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面的飯煮好了吧?”我問。
“早就好了,這麽多人在這裏吃飯,辛苦你了沐荿。”翁冠澤對我說道。
“哪裏的話,應該是我感謝你幫我在這裏照顧傅祎寒才是,他吃起醋來喜歡斤斤計較,還好你不跟他計較。他剛才沒有刁難你吧。”我也客氣道。
“當然沒有,你看我們當時笑的那麽開心,像是不開心的模樣嗎?”他端了菜跟我一起往病房走去,“其實我和傅祎寒還是屬于很聊得來的那種,隻不過彼此之間一直有隔閡沒有說清楚,再加上又都不肯低頭,又因爲都喜歡你,所以誤會一直都沒有解開。到了今天我把話都說清楚了,他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不過說白了還是因爲好面子罷了。”
“剛才本來還和我說起符塵哈哈的大笑的,卻沒有想到你突然出現,他一定是覺得你去做飯之前還不肯原諒我,現在做個飯回來就能和我笑成這樣,所以覺得丢臉,才趕緊又變成了高冷的模樣吧。”翁冠澤說道。
我點點頭,“我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能笑就不錯了,平時在外人面前,他都是不笑的。”
翁冠澤嗯了一聲,回到病房,翁冠澤拿了桌子放在在床邊,我飯菜,他又把傅祎寒床上的小桌子幫他扶了起來。最後親自去爲我們盛飯,他将一碗飯放在傅祎寒的桌子上面,“我親自伺候你,這種感覺還算不錯吧?看在沐荿的面子上面,往事就不要再提了,行不行?”
我搖着傅祎寒坐起來,他撇撇嘴,“行!我也不是個小心眼兒的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咯。”
我拿了傅祎寒的手機,“想笑你就笑出來,跟我還有什麽必要裝嗎?”
說完我給龐卸賈打了電話,他說已經在醫院樓下了,果然還沒有過多久就出現在了病房,随後大家各自坐下吃飯,我幫傅祎寒盛了一碗燙,“先喝點兒湯,小心燙啊!”
說着我就用勺子,又幫他吹了吹。
他伸手拿走我手裏面的碗,“我自己來。”
“你還有傷呢?”我皺了眉頭。
“沒事,你累了一天了,早上也沒吃,先吃飯吧,偶爾幫我夾點菜過來就好了,沐沐你做的菜,很好吃呢。”他對我溫柔的笑笑。
我隻好松了手,“那好吧,你慢點兒。”
翁冠澤拿了個碗,親自夾了些菜,放在傅祎寒的小桌子上面,“還想吃什麽記得跟我說。”
傅祎寒也總算是正常了,點點頭。
看見他們這樣,我的心裏面突然就特别的開心。
翁冠澤也開心的勾起了嘴唇,他說,“祎寒,其實我今天來這裏,還有一句最想說的話還沒有告訴你。你們兩個隻要負責幸福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或者任何想要阻止你們幸福的人,都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那還不至于需要你的幫忙,這些事情,我自己都能處理。你放心吧,你可以幫助我們,但是關于我和沐荿的幸福,我一定要自己親自來完成。不過,還是謝謝你咯。”傅祎寒勾起嘴唇說着。
翁冠澤點頭答應,“那,這次綁架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
“這次的事情,主謀就是卞芯娜和卞紀阜,我一定會盡力讓他們得到最大的懲罰,而存哥等人,必須得想辦法将他們放出來,我住院的期間,我讓龐卸賈隻要負責收集齊證據就行了,剩下打官司的事情,等我出院之後,親自來辦。”傅祎寒認真的說着。
“你到底是怎麽打算的啊?爲什麽要放了存哥他們,又爲什麽一定要拖到你出院之後,這件事情明顯其他人就可以替你辦好的,既然要放了存哥他們,爲什麽又不現在放了他們?”我不解的問。
“沐沐,之所以不急着放了他們,那是因爲,他們雖然不是主謀,但畢竟參與過這件事情,還好你沒有事情,要是你出了事情,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們的,所以現在願意放了他們已經算是退了一步了,總要讓他們在牢裏面待幾天,吃點苦頭的,至于卞氏,讓他們先得意兩天吧。”傅祎寒說道。
可以我對傅祎寒的了解,事情絕對不會是那麽簡單的,看着傅祎寒一副那麽有把握的樣子,我就知道他的心裏面一定在打什麽算盤了。
可我還是好奇,到現在他都不肯告訴我,昨天我離開包間之後,他是怎麽搞定存哥,又是怎麽受傷的。
看他故意躲避這個話題的樣子我也隻好不問了。
吃過飯,翁冠澤繼續在這裏照顧他,讓我先回家去好好的睡一覺。
我也放心的回家去洗了個澡,睡了個覺,醒來的時候是晚上了,我在家裏面做了些吃的,帶去了醫院。
我到了醫院,翁冠澤就先離開了。
傅祎寒已經睡着了,我沒有打擾他。
沒過多久,晉朗也給我打了電話,他說,已經把我的事情告訴導演了,讓我跟他打電話請個假。
“好,謝謝你,你要是不說我都把這件事情忘記了,那麽劇組裏面這些天,本該屬于我的事情,就都要麻煩你來幫我做了。”我看了傅祎寒一眼小聲的說着。
“都是小事,你别客氣,你還好嗎?傅祎寒怎麽樣了?”他問我。
“我們都挺好的,你放心吧。”我簡單的回答。
“好,聽你的聲音也十分疲憊,你注意休息,這些天我在劇組,沒有時間,等我哪天有空了,再過來看你。”
我說了聲好,就挂了電話。
我趕緊給導演打電話請了假,好在有傅祎寒撐着,導演對我的态度也很好,要請假,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我站在窗邊看着外面的夜景,過去那麽多天了,也不知道方欣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我今天特意問了他們,所有人都還是沒有絲毫的線索,警察也沒有,隻希望,好人都能有好報吧。