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再不容易,也比在蒙城的時候容易的多,既然是機會就要抓住。
風筝飛起來之後,宇文潞回到沉央身邊,把住她的手拉着風筝越飛越高。
沉央被圈在宇文潞懷裏,扭頭看了眼尚梅,提醒宇文潞,“你松開我吧,我自己會放。”
宇文潞沒聽她的松開手,反而握的更緊了,“我教你不是更好嗎?想要風筝飛的遠的話,就得要把線放的遠,可你記住,風筝始終是風筝,不論它能飛多高,你都拽着這根線,它就算飛得再遠,也逃不出你的手心兒。”
總覺得他這番話說的别有深意,可沉央也沒細想,幹笑着應承兩聲,沒再說話。
放完風筝時辰尚早,沉央說累了,要歇息,還說聽聞蒼翠山的野味不錯,想吃,讓宇文潞去給她打野味。
宇文潞不知道她究竟從俺兒聽說的這麽多稀奇古怪的傳言,可既然她想吃,好不容易出來一回,自然不能就這麽算了,隻要是她想吃的,他都會盡量去滿足她。
宇文潞帶上幾個人走了,留下幾個人守着沉央和尚梅。
其實,說的好聽是保護,說的不好聽及時怕她趁機跑了。
沉央跟尚梅靜靜坐着,宇文路留下來看着她們的不敢靠的太近,就在周邊徘徊,沉央看見他們拴在不遠處的馬,想起自己被綁來的時候,那人一拍嗎屁股,馬就埋頭跑,想來應該是早就訓練好的戰馬。
之前她跟馮夜白逃跑的時候也有過這種經曆,她都記得,隻要把馬的耳朵堵上,它聽不見号令,就隻能聽她的。
沉央跟尚沒說了自己的計劃,尚梅不大贊同,“這裏到處都是宇文潞的人,你就是跑又能跑多遠?要是再被抓回來,那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沉央道,“不試一試怎麽知道不行?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能就差這臨門一腳就縮回去了,你看見沒有,南面就是馮夜白他們駐紮的地方,不遠,至多半個時辰的路程,隻要能托住宇文潞半個時辰,或許用不了半個時辰就夠了。”
尚梅指指四周的人,“這麽多人,不等你靠近那邊的馬興許就被抓起來了,你想怎麽辦?”
沉央揉揉肚子,“女人的事情對男人來說總是不方便的,我要說我去方便,他們還能跟着我不成?”
尚梅半信半疑,“要是他們真的跟過來了呢?”
沉央安慰她,“你放心吧,絕對不可能,就按照宇文潞那個性子,他們要是敢跟過來,那就是不想活了,你放心,我有分寸。”
尚梅還是不大放心,可又不能說什麽,隻好由她。
沉央被逼到這份兒上了,也沒什麽做不出來的了,抱着肚子就開始嚷嚷着不舒服,說不行了,要去方便。
一邊的士兵聞聲而來,看見沉央這樣也不敢上去扶,隻好問尚梅,“這......這是怎麽了?”
尚梅道,“這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家主子肚子疼,要去方便,我陪她去,你們不要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