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放開我,别碰我。”我哀求着他,眼淚奪眶而出。
本來就熱,現在兩個人離得那麽近,周圍的溫度急速升高,這樣的溫度,讓我好像在火爐中一樣,渾身滾燙,所有的意識都被侵占。
我顫抖着身體,已經顧不上其他,此時此刻,我隻想找回原本屬于自己的那清醒的意識,可是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艱難了。
看來,有些厄運注定逃不掉吧。
可是就算是在這個時候,我的大腦裏面除了渴望,竟然都隻是一片空白,連傅祎寒的臉都出現得那樣模糊。
我感覺的晉朗噴薄在我臉上的呼吸離我越來越近,他抱我很很緊很緊,我的臉挨着他的肩膀,溫度驟升。
就在晉朗的嘴唇就要觸碰到我的臉頰的時候,房間的門,一瞬間被一股力量踢開了。
我和晉朗早就已經沒有了清醒的意識,就連反應都慢了半拍。
門被踢開之後,隻聽見另外一個男人,怒吼一聲,“放開她!”
緊接着,他像一陣風一樣沖過來,用力的将我從晉朗的懷抱裏面拉過來,抱進了他自己的懷抱裏面。
同時,他像發了瘋一樣,擡起腳,一腳踢在了晉朗的肚子上面,晉朗猝不及防,立即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傅祎寒将旁邊花瓶裏的花拿出來,将瓶子裏的水倒出來灑在了我的臉上,“沐沐,清醒點,你看着我,清醒點。”
他的聲音裏面帶着暴躁,一邊命令我,一邊拿着冷水不停的拍在我的臉上。
我的眼淚一瞬間掉了下來,好不容易才找回一點意識,我不敢面對他。
見我掉下眼淚,他松了口氣,沾滿了冷水的手,捧着我的臉頰,對我輕柔的說,“别怕,有我在。”
我來不及說話,他扶着我站穩之後,大步沖到晉朗的身邊,輕而易舉的将晉朗從地上拉起來,然後又一拳對着他的臉砸了下去,“我不管你是誰,我的女人,你碰不得!”
晉朗既沒意識,又沒力氣,被人打得摔倒在地,也根本就無法還手,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傅祎寒好像根本不解氣,一個人拉着晉朗,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拳腳相加。
此時,門外聚集了很多人,劇組的人也罷,還有……還有其他住宿的人員。
龐卸賈撥開人群走了進來,他抓住我的肩膀,“沐荿……”
我敏感不已,像觸電一般,趕緊後退一步,緊張的顫抖,“别碰我。”
龐卸賈不明所以,可是就在我回頭看着他的一瞬間,他看着我的臉,眯了眯眼,似乎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麽?
他的臉上一瞬間就充滿了,怒氣,回頭瞪着劇組裏面的那群人,他的目光在所有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他伸手指着我,對這些惡人怒吼一聲,“不知道她是誰嗎?誰幹的?都想作死是嗎?不管是誰,你慘了。”
說完,龐卸賈轉身提醒着傅祎寒,“傅總,夠了!”
這時傅祎寒才一把将晉朗推倒在了床上,然後像我們走過來。
他伸手将我抱進懷裏,可是我以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就又點控制不住,我膩歪在他的懷抱裏面,聲音軟綿無力,“祎寒……”
他拿了帕子替我擦臉上的水,一邊對着外面的人說,“我不管到底是誰幹的,今天這件事情不查清楚,一個都不許走!”
他的聲音暴怒不已,在場的人全部吓得低着頭,沒有一個人敢吱一聲,強大的氣勢,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龐卸賈都緊張的低下了頭。
傅祎寒說完,就緊抿着嘴唇,我看的出來,這并不是他全部的怒氣,他已經在盡力的克制自己,好在爲我擦臉的動作還是格外的溫柔,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生我的氣了,我靠在他的懷裏,不敢說話。
爲我擦幹了臉,他說,“别害怕,我來了,你就不用害怕了,沒有人敢把你怎麽樣,在我這裏,不管你怎樣,我都不會生氣。”
下一秒,他看向門口滿臉惶恐的導演,“你,趕緊去給我開個豪華套房,快去!”
導演點了點頭,慌慌張張的離開。
“龐卸賈,你去飲水機倒杯冷茶來。”傅祎寒冷靜的指揮着一切。
剛才傅祎寒對我說了那樣的話,聲音還那麽溫柔,我就不那麽怕了,感受到他溫暖的懷抱,我的意識就開始便模糊,我在他的懷抱裏面蹭了蹭,“祎寒~”
他輕柔的揉了揉我的後腦勺,“聽話,我給孫醫生打個電話,你堅持下,别吵。”
我閉上眼睛,用力的和自己的另一個思想做着鬥争,可是傅祎寒有充滿了磁性而又有魔力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孫醫生,以最快的速度,到劇組旁邊的酒店來一趟,沐荿被人下藥了,對。”
說完,他就挂了電話,龐卸賈已經倒了查來,傅祎寒接過來放在我的嘴邊,“來,沐沐,聽話,把這杯茶喝下去。”
我張了嘴,喝了下去。
一時之間,導演拿着房卡跑了過來,“傅總,房間已經開好了。”
傅祎寒接過房卡,對龐卸賈說道,“你留在這裏看着這個畜生,别讓他走了。”
下一秒,傅祎寒将我打橫抱起,對導演命令道,“所有今天過來聚餐了的,不管有沒有中途離場的,總之今天來過這裏的,全部給我聚集起來,去我的套房客廳裏面等着,查不出兇手,今天晚上,誰都别想善罷甘休。”
說着傅祎寒就抱着我大步往導演爲我們開好的房間裏面走去,導演隻好讓所有的演員都跟在我們的身後,往我們的房間裏面走去。
現在所有的人都離我們那麽遠,我的雙手勾住傅祎寒的脖子,“祎寒~”
傅祎寒低頭看了我一眼,“沐沐,沒有人的時候,你才可以對我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