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已經辦妥!”剛剛的那男子,很快回到了自己的主子面前,将情況彙報上去。
男子手裏拿着幾封信件讀着,聽到彙報,面容上緩和了許多,不過目光始終在那信件上,未移出半分。
“恩,很好,下一步你們按照我的計劃去做,我倒是不知道這衛國公膽子這麽大啊!也不能怪我這般不留情面了!”被喚作主子的男子陰沉的臉上變得肅殺起來。
“屬下遵命!”男子一跪,利落回答道。
“對了,你說的那個人是誰?怎麽還有這般能耐?”男子突然想到什麽,擡起頭來問道。
跪着的人趕緊回答道:“那人隻是一個丫鬟,可能是被我們抓的人心善,讓那個叫夢姨的人去幫助她吧!”
和上書信,男子站起身來看着北方吩咐道:“改日我要啓程回去,這邊的事情你們要及時彙報給我,不要有半點遲疑,其他的就按照計劃行事,這次我要看看一箭雙雕如何!”
俊美的臉上,此刻卻是露出陰狠地表情,還有那扭曲的臉。
妃嫣看着日子也過了好幾日,想着風聲恐怕過了,很想去看看啞巴怎麽樣,不過一個聲音倒是打斷了她的思緒。
“妃嫣姑娘,老爺有請!”
那人将衛國公的意思傳達下來後迅速的離開,這讓妃嫣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揣測這衛國公的意思。
“奴婢參見老爺,不知道老爺這麽急叫奴婢來所謂何事?”妃嫣進去後很老實地樣子,沒有任何的可疑之處。
衛國公一臉凝重,看着妃嫣遊戲擔心道:“近日來有些奇怪,莫名新開了很多店面,像是要跟衛府對着幹,可是又有些不像,你給看看?”衛國公将收到的情報内容交到妃嫣手裏,眼裏有些急切,像是越到了難題。
妃嫣接過衛國公遞過來的東西,迅速掃視一遍,越看她倒是越來越滿意寒的辦事,竟然這般快速而且不知不覺。
不過她第一眼就看出來,原因隻是因爲她當初讓寒給了個特殊字符在前面,這個是沒有人能懂的字符,最起碼沒有人知道,唯獨妃嫣,妃嫣腦海中就是莫名冒出來了,FY,這放在自己産業的最前面,象征着是跟“慈善大本營”同屬一家,不過這隻有寒知道,妃嫣知道。
至于其他的人,也不知道相互的人存在,除非決定得到信任。
“你知道什麽意思嗎?”衛國公看着妃嫣平靜地表情,有些揣不透她真實的想法。
妃嫣感覺到衛國公的目光,故作深沉地換了個嚴肅的表情,“奴婢覺得與衛府的産業相比,這些才出來的隻是一個霧氣,我們不必那般驚慌,提高我們的投放錢财,開更多的店面産業,這樣很快就能讓對方消失掉,做不下去!”
妃嫣說的一本正經,衛國公聽到妃嫣這樣的分析,思索着,确實是有些道理,這臉上的皺眉才放松下來,有些贊賞地看了妃嫣一眼,很是贊同地點點頭。
得到衛國公的肯定的眼神,妃嫣心中的石頭終于平放了下來,變得不那麽沉重了。但願寒那裏更好些,還有啞巴,自己還是沒能救出那個人來。
自從上次受傷,啞巴用了也不算短的時間,終于完全恢複回來,臉色也變得不那麽蒼白起來。
“寒,上次妃嫣說了什麽?你就給我說說嘛?”啞巴此刻還是纏着寒,一點沒有放過她想要得到答案的機會,隻要寒一出現,她立馬撲了上去,拉着寒不放。
前幾次,因爲自己受傷,用寒的話說不便聽一些不适合恢複的答案,所以一直拖了幾次。如今她覺得她的傷都完全好了,寒應該沒有理由再不告訴她了。
寒受不了冰這樣不計後果地纏住他,實屬無奈,他知道現在冰已經好得差不多,歎了口氣,說得有些沉重。
“妃嫣當時走之前說了一句,那就是她說我也知道你不是啞巴,也就是說我們對她的有意欺騙,讓她很是難過!”寒是這樣理解的,不過轉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冰聽寒這樣說,一下擔心起來,她知道妃嫣受過兩次背叛與欺騙,肯定最讨厭這種,不行,她一定要跟妃嫣當面解釋清楚,要不然她的心會不安的。
“我去給妃嫣解釋清楚!”冰說着就要往外沖去,被寒一把拉住。
寒臉色有些凝重地開口:“沒有必要,你想啊,要是妃嫣真的不信任我們,怎麽還會讓我們給她擴展生意,而且你看你現在這樣的體質,還有那晚你的面露了出來,出去一定容易被認出來,那樣我們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冰知道寒說的有道理,可是她也知道妃嫣此刻一定很難過,怕妃嫣多想,都這麽多天了她也沒有來看過自己,于是咬了咬牙,很鄭重地對寒說道:“我就是要去說說,要不然我怕妃嫣會亂想!”一說完,冰就沖了出去,不過這一出去,倒是被某些人撞見了。
那人本來準備起身回北方,京城!剛好走到這裏,一個身影從寒的房裏一個躍,那面容他一下就想起了那晚,臉上露出深不可測地笑意,低頭對旁邊的侍從低語幾句,然後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閉目養神起來。
那侍從接到命令,馬上馬不停蹄地往回趕,像是要完成什麽重大的使命似的。
寒看着冰消失的方向無奈的搖搖頭,要不是他和她遇到個好命的主子,待他們溫和,恐怕冰也不會這般沒有顧忌,但願不會有什麽事情才好啊。
冰剛剛離開,妃嫣緊接着來到寒的屋裏,看着寒對着那窗戶獨自歎息。
“下面有哪位姑娘讓你看着這般肝腸寸斷的樣子嗎?”妃嫣難得跟寒打趣道,臉上倒是柔和許多。
寒一聽聲音便知道是誰,暗罵冰沖動,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跟妃嫣錯過。
妃嫣似乎也沒有想着要寒回答自己,繼續說道:“冰怎麽樣了啊?照我的那藥方加上養身子,應該不錯了吧!”
