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我們知道你不會傷害妃嫣姑娘的,畢竟這爲姑娘對你來說,也很重要!”
他們選擇用懷柔戰術,試探着這葛亮的口風。
葛亮雖然心中被說中,不過臉上卻是一點波瀾一樣,隻是冷冷一哼,笑道:“你們真以爲我不會殺她嗎?要知道她也沒有想象的那麽重要,況且如果帶不走,我甯願她死!”說着,手上的力度加重,虎門扣得更加緊了。
“呃!”很痛,妃嫣知道,看來這葛亮還來真的了,但是妃嫣現在還不能死,她故意誇大的叫出聲來,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那幾人互相交換了下眼神,最後還是選擇了讓步,退開,讓出了一條路。
葛亮見幾日讓開,抓緊時間帶着妃嫣離開。
遠遠的小佳被吓傻了,她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兇狠的畫面,沒有出過府,連同出這院子時間也不多,每次出去,也不闖禍,都很乖,加上這葛冰一直對她的寵愛,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形,竟然吓得沒有了其他的反應。
葛亮離開這個院子後,走出好遠,知道現在安全了,他放開扣在妃嫣脖子上的手,微微說了聲對不起。
妃嫣一記冷哼,“葛公子,葛大當家又何許說對不起呢,你剛剛恐怕想的就是如果不放人,就殺掉我吧!”妃嫣就剛剛葛亮對自己下手的力度,就知道他那時的想法,心中對于這兩兄弟之間的那種感情表示不值,不經意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心中一陣煩悶。
葛亮也不說話,拉起妃嫣的手就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那些奴才丫鬟看到葛亮拉着一個女子往自己住處都忍不住小心窺探着。
妃嫣也感覺到了大家的眼神,她也隻是笑,似乎對于别人可能出現地猜測也不介意,其實她能有什麽好介意的呢,除了現在握在自己手上的這隻手她覺得惡心,想要抽離,沒有想到這葛亮倒是握得更緊了。
妃嫣見葛亮這樣執拗地厲害,放棄了無畏地掙紮。
葛亮也不在意自己那些奴才的眼神,畢竟這個時候,他還就是要讓自己的弟弟知道,盡快來找自己呢,他就是覺得自己需要跟葛冰敞開來說才行。
對于這麽多人的眼神,妃嫣也覺得沒有什麽,隻是爲什麽她感覺有一道眼神異常地熱烈,她轉過頭尋找那眼神的主人,遠遠看到一個憨憨地小夥子看着自己。
妃嫣以爲是對自己容貌地垂涎,這也就不在意了,轉過頭不再理會這些人。
那個憨憨的人,看到妃嫣看向自己,他趕緊低下頭,可是在妃嫣轉過身後,他看着那雙手被葛亮緊緊拉着,眼睛裏就迸發着嗜血的因子,一張低着的臉上因爲怒火地隐忍,似乎已經顯得青筋暴露了。
葛冰這幾日真的是太忙了,那天他雖然對自己大哥說,讓大哥好好休息,沒有想到的是,大哥還真的是這麽放心地把所有的事情放手讓自己去做,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于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不信任,他派人監視自己的大哥。
今日,手上的事情剛剛辦完,這邊自己派去監視大哥的人倒是回來了,帶給他的消息卻足以讓他驚訝,那就是大哥一個人到自己的雨軒閣去了,不知道爲什麽他的心中立刻湧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放下手裏的活,他急急地往雨軒閣趕去。
“往哪去啊?”
就在他剛剛準備踏出這書房的大門時,一個突兀地聲音讓他一驚。
這聲音有些熟悉,卻又顯得有些陌生,他仿佛在很久以前聽過,會是誰呢?
這大白天,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自自己的書房房頂傳來,卻自己的手下竟然沒有發現,這讓葛冰警惕地轉過身去。
這一看,足以讓他愣神好久,他有些不确定地擦了擦眼睛,面前的人還是那個樣子,那就是說,他不是幻覺了。
怪笛子是運用自己的迷魂藥,讓有人說出了這葛冰所在地方,這才飛身找到了這桃園山脈,不過這桃園山脈到處桃花,如果這的是要找,恐怕到處都還相似,實在有些難找,但是因爲怪笛子乃是這葛冰地師父,這山脈他也來過不隻一次,自然還是能找到的。
“徒弟葛冰,拜見師父!”
葛冰是激動了,這麽多年沒有見到的人,他以爲這輩子已經見不到的人,如今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還如此生龍活虎的樣子,他一陣喜悅來自心底。
本來對于葛冰就不甚喜歡的怪笛子,在聽過紅豆的事情後,那是更加地不滿,這不個葛冰地熱臉明顯貼在冷闆凳上了,怪笛子一臉寒霜地看着葛冰。
葛冰心中一緊,不知道爲何怪笛子一出現竟然這樣看着自己,不過他倒是沒有介意那麽多,向來會察言觀色的他,加上怪笛子明明有個怪字,自然他也就沒有在意那麽多。
“師父,你坐那上面多不舒服啊,你有什麽話下來說吧!”
