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一聽這話,原本準備的那些話也不知如何開口了,歎了歎氣,看着坐在自己眼前的兒子,不管如何,他還是打算把心裏告訴他:“瑾兒,你這年紀也不小了,當年爹到你這年紀的時候,都已經有你了,你看你是不是要考慮一下,給爹找個兒媳婦呢?”
他就知道父親是這主意,給自己也倒了杯茶,細想了下後回答:“爹,這兒媳婦是急不來的,孩兒也想早早的讓爹抱孫子,但目前,沒有任何女人讓孩兒心動,更沒有任何女人有那個資格值得讓孩兒去迎娶她進門!”
南宮瑾的話堵住了南宮烈的嘴:“好吧,既然如此,爹也就不強求你,但是你要答應爹,若了是三年後你還沒有找到中意的女子,就得聽爹的安排,如何?”
“一言爲定!”南宮瑾爽快的答應了父親的要求。
三年,好吧,或許這就是命運,給他一次三年的機會。
樓蘭國……
城外的新村已經全部完工,都城中的災民也住進了自己的新家,一個個臉上都帶着燦爛的笑容,從今天起,這裏就是他們的新家了。
蕭伯毅親自帶着糧食和衣物到村中派發,每家每戶都能領到大米、被子、衣服、稻谷等等……
爲了方便孩子上私塾,村中裏還特意蓋了座小私塾,供孩子們能上私塾學習。
赫連峙站在窗前,看着手中的信,這是今天剛才收到的飛鴿傳書,是柯瑟大夫傳書送來的,信上說,他已經找到了破解詛咒的方法,現在就已經在回樓蘭的路上,大約要十日後就可回到樓蘭。
這可謂是好消息一件接一件的傳來,先是順利的平定了水災,安定了災民。再是立後之事也是無比順利,朝中沒有任何一人站出來反對,現在就連他最憂心的事情,也找到了解決的方便,看來他赫連峙的好運要來了。
岑雪,是的,一定是岑雪!
自從岑雪來到他身邊後,他的生活不再那麽枯燥無味,還間接的因爲她将朝中的心腹大患白琰給解決了,又是因爲她的妙計,将水災的災民安排得如此妥當,現在有她的出現在她的陪伴下,困擾了他三年的痛苦,終于可以結束了。
“峙……”一聲熟悉又溫暖的聲音響起,這是岑雪的聲音。
剛剛才派趙常德去請她來,這會人這麽快就到門外了,赫連峙臉上挂上了從來沒有過的喜悅,今後的每一個圓月之夜,他都要陪着她一起看最美最亮的月亮。
“雪兒……”當岑雪聽接到趙常德十萬火急的通報時,她還以爲是赫連峙出什麽事了呢?提起裙子,拔腿就朝禦書房跑來。
氣喘籲籲的看着他此時的滿臉笑容,這是怎麽回事呀?不會是在耍她吧?
“怎麽跑得那麽急,看你額前全都是汗,來,我給你擦擦……”赫連峙今日格外的溫柔,岑雪從進門看到他第一眼開始,那燦爛的笑容就一直沒有離開過他。
難道是天上掉餡餅了不成,把他高興成這樣?
“峙,你急着找我過來,到底是所謂何事呀?瞧你高興成這樣,跟我說說吧?”岑雪推開他坐到椅子上,一路跑來,她可累壞了。
趙常德立刻送上一杯茶到她眼前,給她喘喘氣……
赫連峙看着她喝了口茶,安定了不少,這才彎下身軀,張開雙臂對準了她的眸子道:“雪兒,柯瑟巫醫找到了破咒的方法。”
他說的清晰,機會是一字一句道出的,但岑雪在聽到這句後,竟然整個都呆住了,慢慢點,幾秒鍾過去後,兩行清淚控制不住的從眼眶中滑落,豆大的淚珠如雨般落下。
“峙,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找到破解的方法了嗎?”岑雪還有點不敢相信,再一次的向他确認。
赫連峙知道她這是喜極而泣的表現,心疼的抱緊她,非常肯定的點頭:“雪兒,是真的,是真的……”
說着,赫連峙将信件拿給岑雪看,果然寫得清清楚楚,十日後就可回到樓蘭國了。
“雪兒,我今後一定會更加愛你,疼你,你是我福星,樓蘭國自從有你來了之後,任何事情都非常的順利,你是我樓蘭命定的王後,可不準跟我耍無賴哦。”赫連峙執起她的手捧在手心裏,深深的烙下一吻。
兩人心情激動的在禦書房中緊抱在一起,而同樣接到傳召的其餘兩人,也紛紛的趕了過來,剛進門,就見到二人肉麻的抱在一起,讓另外兩人是好不尴尬呀。
“咳咳……臣等參見王上、皇貴妃!”岑雪現在還沒有正式與赫連峙大婚,加冕儀式也還沒有舉動,所以宮中之人現在還是尊稱岑雪爲皇貴妃。
聽到有人進來,岑雪羞得耳根子都紅了,怎麽這趙常德都不事前通傳一聲的呢?
