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就會少了當時柳蓁的不要臉,名聲也絕對不會太差。
事情若是被捅破了,便在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不成!天知道你會不會硬要讓我家香草失去貞潔!”村長夫人堅決不同意,
千算萬算,都麽有算到香草未能成功,柳蓁會想出驗身的方法。
柳蓁抱臂嘴角勾起,别的人看過去,覺得她臉上更是陰翳了。
“我?我要香草的處子有何用?方便你們去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扣在我夫君頭上不成?我不似大娘您,淳樸的讓人可憐。”說完之後輕笑一聲,盡是嘲諷。
我不像你,蠢得讓人可憐。
“你這話是甚麽意思!香草一個女孩子家的,就這樣被人驗身,以後的聲譽怎麽辦!被你們家男人給毀了,還要被你欺負,莫要看我們和善,便這般的欺負我們!”村長夫人把香草拉到了身後,生怕柳蓁強行拉着香草去驗身。
柳蓁覺得好笑,這算是做賊心虛嗎?
就不怕顧如風,受不了這樣的罪名自盡了,每天晚上來找你們報仇嗎?
柳蓁悠悠的看了一眼,護着香草的村長夫人,以及在她身後,凍得瑟瑟發抖的香草,
内心在想:真是可憐,穿着幾件衣服在這裏看着你媽說你被強奸,關鍵是連證明清白的機會都沒有了,我若是不幫你,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欺負?看樣子應該是大娘欺負我們兩口子罷?非是說我家夫君搶占了您家女兒,可又給不出甚麽證據,床上一幹二淨,落紅也未曾有,香草非是要說自己被搶占了,可是我家夫君躺的床上未曾有落紅,怕不是被别的人搶占了,嫁禍在我家夫君身上也說不準。”柳蓁這話說的意味深長。
所有人紛紛看向村長夫人以及香草,看看她們是怎麽的一個回應,眼神裏面充斥着熊熊燃燒的八卦欲望。
“這……這怎的可能!香草向來守身如玉,若是出什麽事,怎的不會呼喊!香草也不是這般會禍害别人的娃兒!鄉親們不都看着香草長大的嗎?香草向來心善,不曾傷害過什麽人。”村長夫人一邊說一邊假裝拭淚。
整得一副好不可憐的模樣,鄉親們也紛紛動搖。
這般委屈都快哭了,可不是可憐嗎?且說的那般的真實,不似是騙人的事兒。
柳蓁擡腿就往裏頭走。
屋内已經涼透了,裏面沒有一絲激情過後的味道。
柳蓁三步并兩步,上去把床上的床墊被褥一把抱起,然後出來扔在地上。
“找到了什麽痕迹,那也就認了,這般空口無憑冤枉人,大娘怕是賴家人吧?”
柳蓁看了一眼地上的被褥,笑了一聲,冤枉人的本事和無賴不相上下了。
小三的老婆上前去翻看被褥,翻遍了也沒有落紅,沒有任何遺留下來的痕迹,
幹幹淨淨,不過是有些褶皺,以及沾上了雪有些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