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嫣一想到牛叔可能的死法,心中悲切,拳頭被她握着緊緊的,那心開始變得冰冷冰冷,到底是誰,居然想要她的命不說,連無辜的牛叔也不放過“
安慰安慰了牛嬸,妃嫣從牛嬸那裏回來失魂落魄起來,可是她的思緒卻從未停止過顫抖,她在分析那去的人到底是外面的人,還是這衛府裏的人。
妃嫣這樣不知不覺間,竟然再次來到了那個神秘的院落。
這次唯一不同的是院落的門已經上了鎖,仿佛主人有所察覺有人窺視這裏的秘密。
如果換做以前的妃嫣自然是被困在外面,不過對于現在的妃嫣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隻見妃嫣一個縱身,便輕巧地進入到了院落。
這次跟以往不一樣,倒是顯得氣氛緩和了許多,妃嫣不知道以前的那種壓迫感是否因爲她那是沒有功夫,現在有了,用古人的方法來說叫内力深厚,古人?她心中怎麽會有這個詞呢?
看了看小院裏的房間,妃嫣想要進去看看裏面到底有些什麽。
“嗖!“在妃嫣快要靠近門時,裏面突然射出一把利箭。
妃嫣一個箭步就要側身躲開那把箭,不過沒有想到旁邊有人又好心的想要救她。
“上次我不是提醒過你嗎?這知道得越多,隻會讓你更加危險,你剛剛難道沒有看到嗎?要不是我在,你還能好好站在這裏!”
突然出現的人這般訓斥妃嫣,妃嫣雖然有些尴尬,卻什麽也沒說,而且聲音是她熟悉的。
“夢姨,我發現我每次有危險你都會出現!你不會……”妃嫣隻是随便一說,卻沒有想到夢姨卻是突然一驚,看着妃嫣的眼神有些複雜。
妃嫣很配合的蹬了回去,“怎麽?被窩說中了?”妃嫣其實什麽也沒有猜到,不過她知道這種心理戰術倒是可以利用利用那些心虛的人,妃嫣突然覺得自己也開始變得邪惡起來。
“不該你問的,你現在不該知道!”夢姨精明之人,剛剛竟然看着妃嫣的眼睛,她的神智居然就變得模糊起來。
妃嫣剛剛也有那麽一一刹那,看到夢姨迷離的眼神,她覺得自己的催眠術有效,不過因爲她是隻是隐隐殘存的記憶,所以她也沒法把握實在,竟然讓夢姨恢複過來。
每次夢姨都神出鬼沒,在這個偌大的衛府,總是難得見得了她。
不過,妃嫣可是不能忘掉這機會,一下拉着人不要她走。“上次那個女子我需要給她進行檢查!”妃嫣才不管夢姨的眼神裏的疑惑,妃嫣推拉着夢姨往那人那裏走去。
妃嫣要見那女子是真的想要看到她好,另一個原因是她覺得那個女子很善良,想要知道更多有用的有意義的,那麽可能這個女子能有那麽點作用。
“吱呀!”搖搖欲墜的門,在白天的光明裸露下顯得蕭條悲惋。
“夢,姨,咳咳,你回來了麽?”妃嫣跟着夢姨進入裏屋,一下被裏面的簡單看的有些不可思議。
這真的是她的休息的地方?看着那簡陋的隻有點一張床,一張桌子凳子,宛如一個後宮。
“你還咳嗽?這病拖太久了!”妃嫣一進門,看到床上的人的蒼白和那眼神他就知道這個女子不是一般倔強。
“現在我給你治,其實的在弦之箭都已經發出去了,你要想活,就得好好聽話!”妃嫣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拉近跟着女子的關系。
“上次謝謝你,我很好,不需要,咳咳,不需要再治了!”女子說話都還是咳嗽不停。
妃嫣無奈搖搖頭,對旁邊的夢姨說道,“我想跟她單獨談談,放心她現在很安全。”
夢姨接到那女子的眼神,看了眼妃嫣,轉身離開。
“你想問什麽問吧?”那女子見夢姨出去了,悠然開口。
妃嫣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子比自己想象的聰明多了,不像她想的那麽笨。
“你到底是什麽身份?”妃嫣也不扭捏,直奔主題,她想要知道那和着大夫人二夫人都沒有解決的謎團,能否在這裏得到點啓發。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知道更好,否則,咳咳,對你沒有好處!”眼神銳利,那女人什麽也沒有說也可以直接壓到一大片,更何況剛說話那口氣,果然不一般。
“你怎麽知道沒用?”妃嫣不說别人,她總是這樣相信自己,她就是要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那女子看了妃嫣一眼,卻有種被妃嫣的堅定的眼神和說話的霸氣所折服。
“間于二夫人和大夫人之間的,但是現在旁觀戰場的!”說完這話,這女子閉上眼睛,什麽也不想說。
妃嫣不得不疑惑,這女子想要像那河蚌相争,漁翁得利,她就是那個漁翁。
見女子不想再說什麽,她拿起那所謂的紙寫了幾個字,最後也不做停留,她已經知道了答案,那麽一切便不重要,當然這個知道不是說知道那間于之間是什麽意思,但是卻是會她後面的事情一陣啓發。
妃嫣從那裏回來,心中将今天的事情好好梳理了下,她再思考,是否大夫人是知道牛叔的事情,想要她不像自己一般蒙在骨裏,其實她也算是蒙着的,到底是誰,她現在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的沒有記憶。
“你不要再繼續了,很危險!”