在這個非常時候,葛冰看着突然出現地怪笛子,他還是異常的小心的,也不知道這怪笛子此刻到底怎麽想的。
怪笛子确實覺得這房頂上坐着不舒服,雖然屁股底下有個軟凳,但是畢竟不是特别平坦,這讓他還是索性選擇了下房頂。
就在他下來那刻,接着背後傳來了幾聲響動,聲音實在不小。
葛冰尋聲看向怪笛子背後,這才發現自己的幾個手下
橫豎擺在了地上,人早已經不醒人世了。
葛冰一驚,心中對怪笛子的功夫更加忌憚,他師父的功夫,他自然是知道幾分,但是從來沒有本事跟自己的師父過招,自然對于怪笛子功夫到底有幾分,自己及幾分,那都是一個未知數,這點認知讓葛冰看向怪笛子帶着一股懼怕,還有一臉地崇敬。
怪笛子感覺到這葛冰的眼光,這心裏一氣,這樣子在他看來窩囊。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師父,看着你這樣子,師父心情還真好不到哪裏去!”
怪笛子今天就是來質問葛冰的,所以他說話至始至終都沒有好過。
對于怪笛子這麽深敵意的話,葛冰心裏搗鼓,不知道這怪笛子到底怎麽回事。
“師父,這是孝敬你的酒!”葛冰雖然不受這怪笛子待見,但是曾經卻也學了不少功夫都是來自這怪笛子,尊師重道他還是懂的。
怪笛子一見到酒,眼前亮了下,随後擡頭又恢複了如初地冰冷神色。
“你可娶親了?”
怪笛子就是怪笛子,這話一來直接問葛冰成親沒有,還真就他這個脾氣的怪了。
葛冰心中一寒,這怪笛子這麽問是什麽意思,難道是紅豆當年的事情他知道了,可是他怎麽找到紅豆的呢?
不過,他臉上還是堆滿了笑。
“師父,你人不在,徒弟也找不到人見證徒弟成親啊,再說這男兒自當立業後成家!”說着葛冰又讨好地給怪笛子斟酒。
“啪!”怪笛子怒意地看着葛冰,“屁話,不是常言成家立業嗎?這沒有成家,如何立業啊!你這叫不孝,還有,你不要給老子來虛的,以爲老子好糊弄是不是!”
這怪笛子一下變得沒有了素質,拍桌而起,指着葛冰罵道。
葛冰有些心虛地挪開怪笛子的眼神,他實在受不了這麽生氣地眼神,心中也在暗暗叫苦,這下他還真不知怎麽解釋了。
“師父,你這話什麽意思,徒兒實在有些不懂,你老坐下,坐下不要動怒,好好說!”
葛冰拉着最後一個僥幸地稻草,讨好地讓怪笛子坐下。
怪笛子重新坐回自己的凳子上,也不跟這葛冰來廢話了,其實他也不是來求證的,畢竟他相信紅豆的話,而且如今看着葛冰的樣子,那是更加肯定了,他主要來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給紅豆讨個說法,就是看這葛冰如何還清這欠紅豆的情誼,另一個目的,自然是這黑玄令,别看他剛剛在這杜正遠那裏一臉淡然不在意,實際在他的心中還是有點小計算的,最起碼不能讓這個東西引起天下大亂吧。
其實當年他就知道這東西放在桃園山脈,不過那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當年那對無雪山莊地屠殺,他是非常清楚,隻是那時已經退隐江湖,他也答應過自己曾經那個老婆子不問世事,可是因爲當年的不管,倒是引起最後的罪過,他心中一有愧疚,所以這次才想要出手。
“葛冰,我說你小子,欠下這紅豆丫頭的債,你說如何還吧!”
盯着葛冰,不給他眼神閃躲地機會,他就是要問清楚了,這葛冰到底怎麽辦。
葛冰就知道,師父是跟紅豆見過面了,問他如何辦,他曾經已經盡量想要去彌補,可是後來的紅豆對自己冷若冰霜,根本不給自己的機會。
“師父,那你說這如何補償?徒兒實在不知道,徒兒知道錯後,盡力想要補救,想要讨好紅豆,可是師妹她絲毫不領情,你說徒兒該如何才好?”葛冰臉漏出傷痛,顯得異常爲難和難過。
怪笛子摸着胡子,他也在想,要怎麽辦才好呢。
想啊想,他最後腦袋一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要不,這個時候正好,你可以當着這天下人士的面,當面向她道歉,請求她的原諒,并且告訴她這桃園山脈的大門永遠給她敞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