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旭钊看了柳蓁一眼,說道:“殿下,下面該怎麽做?想必這位姑娘已經向你提起過了,就不用我再複述。”
南宮宸笑了笑,問道:“先生怎麽會知道,我手裏的地圖有些誤差?”
“這次地震遺留下來的,都是很深,卻很細小的裂縫,他們是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的,除非你專門派人去找。”郭旭钊也笑着回答。
兩個人像是有某種默契一般,相視一笑,這讓柳蓁倒覺得有些别扭。
“先生,先生既然到我營中,我必真心對待,不知先生,對我有何期許?”南宮宸問道。
郭旭钊沒有了以往的吊兒郎當,那一臉嚴肅的神情,柳蓁從來沒有遇見過,隻見他思索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殿下若有一天,君臨天下,還望善待百姓。”
什麽狀況?難道是我聽錯了嗎?這是從郭旭钊嘴裏說出來的話嗎?
柳蓁偷偷的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還真是疼,想必自己不是在做夢,可這郭旭钊的變化也實在太快了吧。
隻聽兩個人又談了一些時局,戰事,柳蓁也在一旁仔細聽着。
最後,兩個人都靜下來。
柳蓁問道:“郭旭钊,我想問你一下,你的那個病是怎麽回事兒?這麽長時間以來,我一直在想,可我依然琢磨不出門道來,你是裝的,可也不像啊?”
郭旭钊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柳蓁說道:“既然話都說開了,還有什麽好隐瞞的,你就解解我心裏的疑惑吧。”
郭旭钊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南宮宸,這才笑着說:“一點小伎倆,不值得一提。”
“什麽不值得一提,好長時間我都睡不好覺,到底是怎麽回事?”柳蓁不依不饒的問。
“看來姑娘是非要讓在下丢臉了,好吧,我就如實告訴你,我的病是裝的。”郭旭钊說道。
“不會呀,那你發病的時候,臉色發白,心跳加快,而且,那汗也不是說有就有的呀?”
“我告訴你一個辦法,你可以試試,應該能達到這個效果,你用手使勁捏着你的大腿,使勁使勁的捏,你就會疼得臉發白,腦袋出汗,自然心跳加快了。”郭旭钊慢悠悠的說。
柳蓁咬着牙說:“郭旭钊,你,你這個無賴。”
“姑娘過獎啦。”郭旭钊說道。
南宮宸哈哈大笑起來,心想,眼前的這位果然是個奇才。
“敢問姑娘芳名?”郭旭钊恭敬的問。
“柳蓁。”柳蓁生氣的就說出了兩個字。
郭旭钊慢慢的說:“灼灼其華,其葉蓁蓁,柳蓁真是一個好名字,殿下好眼光呀。”
這一句說的南宮宸心花怒放,“謝謝先生贊美。”
“你們兩個有沒有完,不要拿着架子說話,聽的我膩歪死了,有什麽說什麽,快點。”柳蓁沒好氣的說。
想不到這段時間,自己被郭旭钊騙的這麽慘,她想想就來氣。
“哈哈哈,其實我也沒詞兒了。”
一片笑聲傳出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