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她适應的時間,赫連峙已經雙手抓着鐵鏈向兩邊拉,手腳上的鐵鏈被他控制在囚房的四角,她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滿意的看着她屈辱的姿勢,他在黑暗裏微微動起薄唇道:“在軍營裏,這也是一種對待不聽話軍姬的下場。”
“痛……痛……你這個下流卑鄙的大魔頭……放開我……”
“下流卑鄙的魔頭?多好聽的名字,小寵兒,孤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把你吃的一點骨頭都不剩。”赫連峙的臉上浮現一絲扭曲的笑意,雙掌一拍,黑暗的囚房刹那之間燈火通明,岑雪無聲的哭泣起來,在這樣的環境下,早已讓她的尊嚴蕩然無存。
她那血脈贲張的姿勢跳入赫連峙的眼簾,他知道要怎麽樣做,才會将她馴服得像乖巧的貓咪,她越是驕傲,他越是要賤踏她的傲氣,直到将她馴服爲止!
纖巧輕盈的骨架,卻融入了透明的血肉,在燈火通明的光線下,引人睱思,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緊緊的扣着岑雪緊握雙拳憤恨的罵道:“赫連峙,我詛咒你下地獄……下十八層地獄,永不得翻身爲人!”
“哈哈哈……我下地獄,你亦同行!”邪惡的大手撫上她顫抖的身軀,留下一串串火熱的符号,拼命想将她點燃,帶着她不停的燃燒,直至毀滅。
面對他火熱的大掌,敏感的嬌軀泛上一層漂亮的粉紅色,岑雪氣餒的咬緊嘴唇,麻木的閉上眼睛,可那絕情的粗糙觸感,卻無法消除身上那炙熱的折磨。
那雙犀利的綠眸卻冷冷地看着她倔強的靈魂輸給了忠實的身體。
冷,從心底滲出揪着她披散淩亂的棕發,潔白無睱的透明鎖骨上是兩個深深的牙印,那是被咬過的痕迹,醜陋得一目了然的浮現在赫連峙的黑眸裏,狹長的黑眸完全被嫉恨充盈,俊臉上的表情變得陰森可怕,修長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指關節由于太用力變成青白色。
“啊……”岑雪痛叫出聲,她的下巴好像就快被捏碎了。
“說,是哪個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烙印?是不是淳于謙?”赫連峙突然像獅子一樣低吼,俊美的臉因爲憤怒變得有點猙獰恐怖,一雙狹長邪美的眼眸盯住她,那雙眼讓她覺得和以前不一樣了,裏面正滴着妒忌的毒汁,染成了妖魅的血色。
她覺得自己在煉獄裏受苦,重生而來,就被這個禽獸狠狠的霸占,還将她圈養起來,日夜的折磨羞辱她,别以爲給她錦衣玉食,就是莫大的恩賜,她林岑雪不是沒有吃過苦,根本就不稀罕!
眼前的他,此刻帶給她的是完全的恐懼和恨意,她顫抖着、痙攣着,幾乎無法說出話來,赫連峙見她不語,還以爲是她默認了。
“砰……”一聲巨響,岑雪驚恐的偏過頭去,她以爲那隻鐵拳會打在自己身上,可是沒有,拳頭重重地擊在了堅硬的牆壁上,她幾乎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驚愕地看向赫連峙的手,那雙手血流一直不斷的流出來,她本沒有血色的嘴唇變得更加蒼白,整張傾城的小臉幾乎像紙片一樣。
赫連峙看着她,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條線,剛剛還在噴火的狹眸已在瞬間凍結:“你這個肮髒的賤女人,我說過什麽,你這具身體是我的,從今往後都是我的!”
