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不着邊際才會惹人懷疑呢。”祎寒皺眉說道,“好了,這些事情你以後都不要管,隻要做好自己的傅太太就行,照顧自己和孩子就行,剩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哎哎哎,停,停一下,有棉花糖诶,還有桂花糊米酒!”我睜大了眼睛指着窗外。
祎寒笑笑,立即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開車去了炸棉花糖的爺爺旁邊。
我打開車門,偷偷的走到祎寒身後,他對老爺爺說,“我要一個棉花糖,我太太愛吃,麻煩做個最大的。”
“好嘞,要什麽顔色呢?”
“綠色,哦,要兩個最大的綠色的呢。”我對老爺爺比了個二,然後對祎寒扁扁嘴,“你怎麽可以把兒子給忘記了?”
祎寒張了張嘴,立即點了點頭,“對,兩個兩個。”
“兩個都要綠色的哦。”我又叮囑了一下。
祎寒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我的肩膀上面,“晚上冷,别感冒了。”
老爺爺一邊炸着棉花糖,一邊呵呵的笑着,“你們可真是郎才女貌,隻是看不出來,你們都還這麽年輕,就有孩子了。很幸福呢。”
我和祎寒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我笑笑,“是的,我們一家人都很幸福。”
買了兩串棉花糖,還有四杯桂花糊米酒,我興奮的蹦上了車,我高興很,“很久都沒有吃到這兩樣東西了,桂花糊米酒,是過去媽媽經常會作爲我喝的東西,今天無意間件看見了就像再回味一下過去的味道,但是我想,應該沒有我媽媽做的味道好吧。”
祎寒開着車子,“你喜歡,以後我跟你做。”
我撕下一些棉花糖塞到祎寒的嘴裏面,然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點點一定會喜歡吃這個的,好玩好吃。”
我正說着他,祎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按了接聽,整個車子裏面都能聽見。
“爸爸媽媽!”小家夥聲音洪亮,開心的大叫,“你們什麽時候回來?奶奶做好了晚餐等你們回來。”
“馬上就回來,你在家裏面乖乖的,爸爸媽媽給你帶好吃的回來哦。”我說道。
“木嘛~媽媽最好了,煜瑜最愛最愛媽媽。”
“那爸爸呢?”祎寒闆起臉。
“爸爸……次之。”小家夥嘻嘻的笑着。
“老爸回家收拾你。”祎寒笑道。
到家的時候,小家夥立即撲了過來,我蹲在他的面前,将棉花糖藏在身後,然後對他裂開嘴唇一笑。
點點睜圓的雙眼,“咦,媽媽的牙齒和舌頭是綠色的耶~”
祎寒也蹲下來,咧開嘴唇,“爸爸也是哦。”
“可是爲什麽呢?”他撓撓後腦勺。
“因爲這個呀,媽媽給你買的棉花糖!”我從身後拿出來遞給了點點。
他好像還沒有吃過這個東西,我告訴他怎麽吃,他還特意讓我給他拿了個鏡子,吃一口照一下鏡子,當看見自己的牙齒也變成綠色的時候,他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隻手拿着棉花糖,一隻手那着鏡子走去了廚房,張開嘴給房媽媽看。還給正在做飯的房媽媽吃了一口。
看見房媽媽的嘴唇變成了綠色的,他越小越厲害,直接導緻了吃晚餐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都是綠着嘴唇在吃飯。
回國之後,我每天都會哄着點點讓他一個人睡覺,漸漸的,他也就習慣了。
晚上睡覺之前,祎寒接到了一個電話,聽說存哥妻子的腎源有結果了,美國有一個得了絕症的華人,大概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她說她願意把自己的腎捐給存哥的妻子。
祎寒聯系了自己醫療組,做着準備,一旦那邊去世了,趕緊取了腎源空運過來這邊的醫院,而存哥妻子那邊的醫院,也在随時在給她準備着手術。
我躲在祎寒的懷抱裏面閉上了眼睛,“這樣真好。”
“慕琛,明天一早我們去民政局領結婚證。”祎寒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好啊,隻是你說的有點兒突然和着急哦。”我輕輕的笑着,我心想還好之前從韓國回國的時候,翁冠澤找人拿着我的整容證明,等等一些材料,幫我辦了新的身份證。
“陳世妍今天去找過卞芯娜了,我一直在讓人看着他們兩個,以防萬一。”祎寒淡淡的說着。
“所以你是擔心陳世妍會找媒體寫那些無中生有的東西,卞芯娜出來作證?”我說了心裏面的想法。
祎寒點了點頭,“所以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辟謠,你現在懷着身孕,那些媒體和網絡上面的輿論也是非常可怕的,當然我希望這一天永遠都不要到來,因爲我不想把你和孩子暴露在陽光底下,這樣的話,你們會很危險,尤其是孩子。”
我和祎寒的手一起放在我的獨自上面,是啊,我也特别害怕在我懷着孕,這段最脆弱的時候,會發生什麽,如果不是懷孕,我想我倒不會擔心什麽。
我點了點頭,在他的懷中睡去,第二日吃過早餐,跟房媽媽和點點說了一下,他便開着車子直接去了民政局。
我們順利的拿到了結婚證,我拿着本本對他晃了晃,“傅先森,未來這一輩子的生活情多多照顧哦。”
他用我入懷,“一定呵護備至。”
“成交。”我歡快的跑到副駕駛座上面,“傅先森快開車,我要去醫院看看符塵和晉窈情況怎麽樣了。”
到醫院的時候,我明顯發現符塵已經冷靜下來了,不會像昨天那樣焦躁了,手上的傷也包紮好了,還拿了水果刀在削蘋果。
“晉窈情況怎麽樣了?”我問符塵。
“都是皮外傷,被刀傷的地方因爲處理及時,也沒什麽大事,隻要等傷口都複原了,就可以出院了。”符塵一邊回答我的問題,一邊看似冷漠的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晉窈。
“謝謝。”晉窈看着符塵,目光之中有些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