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不知道這都是馮夜白交給尚梅的,回來之後尚梅跟她說,馮夜白不止教了她要怎麽給宇文潞上藥,還教了她對上宇文潞的時候該怎麽說話,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不止在于曼妙的身姿,還有那一口哝哝軟語,甭管她燙傷宇文潞這件事是大是小,男人沒有不喜歡女人撒嬌的,隻要她對着宇文潞撒撒嬌,這點兒小事兒一準兒就過去了。
尚梅剛從宇文潞那兒回來,一臉潮紅未褪,沉央問她宇文潞那兒怎麽說,尚梅捂着臉,小女兒家的嬌羞姿态盡顯無疑,“其實.....其實侯爺這個人還是挺好的,他也沒怪罪我,雖然說話還是冷冰冰的,可我進去的時候差點兒摔倒,侯爺還扶了我一把呢。”
宇文潞确實本質不壞,沉央點點頭,“那他沒對你做什麽吧?”
尚梅搖搖頭,“主子您說什麽呢?侯爺不是那種人。”
不是都說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嗎?他們主仆之間爲何也讓她生出了這樣奇怪的感覺?這樣一說,好像是她故意把人往惡處揣度似的。
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麽了,不過尚梅跟她交代的那些馮夜白教她的東西倒是讓沉央大吃一驚,他不正經也就是在她面前不正經,在外人面前,包括在尚梅尚香面前也沒露過幾回笑臉兒,這樣的人,她隻在心裏面想想他對着尚梅說教的樣子就覺得可笑,一本正經的把那些不正經的話說出來,幸虧她當時不在場,她要是在場,不定要笑成什麽樣呢。
不過他既然對裏頭的門門道道這麽熟悉的話,之前肯定也沒少經曆,他自己本身就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最喜歡的是什麽,說的這些都是經驗之談,其實自己不定都已經實踐過多少遍了。
馮夜白白天和曹德綸出去了一趟,說是去聯絡京城的熟人,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他半夜才回來,沉央就等他到半夜,坐在桌前,在他回來之前她已經喝了一壺茶提神。
馮夜白回來之後見沉央等在屋裏,心裏登時一軟,抱着她吻了一會兒,唇角微揚,“等我回來?我走的時候不是跟你說我要回來很晚,讓你先睡嗎?”
沉央也跟着笑,不過那笑總顯得不那麽真,“你還沒回來,我怎麽睡得着啊......今兒尚梅跟我說了,她說宇文潞人很不錯,兩人相處的也很愉快,她還說得虧了你教她的那些東西太實用了,否則她估計也不會這麽成功就接近宇文潞,尚梅不說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竟然那麽厲害,什麽都知道點兒,尤其是在女人的事上,女人怎麽做男人才會開心,這些你都了如指掌,看來閱曆很是豐富啊。”
馮夜白上下看她一眼,嗤的笑出聲,“你這是興師問罪來的?要跟我翻陳年舊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