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爺,是,是大夫人去了……”
“什麽?”衛國公一臉不可思議,看着丫鬟,眼裏冒着一種很是複雜的東西。
“老爺,還,還有,二夫人,二夫人也……”
衛國公一把抓住丫鬟:“你,你再給我說一遍?什麽去了?”
丫鬟被此刻的衛國公抓住,看着衛國公那要殺人的眼神,已經吓地傻了,連話都說出來。
“說啊!”
“嘭!”衛國公實在是等不及了,直接将丫鬟往門外一抛,人都有點癫狂了,衛國公沒有再管妃嫣,直接沖了出去。
剩下妃嫣一個人,還是外面被抛出去慘死在外面的人,妃嫣眼神有些發直,這事情來的似乎有些太突然,突然到她都沒有一點頭緒可以理。
“怎麽會呢?”妃嫣很像找個人問問這具體是什麽情況,可是現在她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似乎沒有能力去問其他的人。
衛府在頃刻之間陷入了恐慌中,丫鬟之間揣測謠傳,甚至覺得這情況有些像鬼神之行爲。
夢姨嘲笑地看着這一切地到來,那兩人之間對妃嫣的懷疑,不過是她做了手腳,這些隻是爲了讓兩人先明和,再暗鬥,不過兩人的去了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夢姨趕緊一個飛身離開到來衛府,朝一個庭院飛去。
“現在衛府亂了,你該放了我家小姐了吧!”夢姨看着面前的男子,很是不耐煩地說道。
那人不急不忙得擡眼看了夢姨一眼,“這事情隻是剛剛亂,你再等等,很快的!”
夢姨一聽這話,手裏是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她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沖動,不要沖動。
可是話雖然這樣說,她知道她的限度要到了,“最後一次,要不然我不客氣!”夢姨也把狠話抛了出去,她實在是氣急了。
“哈哈哈,好好好,不會虧待你的,你急什麽嘛!”那人笑得那麽猖狂,就那麽以陷害利用别人爲樂。
“主子,現在衛國公恐怕沒有那麽好的精力來管這些事情吧!”一個黑衣人彙報完事情,站在主子的面前。
被喚作主子的人臉上終于露出一抹欣慰,“看來事情這樣才有了玩頭,終于沒有那麽枯燥乏味了,不過那個丫鬟還真有本事,能讓兩大夫人爲她喪了命!”
“啓禀主子,不是那個丫鬟讓兩個夫人喪命,而且她估計會成爲替罪羔羊。”黑衣人認真地彙報着情況。
“哦?一個丫鬟,頂兩人的命,還是兩位夫人,也算她命貴啊!”男子不屑地說道。
黑衣人站在旁邊,靜靜地聽着男子的自言自語,“對了,那人叫什麽?”男子突然來了興趣,竟然對一個丫鬟好奇起來。
那人雖然不知道主子想要知道什麽,但是還是如實回答了:“妃嫣!”
男子有些不可思議,“你說什麽?”男子一下揪住黑衣人,有些不可思議。
“你再說一遍,說清楚些,我要知道!”男子暴露出青筋,還是不敢确定。
“回主子,那人叫妃嫣!”
男子眼神裏流露出的是什麽,能讓他如此在乎的人,竟然是這個女子,一個淪爲丫鬟的人,這點似乎太不讓人難以置信了。
原來她竟然算是跟自己玩起了捉迷藏啊,“妃嫣啊,是你嗎?告訴我,是你啊!”男子說這話,摸着腰間的東西,那上面傳來的冰涼,讓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一切是真的,老天,他乞求那個人就是他要找的人,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巧。
“備馬,即可出城!”男子不能再等了,他等不及了,哪怕一刻也不行。
不時,一個男子騎着一匹馬飛奔出了城。
妃嫣還處在恍惚中,一切似乎突然,可是她覺得又有些蹊跷,這事情怎麽像是有人謀劃,也許會有巧合,可是很多東西像是早就被預料好了的一樣。
對于大夫人二夫人她是恨的,可是兩人卻是以這樣的方式就消失了,她都還沒有看上一眼,她還是會想起大夫人的溫婉婉約,還是那偶爾給人的溫柔,還能想起去年冬天,那梅花下的女人,可是就這樣去了。
妃嫣還在疑惑,當初二夫人對小雅的那一舉動,就像是一個謎,成爲了她心中的劫。
“到底怎麽回事?“衛國公看着旁邊的人,很是焦急地問着,他也不掩飾自己的暴戾,自己的瘋狂,這一下消失兩個夫人,上天還真是給他面子啊。
那人身子一抖,可是還是趕緊回到,上次聽說衛國公将人摔死的事情,那人是害怕,合适還是盡量穩住心神。
“回老爺,大夫人是中毒而亡,二夫人也是!”
這話,衛國公不知道該用哪種方式來表的他此刻的心情,毒?會是誰呢?
“什麽毒?”衛國公還算沒有完全失去理智。
那人擦擦自己頭上的冷汗,“笑一閃!”
