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夜白半是炫耀半是挑釁的看了眼沉央,讓她拿瓶燙傷藥去看看宇文潞,男人追女人是本事,女人能不能留的住男人的心也是本事,反正道兒是給她指明了,至于接下來她能不能修成正果就全憑自己本事了,隻要尚梅能纏着宇文潞讓他沒精力再去想沉央就行了。
沉央還想勸尚梅冷靜再想想,她總覺得這樣對不起宇文潞,尚梅也吃虧,萬一宇文潞真把尚梅怎麽着了,事後卻不想對她負責,那不就等于是他們親手把她推進火坑了嗎?
尚梅說她已經想的很清楚了,一臉決絕的表情領了馮夜白的命下去辦了。
沉央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萬一宇文潞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怎麽辦?那毀的可就是尚梅的一輩子。”
馮夜白肩頭隐隐發癢,自己撓了兩下不過瘾,那起沉央的手放在肩膀上,帶着她的手動兩下,沉央明白他的意圖,很自覺的避開傷口給他抓癢,沒抓兩下又聽他說,“宇文潞雖然總說自己是有女人的人,可有不代表懂,癡情的男人一般都做不出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混蛋事兒,,看你放心吧,尚梅就算是再不濟,以後怎麽也能混個世子妃當當,以後就算是做不了一國之母怎麽也能撿個貴妃的銜兒,後半輩子吃喝不愁,你就别擔心她了。”
“怎麽好像什麽事從你嘴裏說出來都成了理所當然的呢?”
“難不成你還想留着他在身邊跟我搶你?”
“兩句話又扯到我身上,不跟我吵架你是不是覺得心裏難受?”
馮夜白攬住她的腰,手一勾再一放,帶她轉個圈再穩穩落座再他腿上,多俊的長相,這會兒整個一二皮臉,“是心裏難受,可不是因爲這個,是因爲你給我上的藥。”他湊在她耳邊說話,唇風輕輕刮過耳廓,惹得她後腰一陣酥麻,“那天大夫囑咐你的話我可都聽見了,人家這麽說是有用意的,大夫說的話總是不會錯的,自打回來之後你都給我上了三四回藥了,傷口是好了,可别的地方......馬上就要病了。”
“那就讓他病着去。”沉央有樣學樣,裝的一臉不懂,手輕輕搭在他肩膀上,笑的不懷好意,“要不讓曹德綸給你找個大夫過來瞧瞧吧,你這麽的......也不是個事,我看八成是真的病了,别再把自己身子作壞了。”
馮夜白手就在她腰窩上放着,他剛在她耳邊說話的時候,她後腰的動靜他手下探的一清二楚,以前還從沒這麽試過,沒想到今兒算是因禍得福了,這就是他的府福利,有機會一定得在她身上試一試。
“我病沒病你不是最清楚了?我的體力你是知道的,龍精虎猛,不然你也不能享到這福。”
前面還素不愣登的,沒兩句話就原形畢露,沉央别開眼不看他,“我不是大夫,我也不清楚,你找大夫去,别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