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不大相信的瞅他一眼,“怎麽說的咱們像霸王似的?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還是收斂些好,太張狂了,當心惹的人家不高興。”
她一直都是這樣,說話做事,不說總有分寸吧,可至少是站在别人的立場上一直在替别人考慮的,這樣的姑娘實在是太貼心,馮夜白真是怎麽看怎麽好,已經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不說膩歪了,可感情上至少會疏離些,他之前的那些女人,一過半個月,新鮮勁兒就沒了,就得換新的了。
可衛沉央不一樣,你總能在她身上發現一些新鮮玩意兒,光是這些動不動就蹦出來的新鮮玩意兒就夠人愛不釋手的了。
馮夜白對她的叮囑是表面遵從,她心善,要是凡事都按着她想的做,他們早就被人害死幾百回了。
可你要不聽她的,她又會覺得自己沒用,總之就是就是不能傷了媳婦兒的心,還得叫自己滿意,可這個過程他一點兒也不覺得累,恰恰相反還覺得很享受。
這央的感情出了愛,恐怕沒什麽能解釋的了吧?
馮夜白在别人面前或許表現的強勢,可是在沉央面前,乖順的就像......那句話怎麽說來着,乖順的就像隻小狗。
雖說些個比喻有點兒侮辱人的意思吧,可除了這個比喻還形象些,已經再想不出别的貼切的詞彙了。
“蔚敏他們快回來了吧?”
馮夜白冷不丁的聽見她問蔚敏,臉一下就垮下來了,“你還提她?我看她這回還有什麽臉好意思回來?這件事要真怪的話,責任全是她的,要不是她死要面子,我們會這麽快就跟宿王翻臉?”
這件事沉央也想不出借口替蔚敏辯解,她當時的确是沖動了些,所以才變成這樣,不過宿王妃也是個狠角色,從她身上下手無果之後就從蔚敏身上下手,當真是厲害。
“那你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跟梁無玥在外面被人追殺吧?好歹還是一家人呢,有什麽話是說不開的。”
“你就是個老好人,怎麽對我就不見這麽寬宏大量呢?”他言罷一頓,繼而又道,“其實你來也沒什麽不好,那天你要是你趕緊趕過來,我被人下藥渾身都動彈不了,興許還真就被賽吉給得逞了,幸好有你,我聽見你的聲音就覺得熟悉,也虧了我定力夠強,你不該誇誇我嗎?”
誇他?帳都沒跟他算,還誇他?
沉央自顧自往前走,“你别跟我這兒曬臉,還得寸進尺起來了,怪就怪你對賽吉的警惕不夠,不對......是你對女人的警惕都不夠,所以才給了别人可乘之機。”
她這張嘴近來是越發厲害了,馮夜白說不過她,隻好舉旗認輸,“好了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以後咱們好好的兒的就成了。”
沉央也不想跟她計較,總揪着這一件事不放,顯得她跟個妒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