這毒,在江湖乃至皇宮都是出名的,隻是已經絕了這麽久,怎麽會出現在他衛府,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
衛國公想不通,他唯一想到是她們一起留下的書信。
“妃嫣!”衛國公想起了這個人,他所有的憤怒爆發了,一定是她,他在心裏這樣确定着。
正在妃嫣還在感歎之際,門被一腳無情地踹開了,隻見衛國公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
第一次見衛國公紅了眼,妃嫣也機警地往後退了一步。
“是你!你還真是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竟然讓兩位主子都中毒?”靠近,再靠近,眼神恐怖地盯着妃嫣,面容帶着一種**之笑。
妃嫣一驚,看向衛國公很是不解:“什麽事情?怎麽可能是我,我沒有給他們下的藥。”
衛國公手一揮,那挨着的所有東西都被摔到的地上,看向妃嫣帶着蔑視“不是你,你會是誰?這麽神不知鬼不覺,還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你!”
衛國公又是一個靠近,妃嫣甚至能夠感覺到他那因爲憤怒而若有若無地氣息。
妃嫣盡量平複自己的心,擡眼間已經冷靜了很多,“他們什麽時候中毒的,我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住了嗎?你如何說是我?”妃嫣據理力争,她明明被衛國公關起來了,怎麽可能是他。
沒有想到衛國公對于妃嫣這種狡辯似乎早就預料到,一個冷哼,捏着妃嫣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這才是你的高明之處啊?笑一閃!哈哈,你還真是絕啊,這種毒你也有,而且剛剛借用這送花茶機會,竟然讓兩人同時中毒。難怪在生意上你也這般厲害,哈哈,我倒是低估你了,現在有人做你後盾又怎麽?恩?”
妃嫣咬着嘴,掙紮着往後退去,隻是越是掙紮,那衛國公越是捏得緊,仿佛要把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既然知道不能輕易動我,你這是什麽意思?”妃嫣硬着頭皮,想要等到衛國公的覺醒。
衛國公手上松動了下,确實有些遲疑,不過随即兇光一閃,看着妃嫣有些窩火,“哼,就是你才讓我陷入這樣的境遇,不能動你?管他媽的,先動了再說,說不定待會你會很滿意我呢!”說着衛國公的身子就撲了過去。
妃嫣腳一踢,躲過了衛國公,隻是床太窄,她隻能往床角處躲閃。
“你碰了我,你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妃嫣臉色有些差,看向衛國公第一次惡心地想吐,她腦海裏不停翻轉着冰死前的樣子,一次又一次。
哪知衛國公突然奸詐一笑,看着妃嫣一種肆無忌憚,“你說如果我撒謊,他們會不會知道呢,知道你服侍了我嗎?哈哈,如果把你洗得幹幹淨淨地,誰還會知道?恩?哦,我倒是忘了,你失憶了,沒事,讓我來告訴你,你不單不是處女,而且還有個孩子算起來現在該好幾歲了啊!你說我如果動了你,又有誰知道!”
衛國公一個撲身,妃嫣暗自着急,心裏很是擔心,運氣間發現總是有股氣彙聚不起來。
衛國公一個熊抱樣,妃嫣已經被衛國公仿佛了懷裏。
妃嫣隻能被衛國公抱着,暗自使勁,想要将最後一股氣彙聚到一起。
“嘶”一聲衣服撕裂的脆響,妃嫣眉頭一皺,動彈不得,心裏着急着,每次那股氣在剛剛彙聚處,又散開。
“美人啊”衛國公笑得淫蕩,嘴唇已經貼上了妃嫣的身上。
妃嫣掙紮,才發現一切是徒勞,臉色越來越差,那在她臉上遊走越來越往下移動的嘴已經往她的鎖骨處襲來。
妃嫣第一次覺得絕望來襲,一鼓作氣,她不要,不要被這人糟蹋了,冰,當初你就是在這樣的絕望着度過嗎?那到底是怎樣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妃嫣想要喊出來,想要有人來救自己,可是她發現自己一直都是孤軍混戰,一直一個人。
夢姨呢?對,當初那個在自己危險之時總是能出現的人呢?
妃嫣就這樣閉眼間,全是衣缽被碎的響聲,那手間彙聚地氣還是亂撞的厲害,始終彙聚不到一起。
“駕”一匹馬絕塵飛走,馬上的男子一臉肅殺。
“主子,你這樣不行啊,這樣還沒有到要到的地方,恐怕你的身子先被拖垮了,先歇會吧!”
男子背後跟着另外的幾個人,其中一個男子焦急大膽地開口了。
前面馬上的男子也許真的是累了,也許覺得手下說的在理,終于在一個茶坊裏停下來喝了幾杯茶,随即又是策馬奔騰,生怕自己的動作晚了,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趕到。
“駕”又是一聲疾呼,當人們轉頭看時,隻看到一個影子還有那留下的飛揚的塵土。
“美人啊,美人,終于就要得到你了,我等了多久啊”衛國公看向妃嫣的臉,繼續就要觸碰到妃嫣那傲人的峰了,妃嫣身上的衣服早就所剩無幾。
妃嫣身子一震,用了最後一點力氣,她隻能賭,賭最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