赫連峙的手附上她的臉頰,手上的血順着她的雪頸蜿蜒而下,流進了鎖骨的烙印裏,渲染成一朵奪命的罂粟花,觸目驚心,他瞬間真想就這樣掐死她,血紅的赤眸眯起。
看着他如修羅般的臉龐,岑雪内心顫抖着等待窒息的那一刻,默默的閉上眼睛,反正她本就是抱着一死的心态回來的,如此直接了斷,也省了她不少痛苦。
狂傲男人眼睛裏燃着忌恨和嗜血的火焰,赫連峙絕望的放開了她,默然無聲的退後,觸動牆邊的機關,按動上邊可以控制水流的按鈕,一股淩利的水柱“嗡”地噴出來,由于極大的壓力,水柱射出很遠,直至頂上唯一的窗口。
“你太髒了,孤要将你洗幹淨!”調整了角度,強勁的水柱噴出來後卻變成一把把透明淩利的長劍,帶着冰冷的溫度,持續地射在岑雪柔嫩的身體上,她感覺到一股難以忍受的寒意浸入到身體表皮直至内髒,而比寒意還要難以忍受的是水柱擊在身體上的疼痛,它像一把鈍刀,不會帶來鮮血,甚至不會有傷口,卻比尖刀還更讓人難以忍受。
這是在冰冷的地下囚房中,那刺骨的痛,幾乎要讓岑雪昏厥,赫連峙存心要用冰水将她折磨至死。
“啊……啊……”水柱所到之處,引來岑雪身體的一陣陣痙攣,赫連峙冷酷的站在她的正對面,薄唇緊抿,狹長的綠眸一直看着她,聽到她一聲接一聲的慘叫,他的眉一點點蹙起,冰眸裏則不帶一絲感情,反而移動着水柱,無情地将一股股暗含内力更加冰凍的水柱噴向她。
冰冷和壓力的刺激讓她掙紮着想要逃離,無法承受的痛楚幾乎要漲裂開來,痛、冰冷、顫栗,讓她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痛苦,在煉獄的焚化爐前徘徊往返,兩顆淚珠從她面頰上滑落,靜靜哭泣着。
見到她如此痛苦的表情,赫連峙的手頓了一刻,黑眸滑過一絲複雜情緒,關掉水源來到她面前,用長年練武而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纖幼的鎖骨,凍得發抖的身軀在他粗暴而火熱的大掌下很快覺醒。
所有的感官刺激一遍遍地折磨着岑雪,她抽泣着,此刻的她,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在快要被這個絕情的男人折磨到凍死的時候,她模糊間,仿佛看到了家人和朋友在向她招手。
赫連峙撩火的身軀緊貼上她,撩撥着她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末梢,若有若無,令她低低的壓抑的像小貓一樣的叫喚起來……冷……冷……
“都沖洗幹淨了吧!”像是在自言自語,赫連峙的眉頭始終沒有展開,看着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有那麽一瞬間,他想就此停手不在折磨她了,但看到那肩上的烙印,他的内心又再次被妒忌給掩蓋了真實的心。
壓抑的囚房裏,是随時都處于臨界點的生死界限,他用非人的手段折磨她,要讓她永遠的記住,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敢背叛他,即使背叛,也是被強迫的,并非她們自願,可是即使這樣也會受到他的懲罰!
赫連峙的臉上閃過冷笑,緩緩貼近她的臉頰,赤眸近距離地盯視着她冰冷的道:“孤不會再給你背叛的機會!”
被四條鐵鏈鎖住的岑雪,全身不住的顫抖,無助的承受着高大威猛的男子,從正面的進入,痛苦絕望的大聲哭喊着。
赫連峙冷冷一笑,抓起她濕漉漉的棕發,強迫她的臉面對自己:“從今以後,這裏就是你住的地方。”
“不,我要離開……我要離開……”她無法承受他野獸般的攻擊,揪成一團的小臉上淚痕橫流,鑽心的疼痛進入五髒六俯,緊咬着嘴唇,将臉撇向一邊,可小嘴裏仍不斷發出申吟聲。
赫連峙停了下來,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小臉擡起來,嘴角已經滲透着鮮血,火紅的赤眸裏閃過一絲心疼,拇指擦過鮮紅血迹:“想叫就叫,幹嘛這麽虐待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殘酷的懲罰接近尾聲,鐵鏈被解開,赫連峙将癱軟的昕羽抱起來,輕輕擁入懷中,她像是睡着了,靜靜的倦在他溫暖卻又殘暴的懷裏,看着她如此乖巧的模樣,赫連峙用拇指輕輕擦拭着,她沾着血痕蒼白的唇瓣道:“你應該知道,背叛了孤是什麽下場了吧?”
乖巧而聽話,一動也不動,沒有張牙舞爪,沒有倔強激烈,隻有在她睡着了的時候才會這麽安靜,抱着她走進另一間密室,赫連峙用熱毛巾親自爲她擦試身體的痕迹,看着被鐵鏈磨破的滲血的肌膚,他拉起她一根腳踝,用幹淨溫熱的毛巾擦着潔白的腳腕處,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肌肉,也證明了她掙紮的決心。
仰躺在寬大的懷裏,被折磨得睡着了的女子,任由噬血的男人擺弄着她的身體,将她收拾幹淨後,再次撂下一句話:“以後你就呆在這,一步都不許出去。”
城牆上,淳于俊直到夜晚,終于見到了淳于謙的身影,他火速帶人将他攔截在城外,不準他再踏進樓蘭半步:“二皇弟,立刻跟我回東瓯國!”
淳于謙見到兄長的出現,就已經斷定到岑雪出事了:“皇兄,算我求你了,你讓開,讓我過去好不好,我要去救岑雪,她這麽回去,肯定會沒命的。”
“你也知道關心她,那當初爲何要帶走她,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到底有沒有?”淳于俊想将問題弄明白,卻始終問不出口。
淳于謙悔恨的低下頭,沮喪的回答道:“皇兄不必多言,我們什麽都沒做過,一切都隻是臣弟單方面而已,她從頭到尾,都隻是将臣弟看作是知己與兄長,從來沒有兒女之情,想要離開,也隻是想逃離那個華麗的牢籠罷了!”
“既然如此,就不必在多言了,我們立刻出發回東瓯國!”淳于俊向身邊的兩名護衛使了使眼色,淳于謙看出了他們的舉動,剛想使出内力試圖逃離,卻突然感覺一陣暈眩後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