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的着嗎?”她生氣的咬牙切齒。
“那可不一定。”我淡淡的道,“明天上午十點在我的劇組門口的咖啡廳見面,不見不散。”
“哼,我看你是瘋了,你以爲我會去見你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去見你的。”她很不冷靜。
我倒是格外的淡定,“這次卞氏的危機有多嚴重,我想你一定比我更加清楚吧,祎寒有充足的把握,幾乎可以讓卞氏沒有了翻身的餘地,但是我我卻有辦法幫你們一把,如果你不來我想,卞氏你會就此沉寂下去,而你也一定會後悔的,希望你明天能準時出現,我最多隻等你五分鍾。”
說完,我就挂了電話,趕緊上樓回家。
我開門進去,傅祎寒正好準備推門出去找我,見到我,他才放松下來,“丢個垃圾而已,怎麽去了那麽久?”
我轉了轉眼珠子,立即将冰冷的雙手伸進了傅祎寒的衣服裏面,放在他的溫暖的肚子上面,他猝不及防,被我的雙手被冰得悶哼了一聲。
我撲哧笑了一聲,“因爲我想在下面把手凍得足夠冰了,再上來冰你啊,嘻嘻……”
傅祎寒咬着牙,伸手掐住我的臉,“小壞蛋。”
我心虛的笑笑,隻是個借口而已啦,我突然就覺得有些悲哀,不知道我們之間什麽時候才能夠不存在謊言。
我将雙手拿出來,盡力打破自己這種消極的情緒,故意大喊道,“好冷啊好冷啊,冷死了。”
一邊說着,一邊就蹦上了床,鑽進了被子裏面。
傅祎寒關上大門,跟着走進來,關了燈,也上了床,鑽進被子,将我緊緊的擁入懷中。
外面确實冷得不行,我往他的懷抱裏面擠了擠,重新将手放進了他的睡衣裏面。
“别動!”他聲音低沉的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不許亂動,沐沐,我是男人,是很久都已經沒有吃肉了的男人,現在肉就在我的眼前,你别亂動,讓我聞見了肉腥味兒。”
我被他這句話吓得立即僵硬在他懷中,再也不跟動彈了,“你趕緊睡覺,不許想這些,身上還帶着傷呢,接下來今年都沒有可能了。”
“今年還有兩三個月呢!肉是肯定還要吃的。”他哼哼兩聲。
“今年的取消了,給傅先森養身體,醫生特意交待了,病人要吃的要清淡,少油少鹽少油葷。”我狡黠的笑。
傅祎寒歎了口氣,“睡覺!”
我撲哧笑了一聲,将腦袋擱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因爲下午還有記者招待會,我沒有讓傅祎寒送我去劇組,而是讓他在家裏面趕緊打針,最後是老路送過我過去的。
所有人都在議論着傅卞兩家鬧上法庭的事情,他們說,這一下,誰也不可能阻止我的人生了,羨慕嫉妒恨的眼光到處都有,我隻能低頭走在路上,誰也不看,直徑進了錄音棚。
晉朗拿給了我一份資料,他說,劇裏臨時又加了一首主題曲,所以可能還在再忙幾天。
既然是導演的安排,我自然是無法拒絕的,很認真的就工作了起來,好在對于昨天的情況,他隻字不提,隻是在言語和行事方面都在處處的關照我,我能感受到他對我的體貼和關照。
我甚至一次一次的以爲,他都是認真的。
我看着時間差不多了,就随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錄音棚,去了劇組外面的咖啡廳。
我是十點準時到達咖啡廳的,這個時候,卞芯娜還沒有出來,不過我并不擔心她不會過來找我。
果然,我才坐下沒有多久,就看見門口出現了她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黃色的呢子收腰連衣裙,帶着一個米白色的帽子,手裏面拎着一個黑色的包包,腳下穿着黑色的高跟鞋。
我坐在十分顯眼的位置,她站在門口,往裏面看了一眼,就看見了我,然後向我走來,猶豫了一秒,還是在我的對面做下。
我将她面前的咖啡往她面前推了推,“抱歉,我已經擅作主張,爲你點好了一杯貓屎咖啡。不過相信你并不會生氣,畢竟,貓屎咖啡是你的最愛。”
大概是覺得我太了解她,卻又讓她沒有尊嚴,她急了,“沐荿,你找我來到底要幹什麽?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說清楚,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淡定的笑笑,“是嗎?你隻是綁架了一個陳世妍,都能讓傅祎寒大動幹戈到如此地步,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你把我怎樣了,他該是會把你整的多慘。”
“你……”
我擡頭瞪了她一眼,我看着她的臉,面容憔悴,連化妝的哪個心思都亂掉了,所以今天的妝容才顯得那麽亂糟糟的,連黑眼圈也不知道用一下遮瑕液,“昨晚一宿沒睡吧?卞氏現在所承受的壓力,是你和你父親都難以承受的,一時半會你們找不到解決的方法,所以徹夜難眠,是嗎?”
卞芯娜忽然就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我想如果不是你在祎寒的身邊煽風點火的話,他也不至于起訴我們。我告訴你沐荿,卞氏要是出現了什麽事情,我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就是你。”
我拿着勺子習慣性的攪拌着咖啡,在聽見卞芯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故意變了臉色,手一松,勺子掉下來,打在杯子上面,發出難聽的響聲。
我冷漠的擡眸警告卞芯娜,“卞芯娜,我勸你對我說話的語氣還是好一點,畢竟你給傅祎寒打電話哭訴求情,又求見面的,傅祎寒一概沒理,他是下定了決心的,以後照樣不會心軟,與其你這樣病急亂投醫,倒不如好好的想想,畢竟說不定,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我還可可以幫你,我可是你唯一的希望了,别斷了自己的後路啊,你的父親還不見得會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