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上官明浩此刻雖然思念,卻不會盲目,看着那越飛越遠的怪物,又或者是神獸,上官明浩帶着一種驚奇和震撼。
而此刻的卓雷卻是更加震驚,他在心中高興,高興中夾雜着擔心,還有矛盾,那會是妃嫣嗎?但是今天,她就像是穿的那身衣服,而且那神獸這般大的樣子,他見多,唯一不同的是那神獸沒有羽翼。
上官明浩轉頭看向卓雷,雖然沒有表現他的驚奇,但是那話裏也透漏出此刻的難以置信,“世間竟然有這等奇事!”
不過再看到卓雷的表情後,上官明浩有些疑惑了,因爲卓雷的表情太過複雜,“你認識還是你知道?”上官明浩對于卓雷說話帶着一點點敵意。
卓雷不知道這上官明浩爲何敵意說來就來,他也收回自己的目光,恭敬地看着上官明浩,“皇上,如果沒有什麽事情了,草民先行告退!”說着,卓雷就要退出去。
上官明浩臉一下紅了,不過自然不可能使羞愧,而是被卓雷的這種無視而生氣。
“朕沒有說走,你敢走!”一聲暴喝,帶着暴戾地風雨般,想要吞噬掉卓雷。
想要回去自然是真的,不過卓雷自然不是因爲妃嫣的事情就急着回去,如果那人是妃嫣,他不用着急,如果那人不是妃嫣,那麽此刻自己還沒有想好給妃嫣治病地方法,自然早晚回去又如何,現在自己還有一筆賬要跟上官明浩理論呢。
卓雷一個後退,跪在地上,“那就請皇上就事論事吧!”卓雷一下行如此大的禮,上官明浩就知道卓雷定然有事,如今他這句話如那神箭手投射箭一般那麽準确敲到了要害。
上官明浩坐回自己的龍位上,這一舉動無非是想要證明他的地位罷了。
“朕召見你,自然是有任務你安排,你們卓家上次也算是立下功勞,朕會記着!”上官明浩一口一聲卓家,似乎已經相信了卓家的忠心般。
卓雷看了上官明浩一眼,低頭,“我乃一介草民,恐怕會讓皇上失望了!”
“朕沒有覺得比你更适合的人了。”上官明浩竟然沒有想到這卓雷有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忤逆自己的意思,“而且,你難道不想知道妃嫣到底是誰陷害的,又或者你的侄子,朕的皇兒如今身在何處?”
其實卓雷也就沒有想通了,這上官明浩爲何非得自己,“這……”
“找到後,有賞!”上官明浩見卓雷有些動容,又給了他想要的好處,在他看來現在他有錢,接下來應該給點名利什麽的,而且他之所以覺得卓雷是最佳人選,一個是卓雷背後的勢力多大,他可以了解到,而來也可以不傷害到妃,雖然他不想認知這個卓雷對妃嫣太過好了點,但是這便是事實。
“草民遵旨!”見推脫不成,卓雷隻得接下,察言觀色他在商場打滾下來,也算是看的明白,“不過!”卓雷說着不過時望向了皇上,眼神很是堅定和勇敢,沒有半點退縮。
上官明浩眼色一變卻也隻是那麽短暫的瞬間,沒有達到眼底便消失不見,“說!”一個洪亮地字自他的喉嚨吐出。
“不過,草民有個不情之請,想必皇上還記得當日妃嫣跟皇上之約吧!”
“自然記得!”上官明浩也沒有賴賬的意思,不過卻是看着卓雷一點也不掩飾對于這件事的不在意。
“當日妃嫣說的要皇上事成後答應一件事!”卓雷終于鼓起勇氣将其說了出來。他在等,等上官明浩的給予回答,看下上官明浩是否守信用。
不過,上官明浩沒有一點奇怪,也沒有任何的擔心,甚至毫無掩飾地淡淡一笑,雖然連那嘴角揚起的弧度都那般小,但是還是可以分辨出他此刻的得意,“朕自然記得,不過朕記得的是,這是妃嫣跟朕的約定,現在妃嫣不在身邊,你讓朕向誰兌現承諾,所以朕才讓你完成任務,這個任務就是查出當年的真相,還有就是找到妃嫣!”
