓藥效完全發揮,她根本就不是處子之身,她早已經在别的男人身下賣笑,她就是個蕩婦!
“滾……滾出去!”他隻想一人冷靜一下,沖着紮娜大吼道。
玄武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子地下,王上派人監視着自己,而她又派人監視他們,别以爲她是如此簡單會受人擺布之人。
王上現在的心情如何,她完全能夠理解,剛才她聞到那魔藥之時,也着實吓了她一跳,難道這王後娘娘真如謠言所說的,在沒進宮之前,她就已經與三王爺有暧昧關系了?
紮娜識相的退了出去,如今的局面正是她最想看到的,沒想到連老天爺都在幫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