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顧如風說,晚上會過來,如果是真的話,下面的事情,柳蓁都不敢想象了。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柳蓁感覺臉上呼呼的燙。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
柳蓁緊張的從圓凳上站了起來。
隻見珠圓拿着一個紅漆托盤走進了屋,後面跟着顧如風。
“娘子,今天我們不在外面吃飯了,就在這屋裏吃。”說完,顧如風便在柳蓁的對面坐了下來,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媚笑。
當着珠圓的面,柳蓁不好說什麽,便不自然的答應了一聲。
珠圓剛一走,柳蓁就走到顧如風的面前,問:“你想幹什麽?”
倒是顧如風顯得有些詫異,說道:“我來和娘子共進晚膳,有什麽不對嗎?”
說完,一把摟住了柳蓁的腰。
柳蓁此刻覺得不好意思,臉更紅了。
“娘子,我好像有些不想吃飯了,我們一會再吃好不好。”顧如風在柳蓁的耳邊呢喃。
柳蓁隻覺得癢癢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任憑顧如風把她抱了起來。
“門。”
“娘子放心,我已經告訴他們了,誰也不許進來,我們有要事相談。”
一室春光。
對于柳蓁來說,這絕對是浪漫的眩暈。
這一次,才是屬于她的新婚之夜。
柳蓁望着顧如風脖子上那幾道紅印子,心裏充滿了愧疚。
“那個,”不等柳蓁說完,顧如風便打斷了她。
“娘子,叫我相公。”
“相公,要是有人問起你脖子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回答?”柳蓁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顧如風狡詐的一笑,說道:“娘子放心好了,我就告訴他們是貓抓的。”
偏偏就有這不開眼的。
到了早上,顧如風去廚房給柳蓁端飯的時候,珠圓當着劉***面就問:“老爺,你的脖子是怎麽回事啊?”
顧如風幹咳兩聲,說道:“那個,貓抓的。”
珠圓不可置信的望着顧如風,還要問什麽,就被劉媽一把抓了過去。
“劉媽,你拉我幹什麽呀?”
“過來幫我摘菜,小小年紀,一點活也不幹。”
顧如風則是快步端着托盤向外走去。
一連幾天,顧如風和柳蓁都是在卧房裏吃飯。
這就讓香草心裏有些憤憤不平。
以前,她還可以趁吃飯的時候看到顧如風,可現在,要看顧如風一眼都難上加難,更别提找和顧如風說話的機會了。
心煩的時候,她就走出去到外面溜達。
“香草。”
香草回頭一看,原來是高寒,那個五品官。
“原來是你呀,餓不着的官。”香草興緻不高的說。
對于香草的這個特殊稱呼,高寒心裏還是很滿意的。
“香草,你要去哪裏?”高寒走到她面前,問道。
香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去哪裏呢?自己現在無家可歸,柳蓁對自己的态度,還有顧如風的冷漠,都讓她感到前途一片迷茫,還能去哪裏呢?
香草心想,顧如風對自己不聞不問,如果現在自己走丢了的話,估計他也不會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