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伺候她的仆人出來問了一下她今天的情況。
聽說她整體的情況都還挺好的,身體也恢複的很快,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最晚後天就可以出院了,隻不過,她不太安分,一直想要跑出去尋找傅祎寒。
我看向管家,“把她看緊了。第一,這件事情全是她闖的禍,現在傅總身體受了重傷,我不希望她去了刺激傅總。第二,這一次要害她的人,沒有得逞,不見得不會再有第二次的動作,所以,你應該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了吧?必須看嚴她,她要是一直鬧,可以不用給她也太好的态度,總之無論如何,她不能脫離你們的視線,也不能去見傅總,要是對我的話有是什麽質疑的話,你可以打龐卸賈的電話核對真假。”
很明顯,陳世妍的管家應該已經知道了昨天我再傅氏企業親手安排一切的事情了,對于我現在的吩咐,他最多也隻敢在心裏面默默的質疑,等我走了之後再跟龐卸賈打電話确認一遍,是不敢當着我的面反駁我的。
于是他隻好點頭答應了。
我又看了一眼陳世妍的睡臉,便轉身離開了。
回到傅祎寒的病房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去哪兒了?”
我走過去打開跟他帶來的飯菜,“去看了一眼陳世妍。她也在這家醫院,沒有什麽大事,最晚後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已經讓她的管家帶了一兩個仆人過來醫院照顧她了,也叮囑了他們,不要讓陳世妍離開他們的視線。”
他抓住我的手,“我倒下的時候,多虧了你安排好家裏面的一切,傅太太,辛苦你了。”
我笑笑,“你都叫我傅太太了,那我做這些,不是應該的嗎?好了,我扶你起來,吃點兒東西。”
他開心的應下。
後來的時間裏面,一切正常剛,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一點一點的好轉,也在一點一點的開始被我掌控,我以爲後面的一切都能被我掌控得很好。
這兩天翁冠澤和符塵,幾乎每天都會來看我們。
而龐卸賈因爲我不允許,也很少來醫院了,更多的事情都是去那邊的醫院找董事長處理。
隻不過,方欣還是沒有消息,這不,符塵和翁冠澤剛剛離開的時候,我又問了他們一遍,有沒有方欣的消息,他們都說沒有,連警察那裏也絲毫的消息都沒有。
符塵有着廣泛的人脈和超強的偵探能力,而傅祎寒和翁冠澤都是A市最強大的人物,手裏面的資源也絕對不差,更别說還有警察在查了,可就算是這幾種最強的力量集中起來,都沒有絲毫的線索。
所以當他們都說出,沒有消息這句話的我時候,我甚至都不敢相信他們說的這句話。
還是我一直在做夢,被困在自己的夢裏面一直醒不過來呢?
我甚至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最近都有在查嗎?是不是很久都沒有查了?”
可是他們卻都十分肯定的回答我,說在查,一直在查,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可就是因爲那麽多人都在不斷的查找,卻沒有絲毫的線索,讓我越來越緊張,帶走方欣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我不禁想到,我好像在方欣之前也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那就是點點的死,不是到今天那麽多人在查,也依然沒有一點兒線索嗎?還有,還有我父母的死……
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呢?
難道這個人還一直潛伏在我的身邊?他到底是誰?爲什麽要傷害我身邊的人呢?他到底想要幹什麽?到底想要把我怎樣?
想到這裏我忽然有些害怕,不禁打了個冷顫,害怕到不行。
“沐荿!”傅祎寒突然伸手拍拍我的肩膀。
我吓了一跳,下意識的轉過身去,看見是傅祎寒,才松了口氣。
“怎麽回事,爲什麽翁冠澤和符塵一走你就開始心不在焉的,我叫了你好多遍你都沒有聽見?發生什麽了?爲什麽會哭?”他蹙眉看着我。
哭?
我拉回思緒這才發現,剛才因爲被傅祎寒吓到,這個時候,臉上已經全部都是淚水了。
我這才趕緊擦了眼淚,趕緊找了個借口,“沒有,我隻是擔心方欣,又想起了那天我們被綁架的畫面,有些擔心和害怕罷了。”
傅祎寒伸手将我緊緊的抱在懷抱裏面,他輕輕的拍着我的肩膀安慰着我,“相信我,我一定會找到方欣的,她也算是爲我辦事一場,我一定會盡我全力,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我靠在他的胸膛裏面,心裏面一直默念着,希望是活着見人,我再也受不得驚吓,再也不能看着身邊的人平白無故的受到傷害了。
“好,你答應我,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我喃喃的說着。
“祎寒!”門外由遠及近的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我擡頭看去,一步步走進來的人,正是陳世妍,我差點兒忘了,今天是陳世妍出院的日子。
我看了一眼她的身後,除了她一個人都沒有,看樣子,又是她偷偷的躲過了管家的視線,一路找過來的。
“誰讓你來的!”我站起身,對她皺眉,“上次綁架,還沒有讓你長教訓嗎?偷偷的甩開了管家和仆人,沒有人陪着你,你一個人,萬一又有人把你抓走怎麽辦?”
她真的太不懂事了,她以後要是一直還這樣,我不知道我該會有多擔心她。
“你管我!”她一把推開我,在傅祎寒的病床邊坐下,“祎寒,聽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怎麽樣?還疼不疼?”
傅祎寒皺眉,抿了嘴唇,沒有說話。
陳世妍側臉,伸手指着我,語氣裏面盡是憤怒,“都怪這個女人,我當天就想要來看你的,可是她卻不要臉的自作主張,讓人看着我,哪兒也不許去,我隻好等到今天,管家去辦出院手續,仆人收拾東西的時候,偷偷跑來見你的。”
“滾!”傅祎寒冷冷的吐出這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