赫連峙将擁住岑雪的手臂松開,改成牽住她的手,面對着這兩名亦臣亦友的老朋友,赫連峙将書信遞到宇文拓手裏:“看看吧,這是剛剛收到柯瑟巫醫的飛鴿傳說。”
宇文拓接過書信,其實就是一張紙條,但是上面的内容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歡呼起來,終于,三年了,終于找到破解蠱咒的方法了。
“峙……”宇文拓和單羽舞異口同聲的喊着他的名字,尤其是單羽舞,眼中流動着淚光,好像随時都有可能會掉落下來。
赫連峙大大的呼吸了一下,這三年來,他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那麽的放松夠,折磨了他三年的噩夢,終于要離開他了。
“我好期待柯瑟大夫回來,更想知道,他到底是用什麽辦法可以解除峙身上的蠱咒?”單羽舞激動的說道。
“信上說大約十日就可回到樓蘭都城了,耐心點等,但是……”宇文拓說着說着,忽然又停了下來。
岑雪看着他的神情,知道他想說什麽話,但他沒開口,就由她代爲說完吧!
“但是不要忘記明晚是什麽日子,峙,你必須再忍受一次,最後一次……”當岑雪說道最後那幾個字的時候,赫連峙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是呀,最後一次了。一年十二個月,他每個月都要經曆那樣的夜晚,但這次不一樣,過去他以爲那條路是沒有終點的,而現在,終點即将來臨了……
“放心吧,三年都忍了下來,更何況現在我身邊有你,我不是孤獨的,對嗎?”赫連峙握住她小手的大掌更緊的将她包覆着。
單羽舞見他們如此的感情,心底也是一陣陣的感觸,靠近宇文拓的身邊挪了一步,主動的攀上了他的手臂。
宇文拓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側臉看着她,看來他們的計劃要加快了,主要峙能解除蠱咒,隻要能爲峙訓練出一批得力的助手,能爲他找到接替自己的人選後,他就會帶着羽舞離開都城,離開樓蘭……
“好了,這是件高興的事,柯瑟巫醫花了那麽多年的心血,總算是有回報了,我們就在都城耐心的等着柯瑟巫醫回來吧!”宇文拓突然振起了精神。
頓時,四人的臉上都挂滿了微笑,赫連峙還親手幫岑雪将眼角流下的淚痕擦掉,要是這個樣子走出去,人家還以爲她在自己這裏受委屈了呢!
他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麽的體貼,讓岑雪如今回想從前,整日都在算計着要如何從他身邊逃走,現在才感覺自己當初是多麽的愚蠢。
能征服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愛上自己,比她能逃出去千萬次都來得幸福,愉悅……
是夜,夜空中群星閃爍,一片祥和之氣……
推開寝宮的金色大門,希望雪兒沒有入睡,在房内搜索了一遍,終于在窗台尋覓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倩影,悄悄的走近她,在溫柔的将她擁入懷裏,輕柔的在她耳邊低喚道:“雪兒,我好想你……”
岑雪悠然的轉過身,擡頭對上他那灼熱的目光,輕聲的說道:“今天那麽開心,怎麽沒跟他們多喝幾杯呢?”
午後,赫連峙命人大擺宴席,喚來蕭伯毅,一定要不醉不歸,她和單羽舞不勝酒力,早早的離場,留下他們幾人在那喝,聽說青龍幾人也沒能逃過,一個個都喝得臉紅耳赤,一聲酒氣。
赫連峙邪魅的一笑,深黑的雙眸中跳躍的愉悅的光芒,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再一次柔聲的說道:“雪兒,我好想好想你……”
話落,輕輕在她的紅唇上印下一吻,在觸碰到她唇瓣的那一刻,他的心變得越發的不可收拾起來,也許是期盼得太久,讓他幾乎要失去了信心,但現在突然從天而降的這個天大的好消息,的确讓他值得放縱一次。
雪兒的雙唇總是異常的甜美,那種柔軟酥香的感覺,總能讓他着迷,心悸的癡迷感,早已在唇齒間散開。
他吻得越來越深,也越來越沉醉,一時忘情,赫連峙竟捧起她的小臉,将她強壓到窗台邊,深情而霸道的狂吻着岑雪,迫使兩人的身子更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唔……”岑雪被他吻得險些透不過氣,可她确又不想推開他,雙手不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淡淡的紅暈出現在她臉上,雙眼緩緩的閉上,靜靜的感受着唇上的熱吻。
“雪兒……雪兒……”赫連峙邊吻邊深情的低喚着她,岑雪的主動讓他興奮,全身的細胞血液都在跳動起來,他逐漸加深也加重了他的吻,熱情的纏綿,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雙唇自她的眉,眼睛,鼻子,臉頰,都一一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