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離開這裏,就必須粗略了解這裏的地形,才不會像隻無頭蒼蠅那樣亂撞。
“嗯,姑娘想知道什麽,奴婢一定知無不言。”文清一臉微笑的說着。
“我住的院子是什麽地方,這王宮有多大,要是我在王宮裏迷路了怎麽辦?”
岑雪腦袋瓜子一動,拐着彎的向文清提問道。
文清一面爲她收拾床榻,一面仔細的回答:“這裏叫文淵閣,隻是後宮中一個不起眼的小苑,不過姑娘别擔心,我相信王上一定會讓你離開文淵閣的,一定會封您爲嫔妃的。”
岑雪臉色一僵,看來這丫頭是以爲她想要入高堂做嫔妃。
不過這也不能怪文清,都是這個環境将她熏陶成這樣的。
文清頓了頓,又繼續道:“王後娘娘居住的地方是鳳儀殿,周圍還有幾座宮殿,是幾位貴妃娘娘的寝宮,一般的嫔妃都是居住在西宮,我們也在西宮的小苑裏。”
“還有……就是姑娘您剛來,要是平時沒事就少出去,這宮裏的嫔妃不好惹。”
文清知道岑雪初來乍到。擔心她會受欺負,特意叮囑道。
岑雪聽了,心裏冷笑,她都要離開了,估計那些嫔妃應該是碰不到吧。
“文清,你進宮那麽多年,難道沒有離開過,回家看看的嗎?”
岑雪隻想知道離開這裏的路線,她才沒興趣了解那惡魔的後宮有多大。
“當然有啦,每隔三個月,宮裏就會分批讓我們從側門出去回家看看,不過當天就必須回來,不然會被抄全家的!”
岑雪聽文清這麽說,眼前一亮,這丫頭終于說到她感興趣的部分了。
她立馬放下碗筷,拉着文清一起坐着閑聊,問着文清出宮門的路線。
晚上,岑雪泡在熱騰騰的浴桶裏,仔細将下午文清說的話回想了一遍。
她手裏有那禽獸的腰牌,現在正好可以靠它離開王宮,真是天助我也!
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岑雪就覺得格外的刺眼。
她要把自己所有的好奇心都收起來,他吸人血關她什麽事?
他是這裏的王,管他是愛吃人還是愛喝血,都不關她的事。
她一定逃離這裏,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回這裏。
要是再不走,怕是自己會被他直接虐死在床上。
岑雪一邊奮力的洗涮掉他殘留的味道,一邊想着逃跑的計劃。
她一個人在房間裏,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大概洗掉一層皮,她才停下。
夜幕降臨,待衆人離開後,岑雪便立刻帶上腰牌後腳也偷溜了出去。
可是這裏的地形好亂,她東躲西藏的離開了西宮。
但這偌大的王宮,早已經将她轉暈了。
岑雪一人遊走在這黑夜之中,她知道她已經迷路了。
她擡起頭看看周圍,也沒個牌匾提示一下。
于是,岑雪隻能跟着月光的指引一步步前進。
當赫連峙出現在她房内時,房内空無一人。
他氣得将昨夜溫存過的大床劈成兩半,雙眼充滿了憤
隻聽,他怒的自語道:“小東西,看來是孤低估了你的能耐,不過你可藏好了,千萬不要讓孤那麽快找到你,要不遊戲可就太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