妃嫣不得不說,這衛府,随便走到哪裏總是有那麽點秘密。
剛剛那聲音從女子嘴裏傳來,妃嫣有了武功,耳力好得出奇,其實他們已經把聲音壓小了,可是還是被妃嫣聽了去。
妃嫣偷偷躲着,在那茂密的樹後面,躲着一男一女,顯然兩人意見不合起了紛争。
“我沒有退路了,這網都撒下去了啊!”男子無奈一語,那眼神看着女子情深凄切。
妃嫣看清兩人,她還想着怎麽給兩人制造機會,倒是沒有想到他們先按耐不住了。
“那,那,你一定要好好的!”五夫人拉着男子的手,眼裏滿是愛意和擔心,完全不像妃嫣看着的那樣不識人間煙火。
妃嫣有些疑惑,這名轍公子到底想幹嘛,她下次需要換種方式試探下才行。
不過她倒是上次因爲大夫人家中的事情放置一邊,她還不知道大夫人對于五夫人和名轍公子有什麽淵源呢,看來還是需要回去和大夫人商讨下。
“大夫人,奴婢知道的就這些,不知道還有什麽藥問的?”妃嫣淡然地站在大夫人的屋裏,看着大夫人研究着一副畫,她将自己心中知道的彙報給大夫人。
“恩?還有問題問我吧?”大夫人随意看了妃嫣一眼,繼續忙活着自己手裏的活。
妃嫣靜靜地看着大夫人,開口将自己的疑問說道,“奴婢看着名轍公子和五夫人像是舊識,所以想要知道名轍公子此刻之行會不會和五夫人有關?”
大夫人放下自己手上的活,擡頭看了眼妃嫣,望着遠方,像是在回憶多年前的事情,帶着點點悲傷,“他們自然是認識,而且還曾經彼此海誓山盟過,可是後來五夫人的爹嫌棄那時的名轍不夠出席,其實不過是看着衛府權大勢悍罷了!”
不得不說,妃嫣對于這種事情總是帶着一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女人的命運不能自己做主是一件多麽悲切的事情,她甚至想着爲何女人不可以自己強大起來,不要被别人左右。
“不過,我倒是看着因爲名轍的關系,即使來到衛府她性子也淡,沒有和誰走得近,也不和争什麽,然後也就平平淡淡過到了現在,有時我在想,我如果抛開有些東西,是否也可以像她那樣”大夫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給妃嫣說,臉上此刻露出了那麽點點遺憾。
“大夫人,隻要你想,你也可以的!”妃嫣想安慰,卻除了這句話,似乎找不到其他的話了,想就可以,那自己呢,妃嫣望着那北方的地方,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緒,那裏有種一個激動,還有種激動後的茫然,她發現她這種感覺從她接觸到衛府的事情後,每次她增加一項能力,她的那種激動情緒就會更加強烈。
大夫人看着這樣的妃嫣,有些好奇,她在看什麽呢,像是專注,可是眼神裏卻是迷茫。
“妃嫣,你真的對過去不記得?”大夫人還是想要知道妃嫣更多,這樣更好利用些吧。
“呃!回大夫人,奴婢真不記得,每次奴婢想要去想,可是頭痛得那麽厲害。”妃嫣被大夫人喚回思緒,恭敬地回答。
“罷了”大夫人搖搖頭,擡起頭盯着妃嫣,難得深沉的開口,“你最近多注意各院裏的丫鬟的舉動,上次二夫人跟我提到要把今年的發放的東西給統計下,然後看着額度,馬上再發點給各個院落。”
二夫人要新官上任三把火麽?妃嫣雖然還吧知道二夫人到底想要怎麽樣,不過有點她清楚,那就是這事情越多,這水也就可以淌得更渾,那麽她想要使手段,那麽就可以更加容易很多。
“奴婢這會多注意的!不過”妃嫣突然想到什麽,低着頭彙報道。
“恩?”大夫人一個擡頭,想要聽到妃嫣接下來的内容,“這有什麽難度嗎?”
妃嫣吸了口氣,鼓足氣開口道,“大夫人府裏和二夫人府裏都要注意到麽?”這既然防的是二夫人,那麽最有可能的是大夫人府裏才是更加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