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擁我入懷,“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還不快叫一聲我聽聽?沐沐莫非是想折磨死我。”
我将腦袋藏在他的懷裏,笑着小聲的叫了一聲,“老公……”
“嗯?你說什麽?我沒有聽見。”他故意使壞。
我的手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老公是壞蛋,大壞蛋!”
說完這句話,我立即掙脫他的懷抱,跑了進了卧室,快速的關上陽台上的窗子,甩了腳上的拖鞋,蹦上床,打個滾兒,将被子死死的裹在身上,我趴在床上,雙手雙腳死死的抓住兩邊的被子。
因爲,我掐了傅祎寒,我感覺情況不妙。
然而下一秒,他立即轉身,推開窗子,走了進來,扯了扯我的被子,我趕緊用力的拉住,不讓他扯開。
“老公是壞蛋?明明老婆才調皮!”他哼哼兩聲,“腰上的肉都被快被掐掉了,啊……好疼,老婆乖,快讓我到床上躺着,好疼好疼,疼壞了,明天不能陪你去夢慕山莊了。”
“不要,不行!”我堅定自己的立場。
“快快快,聽話,老公真的腰好疼,被你掐疼了,你都不心疼心疼老公嗎?”他一邊扯着被子,還一邊嗷着嗓子直叫喚,演的很逼真,好像我還真把他掐疼了似的。
“不行,我剛掐了你,我知道狡猾的老公說疼,那都是套路,我不能讓你上來欺負我。”我死死的攥着被子,就是不打算放手。
傅祎寒安靜了一會兒說道,“好了,不鬧了啊,都這麽晚了,睡覺。”
咦?突然一下語氣就那麽認真了,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
我露出一直眼睛看着他,“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都這麽晚了,咱明天不是還得去夢慕山莊嗎?真的得趕緊睡覺了,你看哈,這春節呢,春節總不能讓老公睡地上或者沙發上吧?這要是讓董事長知道了多不好?”傅祎寒認真的說道。
他很聰明,知道從春節和房媽媽這兩個點上面下手,正當我猶豫了是不是讓他上床的時候,他趁着我注意力轉移,眼疾手快的扯開了被子。
不妙,被騙了。
我大叫一聲,準備跳下床的時候,又發現腰痛,跑不了那麽快,果然,下一秒,就被跳上床的傅祎寒給抱住了。
他将我拽回他的懷抱裏面,霸道的将我扳過去,面對着他。
我洩了口氣,難過的撅着嘴,“就知道你是騙我的,壞蛋,壞蛋!”
他一翻身,壓在我的身上,眼神迷離的看着我,“還敢說老公是壞蛋?”
“不……”
“那我就壞給你看!”我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就打斷了我,吻住了我的嘴唇,對我攻城略地。
而我,節節敗退。
第二天一早,在房媽媽家裏面吃過早飯,就跟她告别了,傅祎寒親自開車,載着我去了夢慕山莊。
上次過來這邊,看到的山的那邊的一切,其實要從另一邊的門進去,并且兩道門,離得非常遠,隔了好幾條路呢。
但是從這邊的們進來,才會發現,原來上次進來的那個門,跟這個比起來,竟然那樣弱。
再看看裏面的環境,想必之下,這才是真正的夢慕山莊,而那邊的門,進去看到的那一切,從某個角度上來說,那邊的一切都隻是一個門口的一些配置而已。
從這裏進來,這裏面分很多的區,像是個一小小的國家,裏面有很多不同主題的度假主題,裏面有幾個風格突出的國家的主題,還有動物主題,古風主題,恐怖主題,愛情主題等等。
傅祎寒問我今晚想要住在哪個主題,我說先住古風吧。
可人家不依,跟我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大道理,總之今天第一晚,必須住在愛情主題。
我用胳膊肘推了推他,“不如今晚,傅祎寒住愛情主題,我去住古風主題?”
“不行!”他立即呵斥我,“不是,那個你看啊,古風主題就在恐怖主題幫旁邊,我擔心你晚上一個人在那邊,沒人照顧你,你會害怕。”
我就知道他會找借口,最後還是答應了他去愛情主題。
我本來還想着,愛聽主題裏面會不會所有的裝扮都是俗氣的粉色,可當我進去一看發現不是那麽一回事兒,裏面整體以安靜的白色已經素雅的顔色爲主,加上一些紅色系的暖調子,整體的感覺非常的溫暖和清新,十分怡人。
愛情主題裏面有很多的情侶互動的玩樂場地,彩色夢園,裏面種着很多漂亮的花草,雖然是冬天,還是可以想象到裏面開滿花的樣子,還可以水上泛舟,釣魚,泡溫泉,旋轉木馬……
傅祎寒先帶着我吃飯,裏面的飯菜都是什麽心有靈犀,鹣鲽情深這一類的菜名,不過做的很有特色,看起來,也很好看,還有一些甜點,真是要膩死了。
吃完飯,就帶着我出去玩,這裏真是個人間仙境,這邊還沒有開放,遊客都在那邊,我和傅祎寒在裏面無憂無慮的玩着,沒有人打擾,不同國家的主題,好像我把一個世界都給走遍了,雖然就這麽大點地方,但是裏面新奇的點子很多,玩起來,很有意思,一點兒也不累。
一晃就過去了好幾天,我都舍不得回去了。
這天晚上,我和傅祎寒在一座小型的城堡裏面住着,我們吃過了西餐,便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夜景。
這幾天我和他都非常非常的開心,而我心裏面還有一個石頭沒有落下。
我的手緊緊的抓在一起,咬了咬嘴唇,側臉看着他,“祎寒,有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我和餘慕琛特别的像?”
他低頭看着我,“怎麽突然問這個了?嗯……說實話,我剛見到你的時候,雖然你們長得完全不一樣,可我卻總是把你們分不清。”
“那你現在能分清了嗎?”我問。
他笑笑,“這還有什麽好分的?她都不在了,根本不需要用心去分啊。”
所以潛台詞是,如果他沒有得到餘慕琛的死訊,覺得她隻是失蹤了,或許還真的沒有辦法把我和她分辨出來。
“如果……如果她沒死呢?”我的手越攥越緊,導緻我異常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