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林瑤筝看得竟有些發了呆。
“怎麽,想跟本王一起?”慕飛昊那雙深邃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林瑤筝。
林瑤筝被他這句話給吓得回過了神:“既然王爺在沐浴,那臣妾就先回去了。”
說着,林瑤筝轉身跨着大步就要往門外走去。
可就在林瑤筝轉身的下一秒,慕飛昊快速的将挂在一旁的衣物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東西都買好了?”
被慕飛昊這麽一說,林瑤筝也不敢再往外走一步。隻得閉着眼很是緊張的回答着:“是啊,臣妾已經準備好了。”
慕飛昊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慢條斯理的将自己的衣物一件又一件的穿上。
林瑤筝背對着他站在那裏,出去也不是,呆在這裏也不是。
這家夥平時看他動作這麽快,倒是現在怎麽這麽磨蹭呢。
林瑤筝簡直尴尬到了極點了,有那麽一會林瑤筝差點就認爲慕飛昊是故意的。
不過,就在林瑤筝在心裏掙紮的時候慕飛昊将一個東西放到了林瑤筝的手中:“給你。”
林瑤筝這才好奇的睜開了眼睛,此時在林瑤筝手中的,竟是一個刻着逍遙王三個字的令牌。
“這是?”林瑤筝不解的看着慕飛昊。
就算林瑤筝是個傻瓜,她都知道這個令牌的意義。
可是,慕飛昊怎麽會将這名重要的東西給她呢?
此時慕飛昊悠悠的坐在了茶桌前,将溫熱的水緩緩的傾入了茶杯中。頓時,茶香将整個屋子都填滿了。
說實話,慕飛昊不說話的時候,總讓林瑤筝覺得是一副畫,讓林瑤筝看得失了神。
隻見慕飛昊茗了一口茶後,沒有回頭看向林瑤筝:“這是本王的令牌,見令牌就如同見本王。”
果然是這樣。
不過林瑤筝很好奇,慕飛昊突然給自己這個做什麽,難到他就不怕自己會用這個令牌做壞事嗎?
“本王信你不會做什麽事,你收好,若是弄丢了,本王有無數種辦法讓你付出代價。”慕飛昊就好像是看穿了林瑤筝的心思一樣,還沒等林瑤筝說出自己的想法,就先她一步開口了。
林瑤筝總覺得自己在慕飛昊的面前沒有秘密似得,讓林瑤筝感覺有些害怕。
不管這麽樣,林瑤筝還是将令牌收了起來。
“王爺,這個還您。”說着林瑤筝從衣袖中将金卡遞到了慕飛昊的面前。
不過慕飛昊卻沒有手下,而是淡淡的說道:“這個你拿去吧,想要藥材就自己去,也免得本王日後還替你跑腿。”
什麽?
慕飛昊就這樣将金卡送給了自己了?
不虧是一代逍遙王,出手就是這麽闊氣。
林瑤筝還沒有将自己買的藥材的價錢告訴林瑤筝,要是慕飛昊知道了,指不定會後悔吧。
林瑤筝不敢多想什麽,既然慕飛昊都這麽說了,林瑤筝也就順從的收下了。
畢竟自己的藥材總是有用完的時候,有了這張金卡,林瑤筝就可以安心的買買買了。
此時,林瑤筝哪知道自己的麻煩事走了一件,又要來一件啊。
就在她沉醉在興奮中的時候,安太後卻一臉怒意的坐在自己的寝宮中。
啪!
安太後接過皇帝身旁的魏公公手中的折子,才看了一行,就憤怒将折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太後娘娘,皇上說了,讓您盡快安排,今日之内就要進宮。”随說魏公公是宗镳皇帝的紅人,但是卻不敢惹眼前的安太後。
魏公公看着發怒的安太後,也隻得乖乖的跪在地上。
沒想到安太後卻眯着眼,思考了一番後,回應道:“公公還是請回去告訴皇上,我們瑤筝恐怕沒有這麽時間。”
安太後回絕道。
也不知道宗镳皇帝是怎麽了,竟然要宣林瑤筝進宮看診,在接到這個折子後,安太後委實被吓了一大跳。
可是魏公公哪敢真的就這麽回去,那豈不是要被宗镳皇帝給殺了。
魏公公跪在地上,低着頭:“太後,奴才是奉旨來的,還請太後不要爲難奴才了。”
安太後雖然貴爲太後,但皇上始終是茗太後親生的,心裏向着的自然是茗太後。因此安太後也不敢明面上跟宗镳皇帝對抗。
沒辦法,安太後也隻能夠送了口:“好吧,那等哀家跟她說說便是。”
“謝太後成全,那要是沒什麽吩咐的,奴才就先回宮禀告皇上了。”魏公公巴不得趕快離開這裏。
逍遙王府這個地方,可不是适合長久呆着的。
待安太後了點頭後,魏公公立刻就立刻了。
“皇上怎麽突然就想到了林瑤筝這個賤女人?”安太後怎麽也想不明白,難不成是因爲上次給上官煜解毒?
看到安太後一臉疑惑的樣子,白靈兒爲安太後捏了捏肩膀,說道:“姑姑,外頭不是都在說嫂子最近在幫飛昊哥哥研制毒瘟疫的解藥的嗎。皇上應該是知道了,所以才傳喚嫂子的吧。您想啊,嫂子要是真的給皇上治好了,那您不是也跟着沾光了。”
“我需要她來讓我沾光!?”聽到白靈兒這一席話,安太後立馬就怒了:“她要是做出什麽讓哀家不悅的事,我要她好看!”
白靈兒将一杯茶遞給了安太後,對着她笑了笑,樣子很是讨人喜愛:“姑姑,您也别再多想什麽了。
的确誰都知道皇上的病治了這麽多年了,怎麽也好不了。
這回讓林瑤筝進宮治病,肯定沒好事!
要是林瑤筝沒有治好,指不定皇帝會給她胡亂安一個罪名,那時候丢臉的就是安太後了。
可要是林瑤筝治好了,安太後也不滿了,畢竟那個可是給安太後的敵人治病啊。
一想到這裏,安太後就很是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