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從今天開始,我要搬回來住。”顧如風看着醉眼朦胧的柳蓁說道。
柳蓁給了顧如風一個甜甜的笑,“好啊。”
得到了柳蓁的允許,顧如風自然就躺在了床上。
“什麽東西,硌着我了,把它拿開。”柳蓁不耐煩的說,此刻,她隻想睡一個安穩覺。
“娘子,拿不走的。”顧如風在柳蓁耳邊輕聲的說。
柳蓁不相信,随手就去摸。
“這玩意兒什麽呀?怎麽就拿不走?”柳蓁轉過頭,一臉天真的看向顧如風。
顧如風本就是燥熱難耐,經柳蓁的手一碰,更是有些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壓到了柳蓁身上。
這時候柳蓁雖然清醒了很多,卻還是在腦子裏琢磨着,這是個什麽東西。
粗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柳蓁還沒來得及想什麽,一陣刺痛,就從身體傳來。
“顧如風,你,你找死!”
喊出這一句後,柳蓁便沒有了力氣,五個手指緊緊的抓住了被單。
良久,房間裏歸于平靜。
柳蓁全身酸痛,想起身的時候,卻被顧如風一把抱住。
“娘子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柳蓁一想,自己确實沒有力氣動彈了,于是,便在顧如風的懷裏沉沉睡去。
望着懷裏的柳蓁,像一隻溫柔的小貓。
想起剛才,顧如風的臉上出現了滿意的笑容。
娘子,這下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搬進來住了。
第二天早晨,柳蓁睜開眼睛,看到顧如風的時候,不禁睜大了眼睛。
她腦子裏隻飛速旋轉的一個念頭,那就是,發生了什麽事?
猛的站起身,她看到了自己的肩膀,衣服呢?天哪,難道昨天晚上不是在做夢?
牙齒被咬得咯咯響,柳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心裏勸自己要淡定,一定要淡定。
“娘子,躺下吧,别着涼了。”顧如風溫柔的望着柳蓁說道。
麻利的穿好衣服,柳蓁心想,酒後亂性,酒後亂性,看來古人說的這句話還真的不假。
再怎麽說自己也是新時代的女性,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個人的責任,原先的柳蓁可以做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事情來,自己絕對不會那麽沒有素質。
平靜的看向顧如風,顧如風正一臉笑意的望着她。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兩個都有責任,不如這樣好了,我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你過你的,我過我的。”柳蓁淡定的說。
床上的顧如風不淡定了,“不行,這件事情我是有主要責任的,我一定要對你負責。”
柳蓁心想,這下反了,如果原先的柳蓁能看到這副情景,不知有多高興。
顧如風穿好衣服,親自把鹽水送到柳蓁的面前,伺候柳蓁洗漱。
早上的時候,顧如風又禀退珠圓玉潤,他親自爲柳蓁夾菜。
“娘子,你看我們這樣多好啊,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顧如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