寒一聽妃嫣這樣說,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怎麽啦?”一看寒這臉色,妃嫣就知道一定有事情,要不然一向鎮定地寒也不會這般焦急。
寒也不做隐瞞,“冰是好了,不過她去找你了!”
“不是說了讓她好好養傷,到時我來看她嗎?”妃嫣一聽這消息,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擔心。
“好了,我待會就回去,你要注意衛國公那邊的生意,最近收斂點,不過生意繼續,隻是不要那麽大肆宣揚,我現在在衛國公那裏已經越來越的他的信任,到時如果他那邊的事物交到我這裏,或許到時兩方一合,我看衛國公還有什麽可炫耀,那所有的趾高氣昂地人還有什麽心思鬥下去。好了我先回去了!”
妃嫣本已經算是快速了,不過似乎上天有意跟她作對,還是回去晚了一步。
妃嫣可以選擇的話,她一定不會選擇用這種讓冰來找自己,要不然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當她等了整整一宿也沒有等到冰的出現,隻是在第二天隐隐約約聽到丫鬟的談話。
“昨天那女子還真實大膽啊,大白天也能闖入衛府,難怪會被抓住!”一個丫鬟小聲嘀咕着,邊說還看看四周。
另個丫鬟也饒有興趣地說道,那表情要多嚴肅有多嚴肅,“你不知道,老爺好像知道有人要來,估計安排人守在那裏,你想啊,這衛府就是平時戒備那般生嚴,如此還能逃脫怎麽可能!”
妃嫣心中一驚,她不知道他們口中的這個人是不是冰,可是爲何寒不是說了冰來找自己的了嗎?爲何她回來還沒有看到人呢?
看來她還不得不走一趟寒那裏。
“什麽?冰還沒有回來?那衛府抓到的那個人會不會冰?“妃嫣難得露出這般凝重地表情,看着寒也有些擔心起來。
“那讓我去看看吧,探探虛實?”寒說道這裏也有些躍躍欲試了。
妃嫣阻止他的沖動,“不可,首先是虛是實還不确定,如果是對方故意放出來的風,目的就是爲了引我們上鈎,那就危險了,照這樣看來,冰暫時是沒有危險的!”
妃嫣認真分析了片刻,看向寒嚴肅地說道。
一聽妃嫣這般分析,寒才徹底認識到自己的魯莽,有些自責地低頭。
“你先派人時刻盯住衛府,其他的容我查查再說!”妃嫣交代了幾句,然後又匆忙地離開,連那飄起的秀發也預示了她此刻的焦急。
自從上次一别後,二夫人對于夢姨的話有些耿耿于懷,她守了這麽久,等了這麽久,可是還是沒能将她心中的那個人安全出來,如今有希望,卻又變成一個泡影。
“你在失望?”正在二夫人黯然神傷之際,夢姨從她背後走出,嘲諷地開口。
二夫人一下轉過身,有心欣喜的看着夢姨開口道:“你肯告訴我了?”那表情甚至可以說叫欣喜若狂。
夢姨看着二夫人這樣的表情,臉上的諷刺卻更加加深,其實她是對二夫人有恨的,可是小姐不讓恨,如今因爲他們連小姐也搭上去了。
“可以有,但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現在就有個機會,看你能不能把握!”夢姨靠近一步,逼視着二夫人,讓她沒有躲開的機會。
不過如果可以,她又在乎什麽,她其實已經放棄了很多東西,而這些最終的目的就是爲了轍。
“隻要你讓我做,隻要能救他,我就一定能做到!”二夫人異常肯定地開口。
夢姨那時聽到二夫人的話就在想,如果有一個願意爲自己這般樣子,也許真的是值得,可是她現在爲了自家的小姐,她不能有任何的感動雜念。
“好,你不是看着妃嫣給你送花茶高興嗎?告訴你,那茶其實是大夫人讓她送的,你還喝了不少呢,怎麽樣味道不錯吧!”夢姨話中有話,諷刺意味卻是始終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