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這些所謂的朝廷命官,卓雷不得不歎息其腐敗,要不然那些人怎會這麽積極應邀。
卓雷一面很是高興别人的同意,但是因爲太過容易讓他歎息這上官家的天下到底能穩幾時,連這些當官的大半昏庸腐敗。
“哥,你那裏怎麽樣了啊?”妃嫣看到卓雷的表情,以爲情況不理想,這點和她預料的有些不同呢,她有些擔心地問道。
卓雷收斂好自己的悲歎,擡頭看向妃嫣點點頭,“一切很順利,放心!”
“那你幹嘛這個表情!”妃嫣對于順利這個詞結合到卓雷的表情,着實有些納悶。
卓雷隻是顯得情緒有些低潮,“隻是歎息父親想要我們效忠的國竟然是這般模樣!”
妃嫣一聽這個理由,一笑,“人家皇帝不急,你急什麽?不過哥,這事情要是父親在,也許可以問問,現在竟然父親沒在了,那如何還知道呢?”
卓雷一愣,“你沒有看哪飛鴿傳書嗎?父親還健在!”
這下換妃嫣不解了,“我以爲那是衛國公編造的呢!”妃嫣完全以爲這都是衛國公的一面之詞,那人她是見過,但是她很難看清楚那人的長相,也不知道他究竟跟自己有什麽關系。
“難道是真的?”妃嫣不解地問道卓雷。
卓雷點點頭,眼神裏是哀思,他哀思的是自己的卓家,還有自己的父親,乃至當初受到傷害的所有人。
對于這樣的結果,妃嫣心莫名痛了起來,當初她以爲是自己的憐憫之心而痛,如今才知道這一切似乎是因爲其血濃于水的緣故,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哥,如果将來我查清楚當年發生的事情的真相,那上官明浩真是害得父親那樣的人,那麽或許我沒有辦法像你那樣了!”像你那樣仁慈矛盾,像你那樣守着那沒有用的誓言,妃嫣在心裏默念一句。
卓雷聽到妃嫣這句話,目光定格在了妃嫣的臉上,他突然覺得這刻妃嫣像極了一個霸者,一個權威者,那麽堅定,那麽霸氣,還有那麽果斷。
卓雷這邊事情是辦好了,不過他還有有些不确定妃嫣那邊的安排。
“你确定這事情能引起皇上的注意,他會來?”對于妃嫣的自信,都說皇上喜怒無常,現在皇上還有事情糾結,他怎麽會這個時候出來呢。
妃嫣一笑,看着卓雷說道,“當初也是那般,他不也找到了我嗎?如今還有你和衆官員捧場,你說他能不願意來沾這個幸事,要知道一像低調的首富發這麽大的手筆,如果他不來,那才不是他呢!”
對于妃嫣的話,像是對上官明浩有多麽了解,卓雷一驚,難道妃嫣想起什麽了。
“嫣兒,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卓雷問這話顯得很小心翼翼,也不知道他在怕什麽。
妃嫣看着卓雷的小心翼翼,“你怕我回複記憶?”盯着卓雷,妃嫣的眼神帶着一種質問。
卓雷閉了嘴,他自然談不上怕,但是不希望倒是事實。
妃嫣看着卓雷不說話,自己有些郁悶,沒有記憶,想要得到點信息,自己的哥還不願意對自己說,那她就隻有自己查,她知道也許自己恢複記憶會讓自己痛苦,但是有些東西逃避是沒有可能的。
“哥,這記憶終歸要恢複的,這所有的迷霧也該驅散,我們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妃嫣說完這話便轉身出了門,她知道現在需要冷靜的人是卓雷,而她需要的是去爲明日的開演做準備。
上官明浩上次對那“慈善大本營”本身有些好奇,但是因爲事情耽擱了,所以擱置了下來。
不過最近讓他奇怪的是,經常聽到旁若的臣子提到,又再次勾起了他的興趣。
“你們去給我查下那個‘慈善大本營’什麽來頭?”坐在禦書房裏,上官明浩思考還是查下,畢竟對方弄得這麽大張旗鼓,很顯然要麽将生意做大,要麽就是引人去,不知道這個引是不是引自己了?
“女人,但願是你,要不然朕的日子還真是有些無聊!”
衛國公在接到卓俊的回複,那心眼都快跳到這喉嚨眼上了,要知道自己等這時也算等了多久了,很快,他就要成爲這江山的主人了。
他即可書信想要跟對方确保好開始時間,那是一個很有必要很慎重的事情。
“你們将那人給我好好梳洗般,雖然沒有鑰匙解救不了那人,但是給他好的待遇還是可以的,畢竟算起來他還是給本侯幫了大忙!”衛國公來到院子對手下吩咐道。
“是!”那守衛院子的人趕緊出去找些人來幫忙。
衛國公自然是讨厭這裏的氣味,但是現在是爲了寬卓俊的心,這才不得已而爲之,他日他當上皇上,恐怕這些沒用的東西,他要一并處理掉。
在他眼裏,這個卓老将軍現在是很有用途,暫且不說這身子是如今的卓将軍的父親,就是這人知道的秘密恐怕也不少,隻是可惜這人一直裝瘋賣傻,他倒是要慢慢試試這人什麽時候才肯清醒。
“你說,到時你的兒子跟我聯手,我得到江山後該怎麽褒獎他們?”衛國公說道褒獎兩字是顯得很是詭秘。
卓老将軍越發凄厲地叫喚着,不知道是真瘋了,還是掩飾着,想要跟對方說上幾句,可是發下自己的嘴巴已經不知道怎麽說話了,二十年來說話次數太少,少到幾乎沒用了,他如何可以改變這個事情。
見卓老将軍繼續沉默,衛國公也沒耐性,将來看他當了皇帝,他怎麽處置這一老頭子,到時這卓家的老老小小他收拾,看這人還能穩住不。
卓俊在收到衛國公的信時,這手裏有些抖動,他感覺現在自己是在拿着自己父親的命下賭注。
“咕咕”一隻鴿子停在了卓俊的書房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