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你喜歡的,都合我的胃口。”
沉央隻裝作沒聽見他的一番深情告白,笑笑帶過,張着嘴又問他,“我看你每天外出辛苦,你有什麽想吃的都告訴我吧,不然我每天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麽樣的飯菜是你喜歡吃的。”
宇文潞道,“不用特别準備,隻要是你選的,我都喜歡吃。”
沉央實在沒話找話聊,因爲她跟宇文潞之間有的都是仇,實在想不出究竟應該說什麽。
跟馮夜白在一起的時候,就算不刻意去找話題也不會覺得尴尬,可是跟宇文潞在一起,不說話的時候總覺得不自在,覺得少了點兒什麽,或許這就是他跟馮夜白之間的區别,一個叫人覺得周身自在,一個卻叫人覺得渾身不自在。
吃完飯,漫漫長夜實在無處打發,宇文潞靠近沉央,握住她雙手,身體不自覺的就靠過去,“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覺得很不自在?”
沉央點點頭,“我不想騙你,确實很不自在。”
她要是違心的說自在,宇文潞才覺得她不可信,她能對他說真話也好,這樣就不會顯得他是強人所難,這樣等日後她應該也會慢慢愛上他的吧?
“我帶你出去看星星好不好?”
看星星是馮夜白帶她做過的事情,沉央不想這份屬于她跟馮夜白之間的幸福被譽爲潞占領,搖搖頭道,“星星有什麽好看的,我想放風筝。”
大晚上的放風筝,聽起來是有些荒誕和無理取鬧,可隻要是她說喜歡做的事,宇文潞都想帶她去做,不就是放風筝嗎?
“好,你說放風筝,那我們就去放風筝。”
于是一堆人又被折騰起來找風筝,找不到就現成做一個,不過準備的時間長了些,沉央漸漸不耐煩起來,“要不算了吧,改天吧,等風筝弄好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麽時候。”
宇文潞怎麽忍心讓她失望,限時一個時辰,必須吧風筝弄好,要是弄不好風筝,全都拉下去喂狗。.
沉央皺皺眉,“就因爲一個風筝就殺人,那我成什麽了?你這不是故意叫我遭人記恨嗎?”
宇文潞這個時候又霸道起來,“我看誰敢記恨你,叫他們有什麽都沖着我來,敢記恨你的我一個都不放過。”
這話說的額簡直無法無天,口氣大的不得了,沉央不再說話,見他興緻勃勃,心說這又何嘗不是去的他信任的好機會?一時心血來潮,叫人教她做風筝,自己親自上手做起來。.
宇文潞見她如此,自然是順從的跟着他一起做,做風筝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可這麽多人一起做,不掉一個時辰,風筝就做好了,畢竟是兩個人一起做的風筝,宇文潞看起來格外珍惜,拉着她的手到了一處空地,把風筝一端的線繩交給她,自己拖着大大的風筝跑起來,她越跑越遠,風筝也越飛越高,知道最後飛上暗夜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