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嘻嘻一笑,很不安分的在他的壞抱裏面亂動着,一點一點将腦袋從被子裏面移出來,然後在他的臉頰上面吧唧親了一口,“傅先森,今年的第一場雪呢,你陪我到陽台上面去看看吧。”
他看着邪魅一笑,“那……再親一口,這邊……”
我撇了撇嘴,“狡猾的傅先森,壞壞的傅先森,竟然趁機索吻。”
他不僅不在意我說的這句話,反而是得意的對我伸長了脖子,拿另一邊的臉對着我,意思是,快來來來,親這邊,一碗水端平,既然親了那邊,這邊的親親也得趕緊補上來。
我隻好委屈的又在他那邊的臉頰上面親了一口。
他滿足的歎了口氣,“陪你去看雪可以,先把衣服穿好,不然擔心你感冒了,晚上還要跟我一起去參加晚會呢。”
我開心的點頭。
傅祎寒愣是将我裹得嚴嚴實實的,才跟着我一起去客人聽陽台上站着,我看着這樣的大雪紛飛,不知爲什麽,突然就心情特别特别的好。我抱着傅祎寒,就愛難過腦袋埋在他的外套裏面,想着時間真是快啊,剛回國的時候,還是夏天,這一眨眼的功夫,就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到了年底,一不小心,就下起了雪。
我一直覺得,在這樣寒冷的下雪天,如果能和一個人相互依偎取暖,那将會是一輩子最溫暖的時候。
我和傅祎寒一起在廚房簡單的下了點兒面條吃下,便兩個人拿了取暖爐在陽台上坐着,我們一人手裏面抱着一杯茶,隻爲了讓他陪我看雪。
我們牽着彼此的手,烤着火,說着一些有的沒的,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直到有人敲門,打破我和傅祎寒的平靜。
我看了傅祎寒一眼,傅祎寒拍拍我的手,起身去開門,外面進來的是龐卸賈,他頭發上還有雪呢,他手裏面提着幾個大大的紙袋子,快速的走進來,将紙袋往茶幾上一放,然後沖到我的旁邊,對着取暖爐烤了烤手,“外面真是冷死了,這A市的冬天可真是冷啊,還是你們舒服,瞧瞧你們小兩口子,抱着茶杯,烤着火,看着雪景,再拉拉家常,真是羨慕死我了。”
傅祎寒在客廳裏面瞟了一眼袋子裏面,瞪着龐卸賈說道,“東西都檢查過了嗎?沒有問題吧?”
龐卸賈繼續烤着手,“副總您放心,我已經反複的檢查過了絕對沒有問題。對了慈善晚會的開始時間,是晚上六點。”
“好的,我知道了。”傅祎寒說道。
到了晚上,我換上了龐卸賈上午拿過來的衣服,我和傅祎寒一起站在鏡子前面,看着鏡子裏面的鏡子,笑道,“傅先森,你可真的是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地步了,這樣的正式場合,就連晚禮服都要做成情侶的。”
他将雙手打在我的肩膀上面,把我的頭發散了下來,在我的腦袋上面比劃着各種發型,“今時不同往日,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這樣秀恩愛不僅不會讓那人說什麽,反而讓人羨慕。”
這是傅祎寒特意找人訂制的晚禮服,我身上穿的是件紫色的一字肩的低胸修身拖尾晚禮服,不僅凸顯了我的身材,最重要的凸顯了我的優雅氣質,還有氣場,不知道怎麽的,這樣的一套晚禮服總讓我覺得,真的是太美了,太獨一無二了,今晚我一定會成爲全場的焦點的。
至于傅祎寒,他雖然說是一套黑色的西裝,但是脖子上的兩袋卻和我的晚禮服是同一個顔色的,而且服裝的剪裁和設計上是一樣的風格,比如我的裙身上的繡花,在他的西裝袖口上面也有個一模一樣的。
一眼就能看出來,我們的服裝是情侶的。
傅祎寒總算是确定好了我的發型,我自己畫好了妝,他扶着我在梳妝鏡前坐下,然後,親自爲我卷着頭發,他跟我把頭發做了三七分,然後卷成自然的大卷,同時,在頭發上面還做了最簡單的編發,甚至做了一些裝飾在頭發上面。
他手法娴熟,不一會兒就弄好了,一點兒也不必那些造型師做得差。
他弄好我的頭發,俯身在我的身邊說道,“怎麽樣,好看嗎?”
我握住他的手,站起身來,“傅先森,你到底有什麽是你不會的嗎?爲什麽我感覺你什麽都會呢?就連給女孩子做頭發你竟然都會呢,你這樣是不是也太全能了呢?”
他将我摟在懷裏面輕輕一笑,“我隻爲我的沐沐而變得全能。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個慈善晚會關乎到了整個傅氏的聲譽,我們不要遲到了。”
說着要他就從另一個紙袋裏面,将一見中長款的皮草替我穿在了身上,然後将一個跟衣服配套的手拿包包遞給我,走到玄關處,換了鞋子,一同往外面走去去。
這場大雪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下了,沒有想到今天下了一天,竟然還沒有停。
到了樓下,才發現原來,外面真的已經這麽這麽的冷了。
我和傅祎寒上了車子,房媽媽打了電話來,問我們到哪兒了,傅祎寒說,現在就從家裏面出發,大約半個小時就可以到達現場了。
今天的慈善晚會,A市每年的年底都會舉行一次,來參加的人或者單位都要相應的捐資才能順利的去裏面參加晚會,所以這也是建立一個企業形象最重要的時候,至關重要,所以,房媽媽也會親自過來,他說在晚會門口跟我們碰面。
而卞氏,之前形象聲譽因爲卞芯娜而毀了一半,對于卞氏來說,今天晚上是一個來挽回聲譽的好機會,相信卞芯娜和她的父親一定會來的。
我們抵達的時候,天已經徹底的黑下來了,房媽媽和我一樣裏面穿着晚禮服,外面穿了一見皮草大衣,她已經在門口等了我們很久了,我們剛準備進去的時候,卞芯娜的車子停了下來,她和她的父親一起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