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大有久旱逢甘霖的意思,尚梅雖然覺得這是不對的,可人卻沒辦法從中脫身而出,隻好跟着宇文潞潞起起伏伏,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她孤傍無依,隻能緊緊攀附住宇文潞的肩膀,妄圖從中找到些許安慰。
到了最後一刻的時候,兩人懼是一松快,宇文潞嘴裏喃喃着沉央的名字,倒在尚梅身上,藥效剛過,筋疲力竭,躺下之後就睡着了。
尚梅給他蓋好被子,心說這樣也好,省的醒來之後看見她之後會失望,也省的兩個人面面相觑的太尴尬。
沉央回來的不算早,回來之後宇文潞已經睡着了,尚梅坐在床前默默穿衣裳,沉央回來的時候看見這樣一幕,怔在當場,一時無話。
沉央也算是過來人了,這樣的情景意味着什麽,她心裏再清楚不過了。
尚梅見沉央回來了,手上慌慌張張,把衣裳套好之後,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主子......主子......我......”
沉央二話不說,上去抱住尚梅,“對不起,是不是......是不是宇文潞強迫你的?”
尚梅搖搖頭,“不是的......是我自願的,主子,我真是自願的。”
沉央知道尚梅喜歡宇文潞,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可尚梅是個好姑娘,她原先還打主意說要是宇文潞不資環尚梅的話,那尚梅保全的住一具身子,将來還可以嫁給其他人,她可以幫她選一戶好人家,往後吃喝不愁,安安穩穩過一輩比什麽都強。
“你怎麽這麽傻?”沉央捋捋尚梅的頭發,“你不該這樣的,你......你不該這樣的,你這麽做是何苦呢?你明直到他不會因爲這件事就對你變好起來,你這樣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尚梅說她不後悔,“是我自願的,我自己做的選擇,我不後悔,隻要不讓他知道就好了,反正這會兒藥效已經過去了,主子,您就委屈一下,就權當方才跟他......是您就行了,我就當沒進來過,這可是個好機會,隻要他一高興帶您出城了,您就有機會回去跟公子見面了。”
沉央心裏一時五味雜陳,“不是我委屈,現在委屈的人是你,明明是你,可是你卻不能說,是我對不起你,你别......我真的覺得對不起你,你幫了我這麽多,尚梅......委屈的人是你才對。”
尚梅笑着擦幹臉上的淚,搖搖頭說不委屈,“我已經很知足了主子,您不用一個勁兒的跟我說對不起,您沒什麽對不起我的。”
眼看着宇文潞藥勁兒過後就快行了,尚梅不敢再待下去,指指床榻,想說什麽,沒說出來,慌慌張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