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定的眼神瞪着他,看來他已經把她當成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了。
别以爲他自己是王就了不起,她林岑雪偏偏就不吃這一套。
赫連峙看着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不禁搖了搖頭。
這天下間不在乎名利的女人還有嗎?他可沒見過。
岑雪被他的黑眸盯得全身發毛,小手又朝他推了推。
他的靠近讓她厭惡,更讓她憎恨到極點!
“有趣的小東西,不管你在想什麽,你現在隻是孤王暖床的女奴,隻要孤想要,任何時候和地點,你都必須臣服孤!”
赫連峙伸手鉗住她的下颚,冰冷的告誡着她。
“你可以控制我的身體,但你别想讓我完全臣服于你。”岑雪掙紮着扭過頭道。
“你……哼!孤會有辦法讓你完全屈服的!”赫連峙堅定的說。
緊接着,不顧岑雪的反抗,赫連峙就已經開始爲所欲爲了。
夜裏,林岑雪幾次不堪痛苦的暈厥……最後完全失去了感知。
第二天,陽光明媚。
“姑娘……姑娘……該醒醒了,現在都已經快響午了!”
文清猶豫了很久,擔心她不吃不喝會出事,還是決定将她叫醒。
岑雪勉強張開睡意朦胧的雙眼,看到文清那焦急的臉孔,心裏松了口氣。
那個惡魔顯然已經離開了,看來她得盡快想辦法離開這裏,逃出那個禽獸的魔爪。
“姑娘你在想什麽?昨夜是不是王上來過了?”
文清瞥見床榻上一塊發着金光的腰牌,那不是王上的貼身之物嗎?
轉過頭,她又見岑雪這疲倦的樣子,大概也猜出了昨夜發生了什麽。
岑雪尴尬的看着她,隻是微微一笑,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文清伸手将遺落在床榻内的腰牌拿起,再将它遞給岑了雪。
“這個腰牌是王上的貼身之物,奴婢以前見過王上腰間挂着這塊腰牌!
岑雪接過腰牌,仔細觀察着,這腰牌有什麽用呢。
她把腰牌反過來一看,上面還刻有字迹。
隻是她不認識這裏的字,根本不知道腰牌上寫的是什麽。
但是聽文清這麽說,它肯定就是代表着君王的一種象征!
“姑娘,看來王上很喜歡您呢!”文清興奮的歡呼起來。
看着她高興的樣子,岑雪隻是淡淡的一笑,腦裏已想到了一個逃跑計劃。
她手裏現有他的腰牌,相信要離開這個王宮,應該不難。
隻要離開了王宮,他就不可能在找到她了。
昨夜被他折磨了一整夜,岑雪這會兒身子疼得厲害。
她這人整天就喜歡窩在房裏,運動少之又少,這下可把她折磨慘了。
現在不是抱怨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要逃離這裏。
至少,她必須先離開現在居住的這個院落,不能任由他擺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