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武陽的心裏也是一陣感慨,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家裏的每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可他總感覺,大家太刻意的隐瞞着什麽。
終于,他又問了一遍:“柳蓁呢?”
“大哥,你就别問了,人家可是皇後娘娘。”柳灼嘴快,一下子說了出來。
柳武陽感到一陣驚訝,柳蓁成了皇後嗎?自己怎麽不知道!
一想到自己在軍中消息閉塞,對于那些八卦之類的事情,自然不比像在以前知道的多,柳武陽的心也就放松了下來。
“二妹居然成了皇後,這可真是一件喜事。”
自己的話剛說完,柳灼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大哥,你别在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什麽二妹,你把人家當成二妹,人家都不認你這個大哥,早在她沒有成爲皇後的時候,就已經向皇上請旨,和咱們柳家斷絕了關系了,她柳蓁現在和柳家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
“住口!”柳夫人嚴厲的斥責者柳灼,柳灼一臉淚花的坐了下來。
柳武陽的腦子裏一片混亂,什麽向皇上請旨,和柳家斷絕關系,這都是什麽呀?
柳夫人思索了片刻,對着柳武陽說:“你父親顯然是不願意再次提起這件事情,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詳細的說給你聽。”
看到柳武陽點頭,柳夫人繼續說道:“柳蓁自私自利,怕柳家把她的财産吞爲己有,就想方設法的向皇上請旨,最後皇上宣旨,讓她和柳家脫離了關系,從此,不再和柳家有任何瓜葛,所以,即便她現在成爲了皇後,人們也沒有感覺柳家有多光榮,反倒給了人們一個茶餘飯後的笑柄。”
“你的父親因爲這件事情,郁悶了很長時間,甚至有一個月,他都不能下床,真不知道上輩子是造了什麽孽,生出了一個這樣的女兒,真是家門不幸。”說到這裏,柳夫人輕聲的啜泣起來。
柳武陽把手裏的茶杯捏了個粉碎,瓷片劃傷了手掌,他都沒有感覺到,直到那鮮紅的血液流向桌子得時候,柳涴才叫了起來。
“大哥,你的手。”
說完以後,柳涴就趕緊去拿了一塊帕子,給柳武陽包上了手。
感覺心裏有滿腔的怒火,似要噴湧而出,“柳蓁,你欺人太甚!”
怪不得感覺父親蒼老了很多,原來是大病一場以後,就再也沒有緩起精氣神來。
柳家出了這麽個敗類,走到哪裏都會讓人指指點點,更不要說柳家原先是将門世家了,想必父親受到的嘲諷肯定不少,才會郁郁寡歡,一直生病。
“母親,請母親放心,孩兒一定會把柳家丢失的臉面,都一點點的找回來!”
柳武陽一字一句的說着,像是在說給柳夫人聽,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