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最皮的就是蔚敏了,在宮裏的時候,就數她,不管是哪兒都想進去看看,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想搞點兒事情出來,不把人鬧過來不算過瘾。
把自己最丢人的事情講給别人聽,她蔚敏還真是好樣兒的。
馮夜白一瞬間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蔚敏的話信不得信不得,偏偏就你傻,信她的話比信我的都準。”
沉央哪兒能真的相信蔚敏的話,不過就是說出來故意刺激馮夜白的。
誰知道馮夜白還真就相信了。
沉央在馮夜白腦袋上輕輕一點,“蔚敏的話我自然不會相信的,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麽,皇帝的玩笑開不得?”
馮夜白開始撓沉央的癢癢肉,“你也開始開我玩笑了?我看是我最近太慣着你了,你才開始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沉央被撓的咯咯咯笑的喘不過氣來,“你别撓我,好了好了,先别鬧了,我還有件正經事要跟你說呢。”
馮夜白停下來,把沉央抱進懷裏,“你說是什麽事情。”
沉央扭臉問馮夜白,“你打算怎麽處置宿王?”
馮夜白聽罷即刻蹙眉,“怎麽,你還想爲宿王求情?”
“我怎麽可能會爲宿王求情,他幾次三番的想殺你,我就是想問問你想怎麽處置他,以前我不知道,現在想明白了,你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宿王留着是個禍患,我不插手,就是問問你想怎麽處置罷了。”
馮夜白抿唇道,“宿王野心勃勃,總是現在被抓,也始終沒有放棄想做皇帝的這個念頭,我自然是想殺了他的。”
“那宇文潞跟尚梅呢?你放了他們了嗎?”
馮夜白低頭蹭蹭沉央的鼻尖,“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尚梅,你的吩咐我哪兒敢不聽啊,我明兒就叫人送他們出城。”
沉央仰頭在馮夜白唇上嘬一下,“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晚上我把尚梅叫過來,跟他說幾句話,她這一走,我們還不知道的要什麽時候才能見上面呢。”
馮夜白就知道沉央這麽主動一定沒好事兒,尚梅過來跟她說話了,那還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嗎?
他們夫妻已經多久沒有好好在一起了,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獨處了,又來個人橫插一腳,這叫馮夜白可怎麽活?
“那我後兒再送他們走,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不能讓别人霸占走了。”
沉央笑笑,在馮夜白嘴角輕輕一吻,“皇帝都像你這麽小心眼兒嗎?我就是跟尚梅說說話,你以後的機會多的是,我跟尚梅以後可能就見不到了。”
馮夜白趁機欺身而上,在沉央唇角輕輕咬一口,“你隻會讓我妥協,在你心裏好像所有人都比我重要似的。”
“不是這樣的。”沉央慌忙辯解,“我是覺得......所有人都有可能離開我,隻有你,不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我,所以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