這一刻,卓雷終于知道爲什麽上官明浩能顯得這般鎮定,沒有半點慌亂,也沒有半點忙碌,誰也不知道會有這樣的變故,也不知道妃嫣現在所在何處,所以上官明浩才要用這種方法。
想到這裏,卓雷顯得有些頭痛,卻也知道自己已經接下旨意,如若反悔,恐怕就是搭上這卓府的命。
“草民遵旨!”一聲遵旨,卻像是出賣自己的靈魂般,卓雷心裏重擊下,顯得異常疼痛和沉重。
上官明浩揮揮手,示意卓雷退下。
卓雷已經沒有别的可說,自然轉身離開,又在準備走出大門那刻被上官明浩叫住。
“朕最好提醒你,妃嫣是朕的妃,朕的妻子!”上官明浩說這話帶着霸氣和強烈的占有欲。
雖然不太明白上官明浩爲何這般強調,但是有一點,那就是上官明浩在乎妃嫣,怕失去她,嫣兒,哥該祝福你嗎?卓雷在這樣問着自己,“她失憶了!”但是卓雷轉過頭對上官明浩說了四個字,就這樣離開。
“她失憶了,她失憶了……”幾個字重重地打在上官明浩的心上,難怪她不識得自己,排斥自己,卻又迎合自己,那時一定很矛盾罷,想起那次在太後那裏,她看自己的那眼神,帶着期盼,終究是自己給了她絕望嗎?
可是,她不知道他當時多麽矛盾,他對皇後的愛有多麽深,這才會連同長得像皇後的平才人也那般縱容,哎!上官明浩隻有在心中哀歎着。
妃嫣自神獸帶着自己飛起來,那種心情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雖然坐過飛機,但是也比不上這種純天然,而且夜間飛行,沒有想到它的雙翼竟然會發光。
“神獸,給你取個什麽名字呢?你這麽威武!”妃嫣在心中想着,卻不知道具體給了什麽樣的名字能夠凸顯它的個性。
“白翼如何?”妃嫣終究不是文人雅士,即使古代的記憶都有,可是因爲和現代的記憶混雜在一起,即使沒有混亂,卻也沒辦法讓她那般溫雅,主要的原因是古代的她也是主要學功夫。
白翼沒有什麽反對,它的性子跟現代的妃嫣一般,都是夠冷靜的,也許是因爲妃嫣的現代記憶恢複了,也激發了這白翼的成長,妃嫣總感覺這白翼身上還藏着什麽秘密。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這風照理說也該是冰凍的,可是妃嫣竟然感覺撲來的風和諧,還帶着點點溫柔,像是一個少男在慢慢撫摸着自己的臉頰。
“白翼,你冷嗎?”妃嫣自然是奇怪的,對于任何一個殺手,雖然這種直覺不能作爲自己殺人的确定條件,但是往往會給殺手特工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或者更加準備的判斷。
所以,妃嫣在心裏覺得這白翼是與衆不同的,這風也是。
接着算是妃嫣慢慢進入這白翼的内心,她似乎能聽到白翼溫柔地對自己說,不冷,這風也是它做的怪。
妃嫣知道它的特别,也沒有追問它爲何不冷,爲何這風能變暖和,砸破砂鍋問到底,其實是不現實。
“你知道我去哪嗎?”妃嫣忍不住問道。
“主子是要去白翼跟主子出此見面的地方!”白翼果然是聰明地不行,什麽都逃不開它的判斷。
妃嫣也不在說話,思緒隻是慢慢地回到過去,那個夢的時候,自己幾歲的光景。
“主子,這件事還能騙到什麽時候啊?”一個奇怪的聲音出現了一個婦女的面前,隻是兩人似乎都沒有以真面目示人,顯得太過詭異了。
但是就是這樣詭異身份的兩人,竟然這樣合作了十多年,這似乎顯得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我也知道,但是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當初留下的事情太多了!”婦女一聲歎息,卻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爲何還是不願意揭開面具,讓我看看!”婦女很是無奈,這個要求算算她也提了多久,可是對方還是固執的不給自己看,而那個聲音她聽着好生怪異,卻怎麽也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那男子還是不厭其煩地說道:“前主子吩咐屬下,不到萬不得已,萬萬不可拿下面具,而且現在,我們這樣不是也很好,屬下也沒有任何欺騙主子的舉動!”
對于男子的再次拒絕,婦女是有些怒意,可能是因爲隐藏在那面紗之下,她以爲男子沒有注意到吧。
“那屬下告退了!”說完人影幻影移步般迅速,居然沒有了人影。
“跟上吧!”婦女說這話,帶着狠絕。
緊接着一個黑影晃過,不過卻在飛出沒多遠,那黑影落在了婦女的面前,婦女一喜,卻在看到那人衣領上的标記,闆起了臉,“退下吧!”
“主子,休要再才無影的身份,該知道的時候就會知道!”空蕩蕩的地方,卻傳來剛剛男子的聲音,明明沒有人,婦女卻感覺在自己的耳邊,這就算失傳多久的千裏傳音。
婦女一搖頭,也知道這個人非同一般,能叫自己一聲主子也就罷了,隻是正如他所問,這該知道不該知道的,變成知道的越來越多,不知道也變得越來越少,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太後,你可回來了,這皇上等你多時了!”就在太後出去走動,散散心,感覺一切都蒼老了,聽到宮女慈蕊跟自己說,太後也顯得不溫不火,不急不慢地進了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