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背的傷還沒好透,疼的叫了聲,一睜眼,看見他手裏拿着的常服腰帶,她以爲他要動手打她,伸手就去奪,不想卻正好做了個順水人情,讓他毫不費力就擒住了她兩隻手,而後,她眼睜睜看着他用腰帶把她兩隻手綁在一起,固定在床頭的雕花圍欄上。
馮夜白要笑不笑的一勾唇,啧啧歎道,“态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再美上幾分。”
沉央哪經曆過這陣仗,一張臉吓得慘白,可手被捆的結結實實,就像被人放在砧闆上的魚,再怎麽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我原想,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的好,這樣不單我快樂,你也能少遭點罪。”言罷忽而變臉,捏着她臉頰,陰測測道,“現在這樣我也不想,可是衛沉央,這都是你自找的,是你逼我這麽對你的,咱們是夫妻,你卻一次次的把我往外推,你真以爲你能逃避一輩子嗎?”
她梗着脖子想往後退,馮夜白紅了眼,一把把人拉回來,他使的勁兒大,她胳膊抻的疼,哀哀叫了聲,眼淚破眶而出,噼裏啪啦砸在褥子上,悄默聲的化沒了,隻留下一小滴褪不去的水痕。
“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你,馮夜白,你混蛋,你要不放開我,我恨你一輩子!”
都這時候了,還說這些不中聽得來激他,既然她自己不識趣兒,那就怪不得他手黑不客氣了。
“成,你要是能恨我一輩子我也樂意,不過今兒個,咱們先把事辦了,我這忍了這麽長時間……衛沉央,今兒就叫你嘗嘗什麽叫死過超生。”
廢話該說的都說完了,接下來該到了正經的時候了,他附身下去,一把抱住她渾圓光膩的肩頭,親親吻吻,支起半個身子,目光順勢往下,又見到那兩隻拔了毛的兔子,上回摸過,沒見着面兒,這回見着面兒了,才知道竟是這樣一番美景,兔兒嘴顫動着,就像金盤玉碟裏盛的一盤菜,直叫人垂涎欲滴,他忍不住去嘗,換來沉央一聲咒罵,“馮夜白,你去死!滾開!滾開!”
這張嘴淨說些他不愛聽的,從她嘴裏蹦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刀刀都往他心上捅,他不愛聽,豎指在她唇上一點,沖她噓道,“都這個當口了,說這些都沒用,你老老實實聽我的呢,我輕點兒,你也能好過些,爺們兒的力氣你知道,真使蠻力橫沖直撞起來你受不住……乖,這是好事,你慢慢品,才能覺出這滋味兒的美來。”
沉央心下大骸不止,現如今說什麽都動搖不了他了,看這架勢,是非要不可了,她凜凜的,想求饒,可就是開不了那個口,方才罵的那麽狠,這會兒求饒他也未必肯聽,隻覺着他滾燙呼吸掃在她臉上,睜眼閉眼都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